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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已成為 TED 演講經典 的內容中,平等司法倡議組織的創始人兼執行董事布萊恩·史蒂文森觀察到:“貧窮的反義詞不是財富……貧窮的反義詞是正義。” 史蒂文森的觀點是,使人們貧困的不是缺乏財富,而是導致沒有財富的人受到不平等對待,甚至經常受害的複雜因素。
我們保護界的一些人曾體驗過在既不富裕也不匱乏的地方工作,並有幸認識到一些對世界及其在世界中的地位抱有積極和充滿希望的看法的土著和傳統人民。他們並沒有將我們認為的缺乏財富視為匱乏,他們的身份與他們對其居住地及其賴以生存的自然生態系統的積極管理聯絡在一起。
我們還目睹了由於礦山、農場、牧場、種植園、油田、道路和大壩對土地和資源的侵佔和掠奪而對這些地方造成的破壞。雖然我們從保護的角度看待這種損失,但也很清楚,土地、生物多樣性和生態系統功能的轉變通常始於從歷史上以其為生計和身份來源的人們手中奪取這些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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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損失不僅剝奪了土著和傳統人民的生計,還剝奪了他們獲得使他們的生活豐富而有意義的體驗的機會。相反,他們面臨著對其子女未來命運的不確定性;由於他們缺乏與侵犯其生活質量的行為者和機構打交道的能力和權力而遭受的冷漠和不尊重;以及隨著曾經象徵著智慧和尊重的知識、價值觀和經驗被認為無關緊要而產生的疏離感。
當他們失去了對曾經是他們家園的地方的未來權益時,他們逐漸從土地、野生動物和其他資源的第一線管理者淪為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儘可能多地利用資源。事實上,對於這些人來說,貧困的本質是在面對土地和資源的喪失時感到無力,而這些土地和資源曾經是他們的共有財產,並定義了他們彼此之間以及與他們稱之為家園的地方的關係。
這種損失通常在國家和國際辯論中以提及歸屬於他人的社會和經濟利益為由來證明其合理性。我認為,事實上,人類變得更加貧窮和不安全。當然,當我們允許他人被剝奪有尊嚴地生活的能力時,我們在比喻意義上變得更加貧窮。我們在更字面的意義上也變得更加貧窮。透過接受生物多樣性的破壞、自然生態系統的退化以及大量二氧化碳和甲烷釋放到大氣中,我們破壞了我們自身生存的安全性。
保護主義者和權利倡導者長期以來都認識到,生物多樣性和自然生態系統的退化和掠奪與土著和傳統人民的貧困交織在一起。然而,我們聯合力量的努力斷斷續續。我們沒有有效地挑戰那些資金充足且政治勢力強大的利益集團所宣揚的觀點,即這些是發展不幸但不可避免的後果,總有一天會使每個人受益。我們的兩個社群對這種失敗負有共同責任。
保護主義者為保護生物多樣性、防止生態系統退化以及尋找減緩和適應氣候變化威脅的方法做出了英勇而通常有效的努力。這通常涉及調動必要的知識、資源和政治意願,以授權人們充當土地和資源的有效管理者。然而,也有許多例子表明,為了換取資金和政治支援以進行保護,人們對掠奪的不公正漠不關心,甚至與掠奪行為同流合汙。
就權利倡導者而言,許多人向土著和傳統人民為爭取土地和資源權利的成功努力提供了關鍵支援。不幸的是,發展常常改變了社會和經濟條件,並耗盡了可用的資源稟賦,以至於基於行使新確認的權利來建設更美好生活的願望受挫。權利倡導者很少繼續與他們支援其鬥爭的人民保持聯絡,以應對因環境變化而帶來的資源管理挑戰。
生物多樣性和自然生態系統的掠奪和退化是一種雙重不公正,它使依賴它們維持生計和身份的土著和傳統人民陷入貧困,並更普遍地加劇了人類生活的不安全感。有效的保護需要我們解決這兩種不公正現象,而解決這兩種不公正現象需要保護界和權利界比我們迄今為止所做到的程度更大地合作。
爭取權利認可的成功鬥爭之後,需要做出有助於實現對更美好生活渴望的土地和資源使用決策。這是正確的事情,我們其他人也對他們的成功感興趣,因為我們自己有尊嚴地生活的希望會隨著土著和傳統人民捍衛和重新獲得他們作為土地、野生動物和自然資源的有效管理者的角色而提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