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要解開智人進化史上錯綜複雜的歷史遠非易事。但最近的研究進一步支援了這樣一種觀點,即在我們現已滅絕的同屬人科生物中,存在著許多有思維、有行為能力的生物。
例如,工具的非凡發現表明,直立人可能在一百萬年前就製造和使用了工具。類似的工具可以追溯到大約13萬年前,似乎也屬於尼安德特人。 後者的部分材料來自愛奧尼亞海、愛琴海和克里特海等地的分散地點——地中海區域。 這些線索表明(用古生物學家的話來說)該地區的“滲透性”比想象的要大得多。 人科動物是會移動的。 儘管很難確切知道很久以前哪裡是開闊的水域,哪裡是陸地——由於海平面和氣候的變化——但暗示是存在有意的航行和至少在東地中海地區的海上航行。 令人震驚的是,研究人員正在討論至少一些水手可能是尼安德特人的可能性。
在非洲的其他發現表明,大約在330萬年前可能就生產出了工具,這比整個人屬的歷史還要早。 也許南方古猿阿法種(“露西”)有意地敲擊石頭。 而在2018年早些時候,有證據表明西班牙的洞穴壁畫可以追溯到65,000年前,早於目前估計的智人抵達歐洲的時間約20,000年。 早期藝術家是誰? 也許是尼安德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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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在地球上的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存在著多種型別的生物,它們在解剖學上與我們沒有太大的不同,而且可能也像我們一樣思考——或者至少與我們分享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考慮到這一點既令人著迷又令人費解。 想象一下這樣一個世界,那裡至少還有另外兩種類人物種在四處遊蕩,建造東西,可能在交談,而且可能在創作藝術。 雖然我們知道今天我們居住的星球上有其他智慧物種,從猿類到海豚再到頭足類動物,但這些都與我們截然不同。 如果不意識到章魚的不同之處,沒有人會走進酒吧並與章魚搭訕。 但是,如果走進酒吧並與尼安德特人聊天呢? (我並不是說 40,000 年前有酒吧,儘管想象一下很誘人)。
從所有這些中,就我們對地球以外智慧生命——宇宙中生命的存在感到困惑而言,可能有一些有用的東西可以學習。 首先,我們或許並非生活在地球生命近期歷史中的“正常”時期。 我們曾經是少數幾種智慧人科物種之一,現在我們是唯一剩下的物種。 當談到宇宙中其他地方的生命時,這似乎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也許只有一個頂端智慧物種不是一個星球上的常態,它可能是例外。 這是好的方面。 壞的方面是,也許頂端智慧物種永遠無法相處得足夠好以共同生存。
但是,地球上過去多種多樣的雙足智慧物種也可能表明,我們的智慧型別,我們的認知風格,是進化在條件有利時產生的。 換句話說,我們的思想可能並沒有那麼不尋常。 也許,僅僅是也許,技術智慧的進化存在趨同性。
我們大多數關於智慧生命以及技術文明如何在宇宙其他地方運作的預測都始於我們自身的軌跡。 這並非不合理,這是我們已知的模板。 除非過去幾百萬年的人科動物歷史表明,這可能是一個古怪的模板。 我們可能想研究多智慧文明的動態,而不是展望單一技術智慧的未來。 事情會如何以不同的方式發展? 當兩個或三個版本的“我們”佔據一個世界時,行星資源和探索驅動因素會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這非常棘手,因為我們不再有方便的尼安德特人可以詢問他們的意見。 我們仍然是從我們獨特的型別進行推斷。
不過,也許當我們發掘更多關於我們自己歷史以及我們早已逝去的人科親戚的歷史時,我們可以找到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