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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著名能源思想家阿莫里·洛文斯建立的落基山研究所(RMI)和理查德·布蘭森爵士的五年曆史的氣候變化機構碳戰室(CWR)合併成立了一個新聯盟,致力於加速低碳能源的未來。RMI成立於1982年,已成為專注於能源效率的傑出智庫和實幹機構,而CWR則是新加入的機構,但部分由於創始人理查德·布蘭森爵士和CWR總裁,前哥斯大黎加總統何塞·瑪麗亞·菲格雷斯·奧爾森的高調亮相,已經引起了轟動。
我採訪了RMI的*執行長,也是新聯盟的現任領導人朱爾斯·科滕霍斯特先生,瞭解合併的驅動因素以及我們對這個新的能源巨頭可以抱有什麼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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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從RMI和CWR合併的重大新聞開始。作為RMI的執行長,您認為這對RMI在新的能力以及與私營部門的聯絡方面帶來了什麼,這將如何改變RMI的方向或重點?
我們認為,該聯盟是兩個組織加速向低碳能源未來轉型的巨大機會。RMI和CWR都專注於以市場為基礎的方法進行轉型。這並不是說政策並不重要,政策不能也不應該在推動變革中發揮重要作用,但好訊息是,越來越多的基於市場的解決方案在技術上可行且在商業上可行。
這些解決方案已經存在,阿莫里(洛文斯)和RMI長期以來已經預見並談論過這些解決方案,再加上CWR能夠將這些解決方案擴大規模的推動力,使我們感到這兩個組織高度互補。RMI是一個有見地、獨立、以分析為驅動、嚴謹的智庫,長期以來一直在研究能源未來,阿莫里的見解長期以來都是正確的;再加上一個創業型、大膽、令人興奮、快速發展的組織(CWR),該組織正在推動商業模式的實際擴充套件和將這些解決方案變為現實的實施,我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強大的組合。
因此,我們將合併這兩個組織,它將成為一個單一實體,由何塞·瑪麗亞·菲格雷斯·奧爾森領導的董事會領導,該董事會將跨越紐約、華盛頓特區、博爾德和斯諾馬斯(均在科羅拉多州)的四個辦事處。
這個聯盟的正式名稱是什麼?
因此,我們將保留RMI和CWR這兩個品牌並肩使用。RMI長期以來建立了巨大的品牌資產,而CWR也廣為人知,部分原因是其創始人理查德·布蘭森爵士的貢獻。我們認為這兩個品牌都非常強大,它們也代表了兩種非常不同的、互補的基於市場的變革模式。因此,我們將保留這兩個品牌,我們將繼續在這兩個品牌下並肩運營。有時您會看到這兩個品牌並列出現,例如在我的名片上,但有時您會看到CWR業務部門實施一種變革模式,而其他時候可能是RMI,有時兩者會一起出現。
您的第一個聯合專案是“十島挑戰”,將加勒比海島嶼作為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的試驗場。您能否詳細介紹一下該專案,考慮到島嶼可以作為有趣的創新實驗室,但最終它們的能源消耗量很小,那麼這兩個小組計劃如何擴大規模?
變革理論和變革模式基於CWR帶來的創新方法和RMI的技術見解和能力。許多人試圖讓這些島嶼擺脫化石燃料,特別是價格昂貴且汙染嚴重的柴油發電,儘管經濟效益已經有所改善,但實際上並沒有發生太多變化。
CWR首先提出的見解(這很有道理)是將推動勢頭的動力放在這些島嶼領導人的手中,這就是為什麼它是一個“十島挑戰”。這些島嶼的領導人、國家元首和部長正在簽署一項利益相關者和實施流程,以推動這些島嶼上低碳能源系統的實施。
但是,一旦您有了這些參與者,您就需要用正確的見解、正確的計劃、正確的詳細工程來支援他們,這就是RMI和NREL和美國能源部發揮作用的地方。這就是我們的團隊幫助這些島嶼制定詳細的實施計劃,其方式與我們為科羅拉多州柯林斯堡等城市所做的方式相同。然後,這將引出您關於擴大規模的問題。
島嶼當然是周圍有水的島嶼,但是島嶼也可以被認為是一個擁有自身能力的能源社群,可以為自己的能源供應和需求做出自己的決定,然後您可以立即想到像柯林斯堡這樣的城市或非洲的一個小社群,或者多個其他社群,這些社群擁有資源和決策能力以及基礎設施,可以自行決定;進行能源轉型之旅。
無論它是市政公用事業公司還是尚未供電的小村莊,還是擁有自己能源供應的大學校園,所有這些都在某種程度上類似於島嶼。因此,我們相信,我們在島嶼上學到的東西,以後可以擴充套件到美國或其他地區的其他能源社群。
巴哈馬剛剛加入了“十島挑戰”,這對該國意味著什麼?那裡的公民在未來5-10年內會看到哪些實際變化?
我們認為並希望在三到五年內實現,而不是五到十年。眾所周知,RMI是如何看待這些能源轉型的。我們從能源效率開始,因此我們可以做些什麼來提高島嶼基礎設施的效率。通常,醫院、學校和度假酒店是需求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讓我們從那裡開始,看看如何在這些大型建築物中實施能源效率;然後是基於LED燈的街道照明,並可能將太陽能作為降低能源需求的另一個組成部分。
在所有這些島嶼上,您很快就會發現將太陽能和風能整合到電網中的機會非常大,因此這是難題的下一部分。一旦您使需求更小且更靈活,那麼問題就變成了:如何過渡到可再生能源?因此,就巴哈馬而言,我們希望在未來12個月內釋出一份在巴哈馬多個島嶼上安裝20兆瓦太陽能的提案徵集書。
最後,我們認為重要的是,所有這些都應嵌入利益相關者流程中,以幫助當地社群瞭解什麼是轉型,我們為什麼要幫助實現轉型,以及我們如何實現轉型。
隨著聯合國氣候變化談判剛剛在利馬結束,全世界的目光都轉向了明年的巴黎會議(COP-21),許多人說這是國際氣候談判的成敗時刻。RMI-CWR對這些談判的看法是什麼?它將如何工作以確保談判得到支援?
RMI和CWR的主要槓桿是幫助領導和加速以市場為主導的向清潔能源未來轉型。我們特別參與的變革載體是企業推動變革。話雖如此,如果政府出臺了配套政策,那麼這種變革當然會容易得多,而這正是巴黎談判成為重要第二個變革載體的原因。
當涉及到以市場為主導的變革與政府主導的變革時,RMI一直在做的事情之一是為包括企業和政府在內的利益相關者描繪出一個願景,概述未來會是什麼樣子?非常重要的一點,我要指出的是,幾年前釋出的《重塑火焰》很好地勾勒出了美國轉型的樣子,這個經濟體的規模將是現在的2.5倍,並且透過部署大規模的能源效率並將由此降低的需求轉變為可再生能源平臺來節省數萬億美元,從而將排放量減少80-90%。
這種展望正是巴黎會議前所呼籲的轉型計劃。所有國家都被要求在明年上半年提交其國內知情的低碳轉型計劃。我們在美國的《重塑火焰》工作,現在也在中國,可以幫助告知各國如何實現轉型。
我認為很多人都熟悉CWR將執行長和大型公司召集在一起的能力;這是合併最令人興奮的前景嗎?如果不是,用您的話來說,什麼是最令人興奮的?
當然,CWR能夠吸引私營部門的參與者,特別是創業型參與者,這是非常令人興奮的。但這並不是CWR如此補充RMI的唯一原因。CWR還擁有一種理念,即識別有時會阻止我們擴大已知存在的且有意義的解決方案的障礙。
我們可以提出一個非常引人注目的願景,而且我們過去也這樣做過。我們知道低碳能源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但仍然存在障礙,無論是資訊差距還是交易損失,還是其他導致規模化不夠快的原因。這就是CWR的技能,這就是為什麼它在提出願景、想法、試點和演示想法並證明它們可以工作、思考它們的經濟性以及CWR之後消除障礙以便我們在全球範圍內擴大這些解決方案的規模方面具有很強的互補性。
正如您可能從我們對帝國大廈的改造,以及其他我們實際建立試點的例子中所瞭解的那樣,RMI確實在試點基礎上將解決方案變為現實。但是,單單試點還不足以確保大規模採用。這正是CWR的技能將發揮作用的地方。
感謝您的時間。
謝謝。
*完全披露:我曾在2009年在RMI擔任過三個月的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