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結核,不浪漫的殺手

肺結核從未停止成為世界上最致命的感染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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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美國人有幸對肺結核幾乎一無所知。 因為它通常不是我們或我們認識的任何人的生活現實,其 99% 的受害者是居住在發展中國家的窮人,肺結核可以令人欣慰地停留在我們的意識邊緣,或許被關於約翰·濟慈和其他肺癆詩人的浪漫化陳詞濫調所渲染,他們對迫在眉睫的死亡的預感被想象為在精神上啟迪了他們的天才。

然而,肺結核絕非浪漫。 這是一種極其糟糕、痛苦、悲慘的疾病,它會吞噬弱者和那些已經被社會最糟糕對待的人。 大約還有 5,000 多人會在您閱讀這篇專欄文章的當天死於這種疾病。

這種悲慘的狀況至少比 1882 年有所改善,當時肺結核在歐洲和美洲,尤其是在工業主義興起所造成的骯髒、擁擠的城市中,更經常地殺死七分之一的人。 在那一年 3 月 24 日,偉大的微生物學家羅伯特·科赫在柏林向他的醫學同事展示了他分離出的結核桿菌。 這一天被定為世界防治結核病日,標誌著人類與該疾病作鬥爭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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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轉折點,但不是決定性的勝利。 因為肺結核會侵襲免疫系統較弱的人,因此在最近幾十年中,它與另一種現代傳染病艾滋病毒聯手,進一步複雜化了這兩種疾病的管理和治療。 此外,肺結核非常擅長進化出對抗生素的耐藥性。 衛生部門無奈地看著一種多藥耐藥菌株的出現,這種菌株可以抵抗兩種最強效的治療方法,以及一種廣泛耐藥菌株,它也對二線抗生素不屑一顧。

對抗肺結核的醫學武器庫的枯竭狀態尤其令人惱火,因為它本來可以而且應該避免的。 肺結核變得具有高度抗生素耐藥性,因為許多患者在感覺好轉時停止服藥,這是人性和醫療保健系統的雙重失敗。 經濟因素也助長了肺結核的生存:為龐大但貧困的患者市場服務的微薄經濟激勵在歷史上削弱了製藥行業的興趣。 幸運的是,正如克利夫頓·E·巴里三世和麥亞·S·張在“對抗結核病的新策略”中所描述的那樣,慈善和政府撥款正在重振這項研究。

巴里和張的文章中最有希望的訊息是,科學家們開始在分子水平上了解結核桿菌與其人類宿主之間的相互作用。 這些研究不僅直接為未來的抗生素提出了新的藥物靶點,而且還可以幫助研究人員開發體內肺結核的虛擬模型,這可能會為阻止肺結核提供全新的策略。 模擬可能會揭示微生物的所謂湧現特性(和潛在的脆弱性),而這些特性無法從其生化成分中推斷出來。

科赫對肺結核的研究幫助確立了細菌理論,使其成為保護公共健康的有力工具。 也許當前對抗肺結核的努力將被證明同樣有助於開創更好的方法來遏制更廣泛的抗生素耐藥性健康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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