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的是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這是一篇由弗蘭克·斯溫撰寫的客座文章,他在皇家統計學會工作,負責一個為記者開發科學培訓的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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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面前的螢幕上,一排排灰色的小人站立著,如果你算上被扭曲的縱橫比切掉的部分,總共有四百個。其中五個小人被染成了紅色。他們死了。他們患上了胰腺癌。其餘的人仍在享用他們的培根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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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站在螢幕前的教授總結說,食用加工肉類的相對風險為 20%,或者換句話說,每四百人中會多死一人。相對風險增加 20%,但絕對風險只增加 1 個百分點。相同的統計資料,但取決於你如何構建,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新聞故事。
一隻手舉起來。“把這些數字轉換是誰的責任?”這位女士問道。
這是一個好問題。在公共衛生研究中,風險因素通常以相對術語呈現,因為在討論大規模干預措施時,這種形式是有意義的。鼓勵英國公民少吃第二根香腸可以挽救多少生命?但是,當討論個人健康選擇時,最有用的不是相對風險,而是絕對風險。告訴我我的飲食使我患癌症的風險增加了 20%,我可能會被我的豬肉渣嗆到,但告訴我我的預期壽命減少了一年,我可能會認為在油炸食物的陪伴下度過這半個世紀更好。
當科學從學術界跨越到公眾話語時,誰有責任相應地調整語言?科學界的一種普遍態度似乎是,報道科學新聞的記者應該能夠像流行病學家一樣輕鬆地替換風險因素和比值比。這是一個很容易提出的論點,但記者在時間和能力方面也是最不具備這樣做的。然而,重要的是,記者要理解這種重構的影響力有多大,以及如果任其發展,它如何控制報道方向。
正是為了傳達這種理解,我來到了英國第四頻道新聞編輯室這個僻靜的角落,聽著教授向十多名記者講解相對風險和其他統計概念。這次研討會以及許多類似的研討會是透過皇家統計學會的公共資助的BenchPress專案實現的,該專案旨在為記者開發科學和統計培訓。該專案是為了響應英國政府商業、創新和技能部於2010年釋出的一份白皮書而設立的,該白皮書強調了該行業和向其提供新畢業生的教室中此類培訓的匱乏。作為該專案的一部分,我建立了一個由十多名志願者演講者組成的網路,他們定期訪問全國各地的學校和新聞編輯室,以幫助未來的潛在傳播者和記者掌握數字。志願者的熱情(所有在職科學家)有助於確保初級和高階記者儘可能地製作出嚴謹和準確的科學新聞報道。
本週晚些時候,希爾達·巴斯蒂安和伊芙琳·蘭姆將在今年的ScienceOnline會議上主持關於流氓統計學的討論,以及這些統計學在政治和媒體中可能造成的問題。他們寫道:“數學部落格對於非數學家的最重要的作用之一是澄清事情被濫用的方式,以及我們如何在不失去觀眾注意力的情況下明確統計學的真正含義。”我認為這是一種所有型別的記者,而不僅僅是數學部落格作者所共有的觀點。我接觸過的任何人——無論是大學還是新聞編輯室——都沒有拒絕過關於科學和統計學的免費研討會的邀請。業內每個人都知道資料新聞時代正在迅速到來。美國的政治評論員已經看到他們的觀眾紛紛轉向量化分析師內特·西爾弗的分析性預測。我對巴斯蒂安和蘭姆的建議是:不要滿足於只關注數學部落格作者。如果你們能幫助他們,世界上的記者們也同樣渴望讓他們的數字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