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生現在應該離開醫院

臨床輪轉對我們的教育至關重要。但是,作為 COVID-19 傳染的潛在傳播者,我們危及患者和醫院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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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 COVID-19 病例已達數千例,且每三天翻一番,美國有望在5月份達到 1 億例。為了有希望緩解傳播,我們現在知道我們需要採取積極的社交疏遠。因此,作為一名計劃在下個月在醫院進行患者實習的醫學生,我擔心許多醫學院仍然沒有將他們的學生從臨床輪轉中撤出。

我在其中一所學校的朋友告訴我,他的主管一直問他為什麼在那裡,並讓他儘早回家。直到本週,我的學校才暫時停止臨床輪轉,儘管灣區是與紐約市和西雅圖並列的COVID-19 熱點地區。對於那些 COVID-19 傳播不那麼嚴重的地區的學校來說,抓住機會採取先發制人的行動尤為重要。 

醫學生對於護理團隊來說不是必不可少的,因為我們必須在監督下操作,並且缺乏為臨床決策提供資訊所需的經驗。我們確實帶來的大部分獨特價值在於能夠花更多的時間瞭解患者,這比我們忙碌的住院醫師和主治醫師所能做到的要多得多——在疫情背景下,這是傳播媒介的完美場景。由於醫學生經常從一個臨床地點輪換到另一個臨床地點,因此我們在社群中迅速傳播 COVID-19 的風險。  我們還消耗了個人防護裝備等有限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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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達特茅斯大學的四名醫學生接觸了 COVID-19。密西西比大學醫學中心的一名學生在從州外旅行返回後檢測呈陽性。在南非的金山大學,一名無症狀的醫學生檢測呈陽性,導致該醫學院的 350 名接觸者被要求進行自我隔離。 

來自韓國的資料表明,該國已對其人口進行了廣泛的 COVID-19 檢測,發現幾乎30% 的 20-29 歲人群檢測呈陽性。大多數醫學生都在 20 多歲。屬於該人群使我們很可能成為80% 的 COVID-19 病例,這些病例會出現輕度至中度疾病或無症狀。這也意味著我們可能會在不知不覺中感染他人。平均而言,一名 COVID-19 攜帶者會將病毒傳播給至少另外兩個人有限的檢測機會意味著我們沒有可靠的篩查方法。

住院患者特別容易受到傷害。COVID-19 的病死率不僅在老年人中較高,而且在患有心血管疾病等慢性病的人中也較高。即使醫學生被禁止與 COVID-19 患者直接互動,我們也可能會感染並將病毒傳播給其他患者。

為了保護冒著生命危險在這個公共衛生危機中維持我們社會運轉的醫院工作人員,我們必須讓他們遠離。中國已有超過3,000 名醫護人員被感染,至少 22 人死亡。那些沒有病危的人在具有傳染性時仍會失去工作能力,這在我們面臨 COVID-19 日益嚴重的健康負擔的情況下是絕對無法承受的。   

美國醫學院協會的指南已更新,以支援暫時停止臨床輪轉,但指出這最終是每所學校的決定。它還留下了關於學生畢業要求是否會受到影響的不確定性。 

可以有其他方法讓學生在沒有實際存在的情況下繼續接受教育。各機構正在開發可以遠端完成的模組和模擬。此外,可以利用遠端醫療基礎設施使學生能夠幫助分診患者。透過遠端訪問電子病歷,我們可以寫醫療記錄。  

在臨床環境之外,我們有很多方法可以在不危及社群的情況下認識和解決社群的需求。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醫學院的醫學生建立了一份檔案,以整合有關 COVID-19 的現有和新興研究證據,以幫助醫生及時瞭解最新資訊。安大略省西安大略大學的醫學生發起了社群倡議,例如在被隔離人員的家門口放下雜貨。其他人則在遊說州和聯邦代表、獻血等等。

對於所有相關人員來說,這是一個非常令人沮喪的情況。我們的教職員工希望確保我們的教育質量不會受到影響。我們作為學生,希望能夠參與患者的護理,尤其是在如此多的人迫切需要護理的時候。我們中的許多人都認識那些在前線工作的人。我為我的兄弟、嫂子、朋友和導師感到擔心,他們正在竭盡全力挽救患者的生命。

但是,這些擔憂被我們所處危機的現實所取代。醫學院有責任透過將醫學生從醫院撤出,來保護實習生、患者和醫護人員。而且,作為醫學生,我們需要認識到自己的侷限性,並找到我們最適合提供幫助的方式,為了我們宣誓要服務的社群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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