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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始終具有政治性。“啟蒙運動”帶來了一系列的革命,這些革命改變了我們對宇宙的理解以及我們在宇宙中的角色。新的科學發現常常威脅到當權者權力的正當性,使科學家們處於政治的中心。伽利略與天主教會的衝突立即浮現在腦海,但科學家與政治權威之間的緊張關係也相對頻繁地爆發。
英國啟蒙運動的早期人物之一托馬斯·霍布斯,因擔心他的政治著作會被議會如何看待而逃往巴黎(霍布斯是保皇黨,並且對天主教會懷有敵意)。這並非沒有道理,正如伯特蘭·羅素後來在《科學對社會的影響》中回憶的那樣:
“在瘟疫和大火之後,下議院委員會調查了這些不幸事件的原因,這些原因通常歸因於上帝的不悅,儘管不清楚不悅的原因是什麼。委員會認為,最令主不悅的是托馬斯·霍布斯先生的作品。因此,法令禁止他的任何作品在英國出版。這一措施被證明是有效的:此後倫敦再也沒有發生過瘟疫或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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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的一些最偉大的科學家是政治自由和民主的積極擁護者。瑪麗·居里在受俄羅斯控制的波蘭長大,她參加了一所秘密的“流動大學”,該大學規避了限制性的教育系統,並且她一生都反對獨裁主義,並兩次獲得諾貝爾獎。雖然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和斯蒂芬·霍金都從未與瓦妮莎·雷德格雷夫一起在越南抗議活動中被拍照,但他們都是和平活動家,也是民主的堅定捍衛者。
近幾十年來,政治科學家致力於支援1965年的《投票權法案》,開發了選民登記的統計估計、不公正選區劃分、選票稀釋以及其他憲法違規行為的定量衡量標準。為了解決種族選區劃分和選區重劃計劃,政治科學家開發了生態推論程式,以及基於選票和席位之間關係的選舉系統績效的正式模型。
今天,選舉科學是政治研究中最先進的領域之一,最近出版的《牛津選舉系統手冊》證明了這一點。開創性的工作從根本上改變了我們對選舉規則如何塑造政治競爭、黨派代表和公共政策的理解。從新民主國家的選舉制度設計到對政黨制度、選舉管理和舊制度改革的影響,我們的集體知識正在迅速擴充套件。
僅在過去十年中,對美國政治選區劃分和投票限制的研究取得了重大進展,促使公眾討論和訴訟,以解決根深蒂固的政治權威對黨派選民的戰略性分配所產生的影響。新的黨派偏見衡量標準,新的選區計劃模擬技術和用於研究選區計劃特性的估計程式,以及用於分析投票模式的新法證工具,為識別選舉不平等和違規行為提供了越來越有效的方法。
選舉科學作為一個領域的成熟,部分地實現了政治科學家戴維·伊斯頓的願望,即建立一門積極保護諸如政治平等和正義之類的“文明的人道價值觀”的科學。但是,這種責任延伸到所有科學的從業者和愛好者,因為科學的運作取決於民主的運作。在民主強大的地方,科學得到提升和尊重,因為兩者都具有基本原則:尊重證據、致力於開放和透明,不僅容忍而且“渴望”不同的觀點,用哈佛大學科學與技術研究教授Sheila Jasanoff的話來說。
對我們選舉的完整性保持警惕,對所有科學都具有深遠的影響。當選舉結果被扭曲時,代表性不足的人群就更難以保護自己的利益。許多遭受高水平毒素暴露、獲得營養食品的機會減少以及健康狀況不佳的社群,恰恰是那些被針對進行選民壓制的社群,這並非巧合。而且,那些操縱選舉法以鞏固自身職位的人,恰恰是那些試圖顛覆公共領域的科學誠信和監督的行動者,這也就不足為奇了。
民主就像科學一樣,透過不斷的實驗來運作。在我們當前的實驗中,我們必須保護科學的公共利益完整性,並保護投票權的完整性,以對抗那些試圖將自己與證據和問責隔絕的人。您可以透過諸如Science Rising之類的團體儘自己的一份力量,組織起來反擊那些試圖邊緣化科學和顛覆2018年選舉中民主參與的努力。您可以透過諸如選舉保護之類的組織,自願幫助選民登記並保護人們免受選民壓制。您能夠而且應該這樣做,因為那些致力於推進人類知識的人,只有認識到它與人類自由密不可分,才能保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