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欖球是導致球員自殺的罪魁禍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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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的幾年裡,職業橄欖球運動員的高調自殺事件不斷增加——特里·朗(2005年)、安德烈·沃特斯(2006年)、戴夫·杜爾森(2011年)和雷·伊斯特林(2012年)都在退役後和遭受可能與他們作為球員時無所畏懼地承受的數千次撞擊相關的診斷後自殺。這些情況各不相同,但有一些重疊的特點:腦震盪後綜合徵、抑鬱症、其他情緒障礙、性格改變、記憶問題和痴呆症。現在,隨著職業碗球員小朱尼爾·塞奧的去世,他在本月初因向胸部開槍自殺身亡,年僅 43 歲,自殺事件發生在一個據報道從未表現出情感痛苦的入選名人堂的球員身上。他的遺體將被檢查是否有慢性創傷性腦病(CTE)的跡象,這是一種被認為可以解釋橄欖球自殺和潛在精神疾病的病症。

職業橄欖球對這些疾病和球員自殺的責任問題在《頭腦發熱》中有所探討,該劇本月在曼哈頓的合奏工作室劇院上演。該劇院長期以來一直得到阿爾弗雷德·P·斯隆基金會的贊助,以製作涉及科學的節目。(去年,在這一資助下,EST上演了《照片 51》,該劇探討了羅莎琳德·富蘭克林在發現DNA結構中的作用。)

在過去的幾年裡,“腦損傷”和“創傷性腦損傷”等術語取代了“腦震盪”這個包羅永珍但有限的分類。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病理學家本內特·奧馬盧的研究使人們認識到高強度運動與慢性創傷性腦病之間的聯絡,這是一種在死後被診斷出來,以腦組織退化和大腦中tau蛋白積累為標誌的疾病。損傷可能由快速減速引起,無論這是否涉及到頭部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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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幾年出現的一個主要社會問題是,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是否採取了足夠的措施來保護球員免受腦損傷以及隨之而來的精神疾病和認知問題的侵害。從科學角度來看,目前尚不清楚慢性創傷性腦病本身是否能解釋球員心理健康的下降和自殺。

到目前為止,聯盟的回應包括禁止頭盔對頭盔的撞擊、教育宣傳以及關於腦震盪球員何時可以重返賽場的新規定。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還啟動了對腦損傷的科學調查——儘管任何聯盟贊助的研究都會受到偏見問題的困擾。人們可能會認為,聯盟有動機儘量減少對創傷性腦損傷的擔憂。

所有這些問題都在《頭腦發熱》中出現。該劇直接深入探討了這種因果關係和道德倫理的糾結,重點講述了虛構的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跑衛羅尼·格林在 35 歲時因服用防凍劑自殺(他的前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岳父鄧肯·特洛伊稱之為“懦夫的逃脫方式”)兩週後的家庭餘波。他的角色在死前曾遭受過不穩定的行為和抑鬱症。(故事情節類似於鋼鐵人隊後衛特里·朗的真實案例,他於 2005 年因抑鬱症問題而服用防凍劑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享年 45 歲。)格林疏遠的妻子西爾維婭被要求將她丈夫的大腦捐獻給科學研究,以尋找慢性創傷性腦病的跡象,但這個選擇讓她直接面對橄欖球和她父親神聖不可侵犯的、堅韌的、打傷就上的文化。

正如西爾維婭在《頭腦發熱》結尾附近所指出的那樣,橄欖球通常會為球員的職業生涯支付豐厚的報酬(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的平均職業生涯持續3.5 到 6 年之間)。它支付球員的住房和子女的大學學費、衣服等等。“現在我們必須為橄欖球付出代價,”她苦澀地說,指的是她疏遠的丈夫的去世等等,並補充說她已經決定她的兒子不會踢橄欖球。(“你為什麼不直接刺我的心臟?”她的父親回應道。)

父親鄧肯·特洛伊代表著經典的、忍氣吞聲、不顧一切的橄欖球——如果你承認或縱容球員或比賽中的任何弱點,你就會毀了橄欖球。“撞擊是比賽的一部分,”他說。“把撞擊拿走,你就只剩下跳棋了。”

回到現實生活中,奧馬盧現在有權研究塞奧的大腦,但很難想象病理學家會找不到腦損傷的證據。這種假設的發現提出了一個關於與自殺聯絡的可靠性的問題:有多少沒有表現出退行性腦部疾病跡象的球員也可能表現出與反覆撞擊相關的腦外傷跡象?在進行此類研究之前,撞擊與最負面結果之間的聯絡仍將是一個爭論的話題。[點選此處收聽科學訪談播客,其中包含 5 月 12 日與奧馬盧、入選名人堂的哈里·卡森(照片中間),他患有腦震盪後綜合徵,以及美國全國廣播公司記者斯通·菲利普斯(照片左側)舉行的關於這些問題的演出後小組討論。]

與此同時,《腦震盪危機:沉默流行病的解剖學》(西蒙與舒斯特出版社,2011 年)等報告清楚地表明,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和其他機構多年來一直不願正視運動引起的腦損傷問題,也不願接受保護運動員的努力。現在,許多其他研究人員發現,創傷性腦損傷與所有年齡段的運動員的智力下降之間存在很強的聯絡(對年輕人的撞擊可能造成的損害最大,尤其是那些背靠背發生的撞擊),以及受軍械爆炸影響的軍人和婦女中也是如此。

未來可能確定慢性創傷性腦病在運動員精神健康中所起作用的見解是否會“美國的比賽”降格為乏味的芭蕾舞?正如幾年前的類固醇恐慌一樣,這個國家對橄欖球的熱愛和強大的橄欖球產業比這些擔憂更大。

但是,誰能看看許多職業橄欖球運動員的退休生活,並說為他們做了一切可能的事情,他們已經瞭解了所有的風險?正如大衛·愛潑斯坦在 5 月 14 日出版的《體育畫報》的“橄欖球抑鬱症”一文中指出的那樣,他採訪的腦外傷專家希望接下來重新努力跟蹤球員及其各種醫療問題,包括抑鬱症和腦震盪,以便梳理出它們之間的聯絡。

至少,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全國大學體育協會和其他管理機構應該承擔起在這些傑出的運動員一生中為他們提供護理的責任,而不僅僅是在他們為了在賽場上讓我們眼花繚亂而犧牲自己的長期健康、身心健康的那些美好歲月裡。

“贏就是贏,”鄧肯·特洛伊在《頭腦發熱》中說。“這才是唯一重要的事。”

他錯了。

圖片來源:Gerry Goodstein,Ensemble Studio Theatre;史蒂夫·米爾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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