科學有一種超越國界的方式。從一開始,它就這樣做了,可以追溯到古希臘人,但隨著世界在如此多的方面變得更加互聯互通,近年來,科學領域的國際合作步伐明顯加快。僅以這一趨勢的一個跡象為例,1996年,25%的科學文章是由來自兩個或更多國家的作者撰寫的。今天,這個比例是35%,而且還在攀升。正如紐約大學校長約翰·塞克斯頓在開啟這份特別報告的文章中指出的那樣,今天的科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具合作性。為了報道這一重要趨勢,《大眾科學》和《自然》雜誌攜手評估了世界科學狀況。
我們的全球科學記分卡對各國在科學領域的生產力進行了排名——不僅包括基礎研究的質量和數量,還包括它們將研究成果投射到現實世界的能力,在那裡它可以影響人們的生活。
我們還考察了科學家和思想的流動,以及“大腦迴圈”如何改變科學的運作方式、資金籌集方式以及它所解決的問題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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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篩選資料、與專家交談以及對全球2300名讀者進行調查,我們已經確定了科學家流動中的潛在趨勢,調查了驅動這些趨勢的因素,並探討了它們可能如何變化。事關全球科學的格局以及希望建立——或保持——其研究實力的個別國家的前景。這項工作的成果是理查德·範·諾爾登關於移民科學家的文章。隨附的圖表顯示了這些科學家的去向——全球人才流失的景象。
我們的特別報告還解釋了科學全球化背後一些更顯著的趨勢及其含義。例如,為什麼德國仍然生產東西?當美國和其他發達國家將製造業流失到勞動力成本較低的國家時,德國透過政府、學術界和產業界之間的密切合作,設法保持了高科技優勢。我們仔細研究了中國的世界級地位崛起,這表明中國仍然需要弄清楚如何不僅在最好的實驗室,而且在所有大學中都提高標準。
我們還研究了美國成功背後的因素以及保持領先地位的挑戰。佐治亞州立大學的保拉·斯特凡認為,美國科學家的頂級工作的原因之一是最優秀的人收入更高——換句話說,科學領域的收入差距並非完全是壞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校長邁克爾·克勞向我們提出了他大膽的計劃,以提高科學素養:徹底改造科學的教學方式。
如果有人瞭解不斷變化的國際形勢,那就是前洛克菲勒大學校長、現任英國皇家學會會長保羅·護士。“科學,”他在一次問答中說,“是一種可以打破國家之間鴻溝的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