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什麼意義?“聯合國可持續發展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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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十年裡,我奔波於世界各地報道臭氧、氣候和生物多樣性談判,我意識到里約+20(以及類似的會議)的結果一直襬在我面前。

當里約+20在掌聲中結束,但在 ठोस成果方面卻收效甚微時,這一點變得很清楚。是的,有一份長達53頁的檔案,標題為《我們想要的未來》,詳細闡述了透過在全球範圍內加速可持續發展來減輕貧困的方法。是的,談判代表應該獲得一些讚譽,因為任何協議都比沒有協議要好(嘿,這種情況以前發生過——看看哥本哈根的氣候談判就知道了)。是的,很明顯,數千場會外活動幫助激發並促使了從基層到國際層面的意識和行動。

也就是說,最終結果令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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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會前談判和其他次要活動,里約+20持續了10天。作為國際可持續發展研究所報告服務的編輯,我負責報道談判、會外活動和特殊主題日(如商業和海洋)的詳細內容,我一直在微調報告

在閱讀一份“揭幕戰”時,概述了里約+20的歷史,我被它的標題“聯合國可持續發展會議簡史”逗樂了。是的,里約的結果,也許是過程本身,似乎都暗示在那個標題中——不可持續的發展會議。

我們不必費力尋找證據。當然,還有會議的碳足跡。僅聯合國工作人員就產生了估計3600噸二氧化碳——相當於640輛汽車一年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而這只是5萬多名與會者的一小部分。

此外,還有一份軟弱的成果檔案,它承認自1992年地球峰會以來在實現可持續發展方面取得的坎坷進展,但在解決仍生活在極端貧困中的10億人和家中沒有電的13億人方面卻毫無作為。重申舊的承諾(一遍又一遍)固然好,但在氣候變化、水和食物短缺、能源開發和貪婪的自然資源使用方面兌現承諾,將是及時而鼓舞人心的。

相反,計劃舉行更多“聯合國可持續發展會議”,以敲定《我們想要的未來》中承諾的可持續發展目標 (SDG)。這意味著未來幾年將重點關注明確可持續發展目標是什麼以及如何實現這些目標。

儘管如此,在談判之外,一些進展已經取得,商界領袖做出了200多項承諾,其中包括微軟承諾開始對自身碳排放徵稅以實現碳中和,以及可口可樂公司承諾開始在其工廠回收水並在2015年前將用水效率提高20%。莫三比克在里約+20啟動了綠色經濟路線圖,作為在新的石油和天然氣儲備的情況下指導社會和生態負責任增長的一種方式,以及人人享有可持續能源倡議承諾在全球範圍內獲得現代能源,並獲得了動力。

不,我認為沒有人期望里約+20成為解決可持續發展社會、經濟和環境組成部分之間裂痕的靈丹妙藥。根深蒂固的問題難以修復。但是,如果用里約公約館(里約+20的會外活動)的許多參與者的話來說,談判能夠打破“一切照舊”,並展示“不同尋常”的商業,那將是多麼令人振奮啊。

Robynne Boyd began writing about people and the planet when living barefoot and by campfire on the North Shore of Kauai, Hawaii. Over a decade later and now fully dependent on electricity, she continues this work as an editor for IISD Reporting Services. When not in search of misplaced commas and terser prose, Robynne writes about environment and energy. She lives in Atlanta, Geor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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