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之前的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如果說有一張臉能表達“該死,他們找到我了”的意思,那一定是這張。那張小小的,嘴角向下撇著的嘴,在驚慌的沉思中微微張開,真的一切盡在不言中。認識一下伊犁鼠兔(Ochotona iliensis),這是一種瀕危物種,直到去年,已經有 20 年沒有被人們看到了。
該物種於 1983 年被發現,並在三年後正式描述,之後又過了 10 年,才在中國西北部新疆天山山脈頂部的懸崖家園中得到適當的研究。在有記錄的 32 年中,僅發現了 29 只個體,據估計,早在 1990 年代初期估計存在的約 2000 只成年鼠兔,由於棲息地喪失和種群嚴重分裂,數量已減少到不足一半。2002 年至 2003 年進行的一項調查顯示,在之前已知居住的 57% 的地點,沒有發現伊犁鼠兔。
毋庸置疑,這些小傢伙們正面臨著嚴重的麻煩。
關於支援科學新聞
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請考慮透過以下方式支援我們屢獲殊榮的新聞報道: 訂閱。透過購買訂閱,您正在幫助確保未來有關當今塑造我們世界的發現和想法的有影響力的故事。
上面的圖片是由新疆生態與地理研究所的李衛東拍攝的,他最初發現了該物種。在 2014 年初,李衛東帶領一支志願者隊伍一直在山中搜尋伊犁鼠兔的蹤跡,當他們架設相機陷阱時,與上圖中的這個好奇的傢伙相遇了。團隊成員之一 Tatsuya Shin 在《國家地理》上告訴卡麗·阿諾德:“他們發現它躲在一塊岩石後面,他們意識到他們找到了鼠兔。” “他們非常興奮。”
伊犁鼠兔是體型最大的鼠兔物種之一,體重可達 250 克,身長可達 20 釐米。與其他鼠兔物種一樣,它已經進化出適應寒冷氣候的能力,並在岩石山坡和懸崖峭壁上的小裂縫中築巢和挖洞。鼠兔以在彼此交流時發出可愛的“啾啾”聲而聞名,但不知何故,伊犁鼠兔似乎沒有發聲。(雖然科學家只看到了其中的 29 只,所以也許它們只是比較安靜的那些。)
上面的照片之所以特別,尤其是對於李衛東來說,是因為當他在 2002 年至 2003 年進行調查時,其中包括在 2002 年 6 月 14 日至 9 月 2 日之間以及 2003 年 7 月 8 日至 9 月 24 日之間分七次前往野外進行 37 天的考察,他和他的團隊沒有看到一隻伊犁鼠兔。他們發現了鼠兔的痕跡,例如腳印和糞便,但找不到一隻活的標本。他們在《羚羊》雜誌上討論了結果:
“我們最近的調查未能發現任何伊犁鼠兔的蹤跡,並且根據我們發現的鼠兔特徵性跡象,我們只在一個地區(巴音溝)發現伊犁鼠兔的種群可能沒有減少。在兩個地區(包括吉利馬萊山上的型別產地)均未發現該物種,而且顯然它在其整個分佈範圍內的其他地區都急劇減少。除了我們的調查之外,該地區其他調查也注意到伊犁鼠兔的減少或消失。”
我仍然無法接受那張臉有多麼荒謬。它就像有人從泰迪熊臉上剪下來,將耳朵儘可能地拉伸,然後縫到一個肥胖的兔子身上。難怪它看起來如此驚訝。
與此同時,領鼠兔 (Ochotona collaris) 在其相對無害的面孔背後隱藏著一個令人厭惡的秘密。在阿拉斯加/育空邊境沿阿拉斯加灣的蘇厄德冰川附近的冰海上突出的稱為“nanataks”的小岩石島上,生活著一群孤立的領鼠兔。僅僅是它們能夠在這裡,在最荒涼的環境中安家,就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但請等到您聽到它們是如何做到的。
《格齊梅克動物生活百科全書》說:“這些鼠兔會吃掉飛過頭頂並偶然落在 nanataks 上而死去的鳥類的大腦,從而獲得微薄的生存空間。” 當冬天變得格外嚴酷,植被稀少時,這裡的鼠兔會開始吃它們能找到的任何東西,最終會在它們的巢穴中儲存鳥的屍體。這是整個兔形目中已知的唯一食肉例子之一,其中包括所有鼠兔、兔子和野兔。這也只是另一個原因,說明為什麼應該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在鼠兔領空上空自發地死亡。
相關文章
這就是為什麼大規模毒殺鼠兔是一個糟糕的主意(不僅僅是因為看看它們肥嘟嘟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