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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根·達爾德的“尤里卡專案”是一個關於世界末日後生命、科學和技術的不斷變化和多維度的敘述。在她本週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藝術|科學畫廊開幕的正在進行中的展覽中,她邀請我們參觀尤里卡的未來,背景設定在2050年。在這個未來,“自然人”取得了勝利,社會積極捍衛一種充滿衝突的自然和自然選擇觀念,只為自然基因適合的人留下空間。在這個世界裡,達爾德的尤里卡是一個被社會排斥的逃亡者,這個社會抵制一切對自然計劃的技術干預。她是世界上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的定製嬰兒,被設計成在被氣候變化蹂躪的世界中“面向未來”。
她的基因組編輯的細節和她所在社會的結構都是開放式的。我們被要求推測並填補展覽中兩個相互交織的採訪暗示的世界中的許多空白。在一個螢幕上,尤里卡與我最喜歡的生物倫理學家勞裡·佐羅斯討論自然和基因技術的道德。當佐羅斯討論純潔、倫理、宗教和歷史時,另一個螢幕則播放著對斯萊布城居民吉茲莫·喬的採訪,討論所有技術中蘊含的危險和希望。當佐羅斯質疑我們希望回到哪種自然概念以及我們如何定義真正“自然”時,吉茲莫·喬起初對一個被工程改造的人類感到警惕,但他歡迎尤里卡來到他的沙漠世界,這裡散落著過去技術的遺物,這些遺物處於被回收成未來機器的不同階段。
“尤里卡專案”並非僅僅是為了警告我們未來的氣候災難或提出一條期望的發展道路,而是為了開闢新的空間和時間,以便詢問我們如何才能更有效地在這個星球上與人類和非人類、自然和人工等其他實體一起生活。同樣,尤里卡的基因改造並沒有指向達爾德對理想未來人類的願景,即為任何給定的未來情景進行最佳化。相反,在她與一個堅持DNA刻錄的人類本性的社會衝突中,尤里卡向我們表明,我們必須以多種不同的方式改變自己,才能構建一個更美好的未來世界。在為尤里卡的利他主義和善良——她的人性——提出基因工程基礎時,達爾德模糊了自然、文化和技術之間的界限,創造了一個無法用任何單一特質或行為來定義的角色,而是透過她與她採訪的人們以及隨著專案的發展和變化而建立的世界來塑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