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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德林克·科普並非總是最冷靜的古生物學家。“化石戰爭”引發了一場挖掘美國史前史的競賽,這需要兩位化石狂熱者之間的敵意,而科普當然證明了自己有能力在印刷品上向他從朋友變成仇敵的奧塞內爾·查爾斯·馬什投擲嘲諷和重拳。即使在朋友中,科普也以“好鬥”和“爭強好勝”而聞名。正如歷史學家保羅·布林克曼在一篇新論文中指出的那樣,科普也並非總是在面對面的衝突中有所保留。在 1888 年春夜,在費城美國哲學會的大廳裡,科普與他的朋友珀西弗·弗雷澤發生了爭吵。
布林克曼在賓夕法尼亞大學檔案館中重新發現的這場爭吵的詳細記錄是弗雷澤在爭吵後的第二天記錄下來的。布林克曼寫道,這件事尤其奇怪,因為弗雷澤是科普最親密的朋友。當這位脾氣暴躁的古生物學家的聲譽在費城科學界受損時,這位博物學家經常為科普辯護,弗雷澤試圖平息圍繞他的朋友的“某些爭議”。雖然最終是弗雷澤訴諸暴力,但科普的頑固態度才是導致兩人大打出手的原因。
爭吵的導火索是一封信。弗雷澤寫道,科普寫信說他的朋友持有的觀點是“錯誤的”和“不真實的”。弗雷澤要求科普修改他的指責措辭,使其緩和一些,不那麼直接冒犯,但科普拒絕了,並補充說弗雷澤“最好讓這件事的個人部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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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弗雷澤沒有放棄。他請他的朋友,地質學家 N.H. 溫切爾在 1888 年 4 月的國際地質大會上出面調解,以改變科普的想法。科普再次拒絕,弗雷澤只好請求在會議議程結束後與科普私下會面。弗雷澤和科普都坐在那裡,處理了六個小時的會議事務,但當一切結束後,科普消失了。他在弗雷澤追上他之前離開了這座城市。
弗雷澤不肯罷休。沒有人確切知道爭論的焦點是什麼,但他感覺非常強烈,以至於他打聽到科普將於 5 月 4 日在美國哲學會做一個演講,並請他的另一位朋友麥考利海軍上將與這位脾氣暴躁的古生物學家談談。科普沒有回應弗雷澤的任何會面請求。但弗雷澤仍然沒有放棄。這個問題讓他心煩意亂,以至於他取消了當晚與妻子去看歌劇的計劃,而是去了科學會議,希望科普會在那裡。
科普和弗雷澤的戰鬥,由贊德和凱文·坎農設想。圖片來源:布林克曼 2015
科普果然在那裡。弗雷澤讓麥考利先嚐試與科普交談,就在會議即將開始時,弗雷澤關上他身後的會議室門,在大廳裡與他的朋友對質。這是科普最後的機會。“科普教授,簡單的問題是,您是否將我寫給您的內容定性為謊言?”弗雷澤問道。科普沒有上鉤。“我不知道是否是”,他回答道,就在這時,弗雷澤打了科普兩個耳光。以下是弗雷澤親口描述的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他振作精神,向我猛撲過來,衝到通道中間,但沒有碰到我。我打了他幾拳,其中一拳很重,之後他搖搖晃晃,向後退去,摔倒在通往門房房間的樓梯上。
當他站起來時,他與我扭打在一起,我把他逼到牆邊,先是他,然後是我,都向上邁了一步。他拼命想把我側身摔倒,有一次幾乎成功了。與此同時,我用胳膊肘抵住他的喉嚨,將他的脖子抵在牆上,讓他動彈不得一段時間。他緊緊抓住我的雙手,以至於我無法在不掙扎的情況下鬆開它們,而掙扎會使我們倆都砰然倒地,並因引出全體成員 <美國哲學會> 而造成公眾醜聞,這是我儘可能想避免的。
這時,麥考利出面干預,制止了這場打鬥。兩位科學家鬆開了彼此的抓握,但這對於弗雷澤來說仍然不夠。他要求進一步會面,討論這場爭吵,但麥考利告訴這位執著的博物學家,不要再揭他的情感傷疤了。“不,沒什麼可說的了。”
打鬥後,科普躲避了弗雷澤將近一年。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和解了,弗雷澤仍然是科普最大的支持者之一,直到他去世。但如果兩個如此親密的朋友都如此容易地打傷對方的眼睛,我只能想象如果他的競爭對手馬什把他逼到絕境,科普會造成和遭受怎樣的傷害。“化石戰爭”可能會更糟糕。
參考文獻
布林克曼,P. 2015。 關於黑眼圈的評論:珀西弗·弗雷澤對與摯友愛德華·德林克·科普拳擊戰的詳細描述。《奮進》。doi: 10.1016/j.endeavour.2015.06.001
[這篇文章最初發表於《國家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