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僅反映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在世界最古老宗教之一的最神聖場所附近,一小群科學家、學者、作家和宗教領袖聚集在一起,討論宗教和靈性心理學。
地點是烏魯魯(以前稱為艾爾斯巖),澳大利亞中部的一個地質奇觀。這個地方出現在A的創世神話中
nangu 人,一個構成世界上最古老持續文化之一的土著部落。本次活動的主辦方是想象力研究所,一個致力於在社會各領域衡量、發展和提升想象力的非營利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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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小組由心理學家馬丁·塞利格曼和斯科特·巴里·考夫曼領導,支援關於創造力和想象力的心理學和神經科學研究。除了資助實驗研究外,想象力研究所還召集了各個領域富有想象力的人士。它已經舉辦了物理學家、音樂家、數學家、教育家和更多人的會議(該研究小組最近在《國家地理》雜誌的一篇文章“是什麼造就了天才?”中被重點報道)。這些會議的目標是透過一系列問題和開放式對話,確定關於創造力和想象力的可檢驗假設。
我是賓夕法尼亞大學心理學的初級研究員和博士生,在那裡做筆記並確定可以透過實驗檢驗的問題。我受邀的部分原因是因為我發表了一篇文章,“自我超越體驗的多樣性”。在這篇綜合評論中,我和幾位主題專家(心理學家喬納森·海特、拉爾夫·胡德、大衛·瓦戈和神經科學家安德魯·紐伯格)探討了自我超越體驗——那些我們感到與比自身更偉大的事物聯絡在一起的深刻時刻。
來自實驗研究的大量資料表明,這些體驗相當普遍,並且對於經歷過這些體驗的人來說通常非常積極。有趣的是,任何信仰體系的人——宗教的、有靈性的但非宗教的、不可知論者或無神論者——都可以擁有這些體驗並從中受益。在文章中,我們得出結論,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認為這些體驗本質上是病態的,這是錯誤的;而威廉·詹姆斯認為這些體驗常常(但並非總是)與幸福感相關聯,並且可以為我們提供詹姆斯所說的“我們最大的平和”的時刻,這是正確的。
我參加這次活動時,想知道從宗教領袖、思想家和靈性專家那裡聽到關於這些體驗的資訊,我能學到什麼。
在烏魯魯的小組由在靈性領域以想象力著稱的個人組成。他們是心理學家和哲學家威廉·詹姆斯在他的《宗教經驗之種種》中稱之為“宗教天才”的那種人,因為他們有能力體驗、解釋和令人信服地傳達宗教和靈性現象。該小組包括:協和神學院院長塞琳娜·瓊斯;記者和播客“On Being”的主持人克麗斯塔·蒂珀特;約瑟夫·坎貝爾與比爾·莫耶斯對話的作者和編輯貝蒂·蘇·弗勞爾斯;新澤西州前參議員和 NBA 球員比爾·布拉德利;社會心理學家羅伊·鮑邁斯特;拉比達倫·萊文;佛教老師松本千佳子;伊朗裔美國詩人內奧米·希哈布·奈,以及其他幾位。
對話的內容雖然常常引人入勝,有時也揭示了個人隱私,但與其說引人注目的是說了什麼,不如說引人注目的是沒說什麼。也就是說,透過這次活動獲得的見解不僅可以為靈性心理學提供資訊,而且可能是我們這個時代最重要的教訓之一——或者至少是來年值得牢記的事情。
我說的是傾聽。
彼此傾聽的行為成為團結小組的主題。這不僅僅是“等待輪到你說話”的那種傾聽,而是深度傾聽。也就是說,在這個聚會中最重要的不是說了什麼,而是如何被聽到。
在一個宗教多樣性很強的群體中,意見分歧是很自然的。事實上,想象力研究所特意培養了這些差異,以形成一個觀點多樣的群體。在小組的對話過程中,可以預見地產生並重新產生了熟悉的宗教和政治辯論。僅用一個意見分歧來說明,科學家們不願意在科學作為理解世界的最高手段的價值方面退讓一步,而宗教人士則堅持他們關於信仰可以提供的安慰和意義的信念。儘管存在這些以及許多其他差異,但該小組表現出了出色的能力來傾聽和容納這種多元化的觀點。
事實證明,人們可以選擇傾聽許多意義來源。第一種也是最明顯的型別是我們傾聽來自不同背景的人。協和神學院院長瓊斯描述了管理一個多信仰機構所涉及的一些挑戰和機遇。她解釋了該機構採用的一項做法,即在公共儀式開始時,由美洲原住民部落的代表(協和神學院現在就坐落在他們的土地上)進行祈禱。透過這些和其他儀式,她的機構努力歡迎而不是壓制其他人的聲音。
蒂珀特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小組深度傾聽的美德。在她的“On Being”播客中,她的問題提供了一種媒介,透過這種媒介,個人向數百萬聽眾展示自己。她發起的另一項倡議“文明對話專案”將傾聽作為其使命的核心組成部分之一。這個雄心勃勃的專案旨在促進跨越政治和宗教領域艱難分歧的對話。他們使命宣告的第一部分寫道:
“文明對話專案”旨在在支離破碎和脆弱的世界中重塑共同生活。我們是以對話為基礎、以美德為基礎的資源,旨在建立與差異之間以及跨越差異的友好、可信賴的關係。
在一個政治分歧空前的時代,治癒可能部分取決於我們彼此傾聽的能力。前參議員和 NBA 球員布拉德利描述了他與來自不同陣營的政治家相處的親身經歷。曾幾何時,美國的政治家們更願意坐下來與來自其他政黨的個人共進晚餐。他提醒小組,傾聽不一定意味著同意。
圍繞傾聽的見解超出了小組的對話範圍。隨著討論透過個人披露的勇氣變得更加個人化,人們發現傾聽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是一門藝術。小組的許多成員分享了塑造他們人生軌跡的關鍵夢想、願景和我研究的那種自我超越體驗。
來自自己內心深處的這些資訊可以被承認,也可以被忽略。詩人奈伊講述了她的世界著名詩歌“善良”是如何以一種聲音的形式來到她身邊,她彷彿從自己內心深處聽到了這種聲音。在她的蜜月旅行中,她和她丈夫的行李被盜。當她的丈夫前往下一個城鎮辦理新的旅行證件時,她坐在鎮上的廣場上,看著人們從她身邊經過。突然,這首詩彷彿“飄過廣場”來到她面前,讓她抄寫下來。這首詩的第一行寫道:
在你真正瞭解什麼是善良之前
你必須失去一些東西,
感受未來在瞬間瓦解
就像鹽在淡湯中溶解。
你手中握著的東西,
你計算和精心儲存的東西,
所有這些都必須消失,這樣你才能知道
這片土地可能多麼荒涼
在善良的區域之間。
從某種意義上說,人們也可以傾聽世界。除了烏魯魯對 A 持有的象徵意義之外
nangu 人來說,這個地方的視覺效果令人歎為觀止——實際上,完全令人歎為觀止。在澳大利亞內陸深處,最近的可觀城鎮比國際空間站從頭頂飛過時還要遠。“觸控寂靜”和“寂靜之聲”等短語被用於宣傳這裡的旅遊專案。
在沙漠中,除了夜空中繁星點點的景象外,數英里內沒有任何燈光,“傾聽世界”的想法感覺意味著真實而深刻的東西。人們似乎可以意識到我們所居住的地球的背景——所有人類戲劇上演的背景。如果幸運的話,或者可能是有這種傾向,人們甚至可能會聽到作者弗勞爾斯在會議期間半神秘地提到的“愛的背景嗡嗡聲”。
最後,也許最重要的是,深度傾聽需要靜默的空間。如果我們不能安靜我們的聲音和我們的思想,我們就無法真正聽到。蘇珊·凱恩在她的著作《安靜》中也提出了關於傾聽力量的類似觀點。重要的是,深度傾聽似乎沒有任何必然的精神性——也就是說,不需要特定的信仰——但這種傾聽完全可以被視為一種靈性實踐。正如羅伯特·賴特在他的著作《為什麼佛教是真的》中描述的那樣,像正念冥想這樣的練習可以透過給我們足夠長時間的平靜來增強我們的傾聽能力,從而聽到,可以說,另一個人的想法的一部分。
“傾聽世界”和“愛的背景嗡嗡聲”等概念與人們有時描述我研究的自我超越體驗的方式產生共鳴,儘管這些短語的表達比我在研究中使用的心理測量調查工具所能捕捉到的要詩意得多。對於我這個實驗心理學家來說,聽到這些短語強調了用定性研究補充定量研究的重要性。在那裡,在烏魯魯周圍的沙漠中,我下定決心在來年花更多的時間在實驗室外,傾聽那些有過我研究的那種自我超越體驗的人們。
那麼,像考夫曼和塞利格曼這樣的想象力研究所的心理學家從烏魯魯會議中獲得了什麼見解呢?與該小組研究的其他領域不同,靈性可能是獨特的,因為它的培養需要進入沉默,以便更深入地傾聽他人、我們自己的內心深處、世界,或許對於一些實驗心理學家來說,還要傾聽我們研究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