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我剛剛做了一件事,我確信它不在任何針對有抱負的科學博主的“實用技巧”列表中。
為了寫這篇文章,我只是從一本學術期刊複製了一個標題,然後點選了
我通常不會進行剪下和貼上,但是這個標題讓我露出了笑容,而且,畢竟,難道極致的魅力不是搜尋引擎最佳化的必要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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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標題也恰好是一篇由勞拉·波特伍德-斯塔瑟(Laura Portwood-Stacer)撰寫的文章的標題,她是紐約大學斯坦哈特文化、教育和人類發展學院的客座教授,這篇文章線上發表於《新媒體與社會》期刊。
這項研究讓我全程感到有趣,因為我熟悉 Facebook 上“WooHoo!!!”、“Awesome!!!”的口語,以及“OMG”式的語言與媒體研究的密集詞彙之間的對比。 波特伍德-斯塔瑟的研究重點是那些有意識地選擇避開社交媒體網站的人。
這些人是“Facebook 棄用者”,他們參與“表演性的抵抗模式,這種模式必須在新自由主義消費文化的背景下理解,在這種文化中,主體被賦予透過消費選擇——或在本例中為非消費選擇——以及透過公開展示這些選擇來行動的權力。” 換句話說,放棄您的 Facebook 帳戶是一種政治挑釁行為嗎?
根據波特伍德-斯塔瑟的說法,那些進行“Facebook 自殺”或經常訪問 @NotOnFacebook Twitter 帳戶,或釋出帶有 #facebooksucks 標籤(Facebook 不行,Twitter 行?)或逃往 Web 2.0 自殺機器的人,可能正在擁抱一種反向勢利:“拒絕者透過炫耀性地展示非消費來喚起品味和區分。” 可以稱之為反向凡勃倫主義,或者可以想象一下來自威廉斯堡的復古潮人擺脫了跟上社交媒體承諾的心理束縛。
為了這項研究,波特伍德-斯塔瑟訪問了反 Facebook 網站,閱讀了 100 篇關於該主題的熱門新聞文章以及讀者評論,並聯繫了 20 位 Facebook 良心反對者。
一位名叫布魯斯的拒絕者和他的男性家庭成員“認為,堅韌的獨立性和嚴肅的男性規範——與玩樂和依賴的隱含女性氣質形成對比——與男性公開表示不認同社交網路活動有關。”
其他拒絕者與這一切的“虛假性”和“自戀”保持距離。“同樣,與其他媒體拒絕的論述的相似之處顯而易見——電話和電視等媒體也曾被指責存在類似的缺陷,通常帶有性別和其他由結構性社會等級制度影響的含義。 真實性的論述被用來區分有價值的“真實生活”和沒有價值的媒體消費。”
Facebook 拒絕也可以在馬克思主義-馬爾庫塞框架內解釋。“作為一個媒體平臺,Facebook 可能是新自由主義消費者-生產者-公民的創造和規訓的典型場所:透過參與 Facebook 的網路,個人被視為商品消費者; 被徵募為對其朋友、家人甚至遠房熟人的全景式監視者。”
Facebook 拒絕很快就會碰到“現狀的霸權,這種霸權本質上會使意識形態批判失去合法性,並壓制新興的反霸權運動。” 波特伍德-斯塔瑟舉了比利這個例子,他是一位 Facebook 勒德分子,聽黑膠唱片,並認為自己因為讀紙質報紙而成了“老頭”。
最後,波特伍德-斯塔瑟得出結論,Facebook 拒絕是“在媒體平臺方面,一種有限的政治參與策略。”
“……正如這項研究表明的那樣,個人拒絕所處的語境對於如何解釋拒絕行為、是否被賦予合法性以及是否贏得觀察者的支援至關重要。 語境必然會受到塑造關於消費的主流對話的意識形態力量的制約。”
語境也可能受到在《新媒體與社會》中購買文章全文 PDF 檔案所需的 25 美元的限制。
圖片來源:Enoc 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