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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獨立日,我想分享一下我為什麼認為自己是一個“怪異”的美國人。
我為自己是美國公民感到非常自豪。它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之一,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我的家人在我10歲時從摩爾多瓦共和國移民到美國。在紐約市這個美國多元文化的大熔爐中長大,我逐漸愛上了美國,把它看作是全球數百萬人民的民主和自由的希望燈塔。我們的大學不斷產出突破性的研究成果;我們的公司推動著全球經濟的創新;我們的軍隊幫助在許多全球衝突中維持和平。
然而,我一直有點不自在地認為自己是“美國人”,尤其是在七月四日左右。人們會拿出他們的國旗,燃放紅、白、藍三色的煙花。政客們發表講話,傳遞著“美國,無論對錯”的資訊,支援政府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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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難認同這種愛國主義的展示,而且“美國人”這個標籤讓我感到束縛和限制。全盤接受這個標籤迫使我認同美國的一些我不滿意的地方。我更喜歡偉大的美國政治家卡爾·舒爾茨的觀點,“我的國家,無論對錯;如果正確,要保持正確;如果錯誤,要糾正錯誤。”
例如,儘管在某些人看來我們可能是民主的燈塔,但我們自己的兩黨制卻有許多不足之處。許多民主制度允許兩個以上的主要政黨,這讓人們可以選擇更符合自己價值觀的選項,併為當前黨派僵局提供替代方案。另一個問題在於我們的金融體系在2008年市場崩潰中所扮演的角色。我們的銀行向購房者發放了風險極高的貸款,然後用花哨的金融工具掩蓋了這一事實。
所以我決定花一些時間思考如何解決這種不適感。我想出了一種方法,借鑑了重構策略,這是一種基於研究的方法,包括改變我們的思維框架。
具體來說,我嘗試在“美國人”前面加上“怪異”這個詞。“怪異”這個詞產生了奇妙的影響。它符合我整體上認同“美國人”這個標籤的願望,但允許我將自己與我不支援的標籤的任何方面分開。這代表了一種更廣泛的、基於研究的疏遠不適情況的策略的具體例項,以便冷靜地思考它,並就如何前進做出明智的決定。
一旦我開始把自己看作一個“怪異的美國人”,我就從沒有完全認同這個標籤的焦慮中解放了出來。我能夠冷靜地思考我認同美國人的哪些方面,哪些方面我不認同,並將後者從我的身份中剔除。當相關時——例如在會見外國人時——我用“怪異的美國人”來描述自己,我們進行了關於我指的是什麼的精彩對話。
基於這種經驗,我開始在其他我感覺不太舒服的標籤前面加上“怪異”。這種做法幫助我解決了不僅在公共生活中而且在私人生活中的問題。例如,雖然我非常愛我的母親,但我和她並不總是意見一致。在我想出“怪異”的把戲之前,我們每次吵架我都會感到非常難過。現在,當我們之間有緊張關係時,我只是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怪異的兒子。這種思維模式讓我在這種時候更加冷靜,壓力更小。
另一個例子來自我的公民生活。我擔任一個致力於打擊政治和其他領域謊言的非營利組織的志願者主席,戴上“怪異”的思維帽子使我和其他參與者能夠跳出固有思維模式,啟動大膽的實驗,這些實驗有時會慘敗,但有時會取得超乎我們想象的成功。後者的一個例子是ProTruthPledge.org上的“支援真理承諾”專案,這是一個新的且快速擴張的專案,私人公民和公眾人物都承諾誠實行事,並由彼得·辛格和伊森·貝爾曼等知名人士簽署。
“怪異”這個詞也使我能夠以有用的方式改變我的行為。例如,我天生就是一個善良和溫和的人,並努力對每個人都友善。然而,這樣做的結果是,過去別人利用我的善良來傷害我。把自己看作一個“怪異的好人”使我能夠將我的行為與單純的善良區分開來,並允許我在需要的時候變得不那麼友善,儘管我可能覺得這很不自然。
其他例子包括將“怪異”這個詞應用於我自己,以便我在社交場合以不墨守成規的方式行事。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怪異的飛機乘客,使我能夠在飛機後部站立並伸展身體,以儘量減少背痛。把自己定義為一個怪異的行人,使我能夠在人行道邊停下來聞花香,儘管會遭到其他人的怪異目光。
我希望使用“怪異”的策略能夠幫助我的一些美國同胞度過一個真正快樂的獨立日慶祝活動,並以其他方式改善他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