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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1日是9/11襲擊事件發生在美國的第16年,這是個人、家庭、社群和整個國家共同經歷悲痛和失去的時刻。
當時,我們還是醫學生,學習如何在困難時期與患者及其家人相處,同時也敬畏第一響應者和家庭在面對如此可怕的悲劇時所表現出的勇氣。我們記得當時在想,我們也有可能成為受害者或響應者。
藝術家、作家、醫生和其他職業的人們一直在與悲傷和失落作鬥爭。迪倫·托馬斯在他的詩《死亡將不再統治》中描述了死亡的情感。芝加哥藝術家莎莉·科在她畫作中表現出從傷痛中療愈的過程,她“抓住情境,重構它們,並將它們轉化為連貫而美麗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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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科醫生和倫理學家約翰·蘭託斯在他的書《我們還需要醫生嗎?》中描述了醫生所做事情的永續性。特別是,他問道,“我們是否像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一樣,培養了回應我們從“一些默默無聞的病人的眼睛”中得到的“令人不安的訊息”的能力。無論我們的科學變得多麼先進,或者我們的醫療系統如何組織,總會有人必須做這件事。”
作為一名兒科心臟病專家和發育兒科醫生,我們可能會遇到準父母得知他們的寶寶患有心臟病,或者他們兩歲的兒子患有自閉症。每位父母都對自己的孩子將來的樣子以及他們可以作為一個家庭共同做什麼抱有自己的希望、夢想和期望。
在這兩種情況下,父母都在經歷他們期望孩子應該成為的樣子所帶來的失落感。而且,醫生有幸且有責任見證這一過程。隨著時間的推移,醫生學會了對事件進行分類,這樣他們才能照顧好自己的病人,並準備好處理下一個需要立即解決的問題。否則,他們將無法在日常工作中正常運作。
此外,患者、家屬和醫生會將他們自己以前的悲傷和失落經歷帶到他們的互動中。這些先前的事件和可能的創傷會影響他們如何體驗和處理當前的問題。不同的家庭需要不同的方法,有時,醫生可能會誤解而沒有使用正確的措辭。這可能會被家人和患者解讀為無情或不敏感。
在這些情況下,當醫生希望他們可以為患者和家屬做得更好或更多時,他們也會感到悲傷,並且總沒有一個地方可以正確地處理或安放他們的感受。
當患者和家屬在個人或與親人一起面臨嚴重疾病時,醫生可能需要成為承載他們痛苦的容器,因為他們會處理並嘗試在他們的失落中找到希望和意義。這些感受可以表現在針對醫生的各種失落感中,包括憤怒、否認和沮喪。這是醫生未被承認的責任,但它是真實且必要的,最終可以參與患者及其家屬的康復過程。
與塞繆爾·謝姆的經典諷刺小說《上帝之屋》中呈現的醫生形象相反,醫生並非無所不知、完美無缺、堅不可摧的存在。他們是人,會感受到他們做得不夠的可能性的悲傷。這種感覺永遠不會消失,但醫生學會了將其拋在一邊,或者能夠找到富有成效的方式來處理這種情緒。
但這會帶來後果。醫生因他們所見的家庭而產生的個人悲傷可能會累積,並對個人和職業生活以及醫生的負面影響和倦怠造成重大影響。醫療保健專業人員必須抽出時間來解決這些挑戰。醫生會向他們的患者和家屬提出這個建議,他們也必須為自己這樣做。
露西·卡拉尼蒂是一名內科醫生,她的神經外科醫生丈夫在 36 歲時被診斷出患有癌症,她在她的TED演講中描述了以下內容,該演講已被觀看超過一百萬次
卡拉尼蒂說:“參與全部的體驗——生與死,愛與失落——是我們要做的事。“成為人類並非發生在痛苦之外——而是發生在痛苦之中。”
可以肯定的是,與家人和患者的這些對話需要是困難的。否則,遇到這些挑戰性情況的醫生和其他醫療保健專業人員會過於疏遠自己,並遠離他們做好工作所需的情感和視角。
做好這項工作的一部分包括瞭解自己的情緒。醫生兼作家瑞秋·雷門為醫學生開發了一門課程,“治療者的藝術”,該課程引導他們經歷悲傷和失落的體驗,然後進入敬畏和驚奇。醫學生(和導師)在這些情緒中經歷了一次變革性的體驗,他們瞭解到我們不能只擁有其中之一,而沒有另一個。
正如醫生學習最新的醫療進步作為繼續醫學教育的一部分一樣,他們需要時間和空間進行自我保健並制定他們可以實施的現實計劃。解決壓力、冷漠和倦怠並探索醫療專業人員自我保健的研討會模式開始變得可用。
醫生需要營養來維持“回應能力”。培訓使醫生和第一響應者能夠開展工作,但他們也是人,需要處理工作帶來的情感後遺症。行醫的關鍵和藝術在於醫生如何在他們自己的失落和悲傷中陪伴他們的患者,以便他們可以用意義和希望來重新定義他們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