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根據最近的頭條新聞,我們可能正在用止痛藥毒害自己和我們的孩子,但我們卻害怕告訴醫生我們患有抑鬱症。
抗抑鬱藥是美國第二大處方藥,據估計,十分之一的美國人表示患有抑鬱症。這類藥物在美國的家庭中已經像食鹽一樣普遍,但仍然存在足夠的恥辱感(以及對副作用的恐懼),讓患者在向醫生傾訴他們是否正在經歷抑鬱症狀時感到不舒服。在最近的一項研究中,23%的受訪者表示,他們對抑鬱症狀保密,因為他們擔心醫生會開抗抑鬱藥。事實上,公開抑鬱症可能更多的是一個社會問題而非個人問題,人們擔心保險費會上漲,或者工作中的同事會發現。1
這有什麼可恥的嗎?有趣的是,慢性疼痛是可以接受的,會引起熟人和同事們最同情的點頭,但同樣具有慢性衰弱性的抑鬱症卻是禁忌。這讓我不禁想:我們是否為了避免治療慢性抑鬱症,反而過度使用和濫用所謂的合理、必要的止痛藥來進行自我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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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否下意識地偏愛身體上的疼痛而非精神上的痛苦?
選擇物理止痛藥的問題
《內科醫學檔案》上的一篇評論文章 (需要訂閱)指出,關於阿片類藥物(一種常見的處方止痛藥)的長期影響,包括這些藥物對患有心理障礙和抑鬱症患者的影響,研究甚少。當30-50%服用阿片類藥物的人患有抑鬱症和焦慮症症狀時,這令人擔憂,而且如上所述,可能還有更多人未被診斷出來。2 即使醫生除了慢性疼痛之外還標記出抑鬱症等次要問題,診斷也可能很容易被忽略,醫生傾向於治療一種疾病而忽略另一種疾病。此外,隨著時間的推移,接受慢性疼痛治療的人需要越來越高劑量的阿片類藥物才能感受到相同的效果。
我們真的需要這麼多阿片類藥物嗎?2001年至2008年,五歲及以下兒童的意外中毒事件增加了 22%,其中大多數兒童攝入了羥考酮和可待因等阿片類藥物。3 研究人員將此主要歸因於家庭中處方藥數量的增加。
雖然,無論如何,我們都需要更好地將兒童周圍的藥物鎖起來,醫生是否應該更嚴格地控制止痛藥的傳播,並更開放地討論抑鬱症藥物,因為在抑鬱症方面可能實際上更需要治療?
或者,也許我們是我們自己最大的敵人?我們是否認為我們可以靠自己戰勝抑鬱症?我們是否只是認為處方止痛藥是好的、沒有問題的物質?
肯定有人把她的藥分類得很糟糕。
1 Bell, Robert A.,Franks, Peter,Duberstein, Paul R.,Epstein, Ronald M.,Feldman, Mitchell D.,Garcia, Erik Fernandez y, Kravitz, Richard L. 沉默的痛苦:在初級保健中不透露抑鬱症的原因。《家庭醫學年鑑》2011 9: 439-446
2 Grady, Deborah, Berkowitz, Seth A., Katz, Michael H. 慢性疼痛的阿片類藥物。《內科醫學檔案》。2011;171(16):1426-1427
3Bond, Randall G., Woodward, Randall W., Ho, Mona. 小兒藥物中毒日益增長的影響。《兒科雜誌》2011 07.0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