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的獨眼魚裝上義眼以阻止騷擾

“嘿!獨眼皮特! 停下,你要去哪兒?等等我!” “怎麼了?” “嘿,你星期五要帶什麼去馬丁的角落?我在想帶多力多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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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獨眼皮特!停下,你要去哪兒?等等我!”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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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星期五要帶什麼去馬丁的角落?我在想只帶多力多滋夠嗎?還有你怎麼去那裡,想一起游過去嗎——哦等等,哦。抱歉,你不是獨眼皮特。你只是…看起來像他,我想。我搞錯了,歡迎來到水箱。別告訴馬丁我跟你說了他的派對,除非你被邀請了,那樣就沒事了...哎,再見。”

***

“夥計,獨眼皮特,你今天看起來有些不同。但是,我不知道,我就是說不上來……”

“哦,真的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不是…你磨過鱗片了嗎?你一直在游泳嗎?因為說實話,上次我見到你的時候,你看起來就像在紙袋裡住了六個月。在陸地上。而且袋子都皺巴巴的,人類到處踢它,因為沒人想撿起來扔進垃圾桶,你知道嗎?也許一隻無家可歸的狗咬過它,然後它卡在後牙後面,然後袋子上全是唾液,而且都被嚼爛了,而你就待在裡面,遍體鱗傷……反正,我想說的是,你看起來像垃圾。”

“好吧,我明白了。”

“等著瞧MGillicutty兄弟現在怎麼看你。你知道嗎,你把下巴鬆弛的阿爾扔在了車底下。”

***

“喲,單眼仔!”

“我跟你說了,別那樣叫他。很蠢。”

“喲——咦…皮特?是你嗎?”

“是我。有什麼不對勁嗎,先生們?”

“嗯,不,沒什麼…不對勁。嗯,我看到你今天嘗試了一下雙眼造型。很棒的造型。”

“那是棒球棒嗎?”

“這個?不。好吧,是的。我們,呃,好吧…你看到下巴鬆弛的阿爾了嗎?”

***

“嘿!獨眼皮——”

“不,別這樣。我們不那樣做了。”

****

溫哥華水族館的獸醫們看到他們的一條黃尾巖魚 (Sebastes flavidus) 不斷被同伴欺負後,覺得夠了。這條巖魚因為白內障失去了一隻眼睛而被欺負,雖然它仍然可以正常游泳,但它的獨眼讓它看起來像一個虛弱、生病、容易被攻擊的目標。

因此,首席獸醫馬丁·豪雷納在西雅圖水族館工作人員獸醫萊桑娜·拉納的幫助下,將一顆可愛的亮黃色義眼縫在了它失去眼睛的洞裡。“你可能不想把眼睛裝在鼻子裡,”豪雷納在上面的影片中指出,因為他們正在考慮將其放置在哪裡。真是經典的豪雷納。

“我們這樣做是因為我們發現,當魚因為一隻眼睛失明,而且沒有可見的眼睛時,其他魚會認出這一點,並實際上會從那一側攻擊它們,”豪雷納說。“當然是為了美觀,但安裝義眼絕對有動物福利的考慮。”

該團隊還在他們的一條銅色巖魚 (Sebastes caurinus) 上進行了非常嚴肅的“大眼睛”手術。

與此同時,世界上已知最古老的非洲企鵝(Spheniscus demersus)泰絲,它已經有40歲高齡,一直在科羅拉多州立大學(CSU)接受放射治療,以治療她的肉瘤。這種特別惡性的癌症會影響脂肪、血管、神經、骨骼、肌肉、深層皮膚組織和軟骨等結締組織,在泰絲的喙和右眼之間發展出來。

“CT掃描證實,在泰絲的臉部右側有一個1乘1乘0.5釐米的腫瘤,大約是斑豆的大小,”該團隊在大學新聞稿中說。“放射腫瘤學家傑米·卡斯蒂斯希望透過單次21分鐘59秒的電子近距離放射治療來減輕小腫瘤——這是一種採用最先進技術進行的放射治療形式,可以很好地聚焦光束,使附近的組織和器官不受損害。”

好訊息是,在隔離治療兩週後,泰絲回到了科羅拉多州南部普韋布洛動物園圍欄中與企鵝同伴一起生活。

我知道你們有些人會想,“為了一隻企鵝付出這麼多資源和努力,花費了多少錢?”不知道,但他們必須嘗試一下。作為一個物種,非洲企鵝真的有麻煩了。它們的全球種群數量從1910年的150萬隻減少到2000年的20萬隻,然後在2010年僅剩下5.5萬隻,當時它們被正式列為瀕危物種。全球郵報的瑞秋·L·韋伯說,如果這種下降速度繼續下去,整個物種將在短短十多年內滅絕。

如果我們讓這種情況發生,那將是多麼可怕。這些奇怪的小傢伙非常漂亮,具有引人注目的雙色羽毛,眼睛上方有奇怪的粉紅色皮膚斑塊。這些小腺體就像內建的恆溫器,幫助企鵝降溫,因為當溫度升高時,會有一堆血細胞被送到那裡冷卻並在體內迴圈。當這種情況發生時,那些粉紅色的斑塊會變得非常明亮,看起來有點像企鵝在用熒光筆蹭臉。

看到了嗎?

非洲企鵝也被稱為驢企鵝,因為它們會發出超級響亮的驢叫聲,它們原產於非洲西南部海岸,聚集在奈米比亞和阿爾戈亞灣之間的24個島嶼以及南非伊麗莎白港附近的不同棲息地。它們也是唯一在非洲繁殖的企鵝物種。

這些一夫一妻制的鳥類有一個可笑的求偶儀式,雄性會為雌性跳一段傻乎乎的舞蹈,在整個過程中,他會偶爾跑上前去,用自己的喙尖碰觸她的喙尖。所以是的,就像鳥類之吻。“當兩隻鳥胸貼胸站立時,會有一種幾乎像人類一樣的擁抱,”多倫多動物園說,“用它們的鰭狀肢互相擁抱,喙部交織在一起。這種儀式加強了它們之間的聯絡。”

也許使用大量資源將世界上最古老的非洲企鵝的壽命延長几年可能被認為有點過分,但它現在讓我們開始討論該物種的困境,對嗎?正如CSU獸醫馬修·約翰斯頓所說,“如果這隻動物的個體能夠講述一個有助於全球保護非洲企鵝的故事,那麼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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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 Crew is a Sydney-based science writer and award-winning blogger. She is the author of 'Zombie Tits, Astronaut Fish and Other Weird Animals' (NewSouth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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