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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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資深的科學記者,我已經學會了對詹姆斯·沃森所說的話持保留態度。即便如此,我還是被他最新言論的離譜程度震驚了。沃森因其遺傳學工作而備受讚譽,他與弗朗西斯·克里克共同發現的DNA雙螺旋結構無疑值得諾貝爾獎。但也許問題就出在這裡。對於大多數研究科學家來說,獲得諾貝爾獎是成功的頂峰,是需要智力、奉獻精神、運氣和雄心壯志(以及“不要肥胖,沃森會說,因為肥胖的人沒有雄心壯志”)的終極目標。一旦瑞典國王將獎章掛在你的脖子上,生活就很美好——人們想聽你講話,為你提供有聲望的職位,並且更傾向於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值得稱讚的是,一些科學家抓住機會從事非常“另類”的研究。馬丁·珀爾在獲得1995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後不久,就啟動了一個尋找“自由夸克”的專案。傳統觀點認為不可能存在這種東西——夸克必須束縛在構成它們的粒子中——但一些科學家推測,一些自由夸克可能是在宇宙大爆炸期間遺留下來的。珀爾認識到找到自由夸克的可能性很小,但這是一個他可以因為他的諾貝爾獎而做的專案。研究生這樣做無異於職業自殺。其他研究人員則逃避榮耀。布賴恩·約瑟夫森發現了超導電子可以跳過狹窄勢壘的量子效應,轉而去研究神秘主義和通靈現象。(不過,他的問題可能更深層次;沒多少人會選擇塔可鍾作為(免費的)午餐會議地點。)在詹姆斯·沃森過去幾十年裡發表了關於女性、同性戀者和肥胖者等一系列荒謬言論之後,現在他又決定與電晶體的開發者、優生學倡導者、精子捐獻者威廉·肖克利攜手合作,我記得肖克利曾將他的孩子不夠天才歸咎於他妻子的基因。作為一名遺傳學家,沃森在種族和智商問題上的誇誇其談可能比肖克利更有資格。但這仍然不能使他成為智商研究方面的專家。誠然,黑人在智商測試中的得分歷來比白人低15分。但一直爭論不休的是,這在多大程度上與遺傳有關,又在多大程度上與環境有關。詹姆斯·弗林等智力研究人員發現,智商會隨著時間而改變,這表明環境有很強的影響。菲利普·拉什頓和琳達·戈特弗雷德森等人則表示,資料至少與遺傳論的論點一樣符合環境論的論點。我不想再次陷入關於智商的全面討論——我們在這本雜誌中已經討論了很多(例如,請參閱“未解決的分數”和我們的智力特刊)。但既然我提到了這一點,我想問遺傳論者一個問題:你們如何將基因解釋與子宮條件(一個關鍵的環境因素)區分開來?沃森沒有深入研究智商研究的泥潭,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隨意的觀察者。據報道,由於非洲人的智力測試得分較低,他對非洲的前景感到悲觀。難道文化衝突、宗教態度和貪婪就不那麼重要了嗎?當你看看現在世界各地正在發生的事情時,這很難站得住腳。然而,由於他的諾貝爾獎和過去作為遺傳學家所取得的成就,沃森的話語獲得了超出其應有意義和分量的附加意義和分量。獲得諾貝爾獎賦予了巨大的權力。可惜沃森沒有像斯坦·李那樣認識到,能力越大,責任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