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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當我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記者,撰寫我的第一篇大學報紙報道時,我報道了哈佛大學的一個研討會,該研討會啟動了兆頻道地外文明搜尋計劃(META),這是一個由物理學家保羅·霍羅維茨設計的計算機系統,旨在篩選數百萬個窄帶無線電頻道,尋找來自其他文明的訊號。
卡爾·薩根那個週末在場代表行星學會,該學會資助了該專案。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也來了,他開出了一張10萬美元的支票。我從小就看薩根的《宇宙》和斯皮爾伯格的《第三類接觸》和《E.T.外星人》,我簡直是成了追星族。但我也很激動地見證了感覺像是開啟了一段旅程,最終將科幻小說變成科學現實。
研討會上沒有人魯莽到預測霍羅維茨的專案是否會成功,或者何時會成功。但如果你告訴在場的科學家,在META或其任何後繼者都沒有探測到哪怕一絲訊號的情況下,35年就會過去,他們會感到失望和難以置信。外星人應該在那裡;他們應該在廣播;我們應該能夠聽到他們。但2020年發表在《天文學雜誌》上的一篇論文詳細介紹了一項以迄今為止最高的靈敏度對1327顆附近恆星的搜尋,結果發現了零個候選訊號。那麼,天文學家米蘭·奇爾科維奇2018年的著作的書名“大寂靜”是如何持續存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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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在剛剛寫完我自己關於這個問題歷史的書(外星人,麻省理工學院出版社,2020年4月)之後,我開始懷疑,在我們尋找地外智慧的方法中,遺漏了一些東西。這種搜尋建立在這樣的希望之上:如果存在技術社會,他們正在使用(1)我們可以從地球表面最容易掃描的電磁頻譜部分進行通訊,即無線電和光學頻率,以及(2)使用我們可以輕鬆識別的編碼方案,如脈衝調製。這些假設在20世紀60年代SETI的早期是有道理的,當時該領域仍然是射電天文學的一個古怪分支。
但今天,它們似乎是致命的以地球為中心和以人類為中心的。正如SETI研究所的納塔莉·卡布羅爾在2016年一篇正規化顛覆性的天體生物學論文中寫道,“[到目前為止,在我們尋找外星人的過程中,我們只一直在尋找我們自己的其他版本。”
我們在20世紀60年代不知道的是,大多數恆星周圍都有行星——而且雖然許多行星都位於其系統的“宜居帶”中,即地表水既不會沸騰也不會結冰,但很少有行星與地球完全相似。我們也不知道生命有多麼頑強和適應性強:我們在具有巨大壓力和灼熱溫度的地方,在與陽光隔絕數千年的南極湖泊中,甚至在核反應堆內部,在那裡它以輻射為食,都發現了生命。而且我們沒有意識到我們確實知道的智慧生物——與地球共享地球的其他動物——之間令人眼花繚亂的交流方式的多樣性。
卡布羅爾是對的:現在是時候超越外星人會像我們一樣思考或使用像我們這樣的技術的想法了。當然,讓我們繼續監聽技術特徵,例如無線電訊號。正如SETI研究所創始人吉爾·塔特所指出的那樣,我們迄今為止的搜尋相當於從海洋中取樣一杯水。但我們也要尋找生物特徵,例如系外行星大氣層中工業活動的跡象——我們很快就能使用NASA的詹姆斯·韋伯太空望遠鏡收集資料。讓我們將搜尋範圍擴大到熟悉的類太陽恆星和紅矮星之外。讓我們看看可能存在奇異生物化學的行星。讓我們用我們的計算機來模擬宇宙對於在不同環境中進化,並且可能具有非常不同的感覺器官和神經系統的生物來說可能是什麼樣子。然後,讓我們構建新的觀測和過濾系統,以尋找他們可能傳送的那種資訊。
也許我們會很幸運,明天就能探測到一個無線電訊號,用簡單的數學程式碼說“你好”,就像薩根在他的1985年小說《接觸》中預測的那樣。但更有可能的是,如果我們想找到卡布羅爾所說的“我們不瞭解的生命”,我們就必須跳出我們自己的思維模式,更像外星人一樣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