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僅反映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我們生活在一個真相和事實受到圍攻的充滿巨大挑戰的時代。這正在對我們社會的許多領域造成實際損害。我們必須注意並採取行動。我們必須找到為真理團結起來的方法。
我們中一位是科學家,兩位是記者。我們因年齡、種族、地理位置等等而分隔。但是當我們最近會面時,我們震驚於我們之間竟然有如此多的共同點。科學家和記者都對質疑假設和偏見充滿熱情。我們都接受過訓練,在追求更深層次理解的過程中,揭示隱藏的敘事。而且我們都熱衷於揭示可以與世界分享的新知識。
這些價值觀不能被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尤其是在我們當前的政治環境中。“偏見”和“假新聞”的指控浪潮正一致地湧向科學家和記者,這已不是什麼秘密。這種倒退的批評並不新鮮。縱觀歷史,那些試圖壓制真相的人一直努力壓制科學家和記者的聲音。沒有這些聲音,社會就會衰落。因此,當面對當前的衝擊時,我們不能讓自己退縮到我們的保護港灣,等待風暴過去。我們不能等待別人來填補空白。我們必須擺脫我們可能有的任何不情願,並找到方法與一個迫切需要聽到科學故事的世界分享科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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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識到記者和科學家履行其專業職責的方式存在差異,這些差異可能會成為合作的障礙。科學家們常常對記者可能呈現他們工作的方式持謹慎態度。他們已經看到細緻入微的研究被過度簡化或為了更戲劇性(有時是誤導性)的標題而被炒作。與此同時,記者可能會對科學家感到沮喪,因為他們用行話回答直截了當的問題,並且不願或不能在沒有警告和限定詞的情況下解釋他們發現的本質。
然而,我們相信這種不信任是膚淺的,為了全社會的利益是可以克服的。科學家和記者有著共同的核心願望。這兩個學科都是關於觀察世界、質疑未知和收集事實。科學家和記者都知道他們的工作建立在別人的工作之上,他們必須找到一種分享他們發現的方法。科學家可能會在他們發表的論文中講述他們的故事,與該領域的同事分享。記者可能會在印刷、廣播或電影中講述他們的故事,通常試圖儘可能接觸廣泛的受眾。但使命是相同的。知識只有在別人聽到之後才能產生影響。
我們相信我們能夠——而且必須——克服這些挑戰,在科學家和記者之間建立新的聯盟。為了實現這種夥伴關係,我們需要更多地相互交談,而不僅僅是擦肩而過。我們需要更多地傾聽彼此。長期以來,科學一直被許多媒體視為一個小眾話題。與此同時,在學術界,與公眾的互動傳統上被低估為值得花費時間和精力的事情。
我們如何擴大知識的影響力?記者可以教給科學家哪些關於接觸和吸引新受眾的方法?科學家可以教給記者哪些關於驅動研究的敬畏、驚奇和好奇心的知識?這兩個世界如何才能本著實驗精神走到一起,重振科學故事講述,並分享科學思維的力量,以解決我們社會的問題?最終,我們相信我們必須創造一種事實和理性的文化,以指導我們的公共政策和教育我們的孩子。
我們這些科學家應該尋求交流、教育和培訓的論壇。我們應該尋求分享我們的個人故事——不僅是我們的資料和結果,還有發現之旅的敬畏和驚奇。我們這些記者應該尋找更多的科學故事,編輯應該鼓勵他們,我們應該歡迎更多具有科學背景的人加入我們的行列。
我們需要像對待其他話題一樣認真地對待科學。我們所有公民都可以透過訂閱科學出版物、閱讀和分享大眾媒體和社交媒體上的科學故事(點選量很重要),並要求記者以準確和富有想象力的方式報道科學來支援這項事業。
我們堅信我們可以從小處著手。科學家和記者多久坐下來談一次?公眾有多大機會在基本好奇心的層面上接觸科學?我們進行的對話(影片分享於此處)規模不大,但它激勵我們兩人去尋求更多這樣的機會。我們相信,其他來自我們所選擇的職業的人也會有類似的經歷。
記者和科學家之間的聯盟應該是為了慶祝人類思維的創造力。它應該是為了培養批判性思維和重視經過審查的知識。它應該是為了利用偉大的故事講述來激發對我們共同人性的探索。這是一場可能有助於彌合這個國家和更廣闊世界的分歧的運動。而且這必須是一項全球性的努力。智慧並非一家獨有,我們知道許多人已經在這個領域做了大量艱苦的工作。讓我們都承諾儘自己的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