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嘉賓部落格:倫納德·蒙洛迪諾*
屬於一個凝聚力強的社會,人們互相幫助,一個優勢是,與一群個體相比,群體通常能更好地應對來自外部的威脅。人們本能地意識到人多力量大,並在他人陪伴中感到安慰,尤其是在焦慮或需要幫助的時候。正如帕特里克·亨利的名言:“團結則存,分裂則亡。”(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亨利在說出這句話後不久就倒下並跌入旁觀者的懷抱。)
我們能夠團結起來對抗外部敵人固然很好,但也許更有趣的是最近大量研究提出的一個結果:群體中的人也更有能力戰勝內部敵人——不良健康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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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社交聯絡對您身體狀態的影響,只需考慮突然切斷社交聯絡時會發生什麼。許多語言都有諸如“傷心”之類的表達,將這種社交排斥的痛苦比作身體受傷的痛苦。我們現在知道,這些不僅僅是比喻:身體疼痛有兩個組成部分,一種不愉快的情感感覺和一種感覺上的痛苦,這與大腦中不同的結構有關。社交痛苦也與特定的大腦結構有關,即前扣帶皮層——與身體疼痛的情感成分相關的同一結構。身體疼痛和社交痛苦之間的這種聯絡反映了社交聯絡與身體生理過程之間的聯絡。(有關此聯絡的更多資訊,請參閱基普林·D·威廉姆斯在《大眾科學思維》2011年1/2月刊上發表的“排斥的痛苦”。)
在今年早些時候發表的關於社交關係對健康益處的最新研究之一中,研究人員提供的證據表明,社交關係和增加與家人朋友的聯絡與年輕乳腺癌女性的死亡風險降低有關。另一項研究對心臟手術的存活率提出了類似的結論。更重要的是,2010年對其他148項研究進行的薈萃分析表明,社交聯絡不僅幫助我們度過健康問題:缺乏社交聯絡還會導致健康問題。
在一項研究中,其結果是148項審查研究的典型代表,研究人員調查了舊金山附近阿拉米達縣的4775名成年人。受試者完成了一項調查,詢問了婚姻、與大家庭和朋友的聯絡以及群體歸屬感等社交關係。每個人的答案都被轉換為“社交網路指數”上的一個數字,高數字表示該人有許多定期和密切的社交聯絡,低數字表示相對的社交孤立。然後,研究人員在接下來的九年中跟蹤了受試者的健康狀況。
由於參與者背景各異,科學家們採用了數學技術,將社交聯絡的影響與吸菸等風險因素以及社會經濟地位和報告的生活滿意度水平隔離開來。他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結果。在九年期間,社交網路指數較低的人的死亡可能性是社交網路指數較高但其他風險因素相似的人的兩倍。
在為我的新書《潛意識:你的無意識如何支配你的行為》(Pantheon出版社),今天剛釋出,研究這個問題時,我查看了洛杉磯的支援團體網路目錄。我找到了關注虐待行為、痤瘡、阿得拉爾成癮、成癮、多動症、收養、廣場恐懼症、酗酒、白化病、阿爾茨海默病、安眠藥使用、貧血、憤怒管理、厭食症、焦慮症、關節炎、阿斯伯格綜合徵、哮喘、阿提萬成癮和自閉症的團體——而這僅僅是A開頭的。支援團體如此之多反映了人類渴望與他人交往,尤其是在需要幫助的時候。研究表明,這是一種有益的本能。
當然,我們並非都一樣。我們都認識需要別人的人——以及那些似乎不太需要別人的人。社交接觸對某些人比對另一些人更重要嗎?遺傳學表明確實如此。最近的研究暗示,社會支援益處的生物化學載體是神經肽催產素。眾所周知,催產素在調節社會行為和依戀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並且在整個哺乳動物進化過程中都是如此。例如,當對志願者施用催產素時,催產素會減少壓力反應並增加親社會行為。你的基因也參與其中,因為研究表明,大腦中催產素受體的基因有“更社交”和“較不社交”的形式。擁有後一種基因形式的人往往同情心較弱,表現出更多的負面情緒。去年12月發表的一篇論文表明,這種基因的更社交形式,稱為OXTR,是個人從社會支援中獲益所必需的。對於具有這種基因版本的人來說,社交聯絡降低了壓力水平,但尋求朋友的建議並不能使那些缺乏這種基因形式的人平靜下來。
在基因檢測普及之前,我們大多數人將不得不憑直覺判斷擁有社交網路的重要性。在那之前,隱士仍然是人壽保險承保人的糟糕選擇。
*倫納德·蒙洛迪諾在加州理工學院任教,是暢銷書《潛意識:你的無意識如何支配你的行為(Pantheon出版社,2012年)》的作者。有關本書的摘錄,請參閱“為什麼輕觸可以使你的約會機會增加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