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上週,《福布斯》雜誌將大學教授列為2013年十大壓力最小的工作之一。 學術界人士,特別是科學家們,對此表示憤慨,並向《福布斯》雜誌湧入了大量文章,聲稱其壓力水平之高,足以讓愛因斯坦的頭髮豎起來,而且在一個不欣賞他們工作的世界裡更是如此。科學有兩面性:一方面是截止日期、不斷尋找資金和長時間工作,另一方面是純粹的探究和發現的樂趣。
《福布斯》雜誌的文章和隨之而來的爭論揭示了學術界人士與普通民眾之間的鴻溝;而這條鴻溝揭示了科學的一個嚴重問題。幸運的是,有一種無壓力的補救方法。
人類面臨著許多重大問題和決策——人口過剩、氣候變化、新興疾病、削山頂採礦、海洋中的巨大垃圾帶以及其他緊迫且存在爭議的問題。解決這些重大問題需要兩個相互關聯的關鍵要素:(i)關於可以做什麼的可靠知識,以及(ii)使其實現的社會資本。(社會網路、凝聚力以及個人對社群的投入,這些都使民主制度更好地運作,這就是社會資本)。目前,這兩個關鍵要素彼此分離。科學事業本身並沒有崩潰(它仍在創造可靠的知識),但當它與社會隔離,與社會如此疏遠,以至於《福布斯》雜誌認為學術界人士在無薪暑假期間不工作是合理的時,它就無法有效地發揮其在解決問題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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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科學的問題僅僅在於它的位置。科學被定位為象牙塔中的一種職業,位於社會邊緣的實驗室和大學中,擁有自己的規範和文化,大多數人無法觸及。即使好奇心是普遍的人類特徵,科學發現事業也與大多數人隔絕,在我們文化之外,不是我們集體認同的一部分,沒有融入我們的儀式和習俗。它由少數精英進行,這使其很容易成為對其可信度的攻擊目標,並且需要專業的傳播者來彌合知識創造者和知識創造物件之間的巨大差距。
既然問題在於位置,那麼解決方案就是重新定位。我們需要將科學從孤立狀態中重新定位出來,並在社會主流中促進其發展,使其成為公眾和專業人士之間持續進行的真實合作。我們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呢?
一種特殊的科學風格,稱為公民科學,已經開始每天都在做到這一點。
公民科學指的是公眾參與真正的科學研究,簡單到分享後院鳥類觀察,複雜到線上追蹤大腦神經元。公民科學是科學中無壓力的一面:人們在休閒時享受的發現遊戲和愛好。公民科學之所以有效,是因為我們是一個好奇的物種。
從過去十年對公民科學現象的研究中,我們瞭解到公民科學共同創造了高度可靠的科學知識,並建立了社會資本。
西方科學知識已將人類帶到健康、舒適和長壽的頂峰。但它被賦予了過多的榮譽。我們瞭解天氣和氣候模式,是因為數千個氣象站是由志願者運營的,這是托馬斯·傑斐遜首次設想的協作努力。我們知道氣候變化的影響,例如鳥類改變築巢時間,是因為數十萬觀鳥者向中央資料庫分享了他們的觀察結果,其中一些專案已經運行了100多年。儘管威廉·惠威爾因其在19世紀對潮汐運作的貢獻而獲得了著名的皇家獎章,但他的研究之所以成為可能,僅僅是因為大西洋兩岸的數千名志願者連續兩週同時幫助測量潮汐。即使是看似晦澀的知識,例如普通人肚臍裡有50種細菌,也是透過公民科學獲得的知識共同創造的。例子不勝列舉。
此外,榮譽也歸功於傳統生態(本土)知識。我們知道來自馬達加斯長春花的提取物可以治療糖尿病,因為製藥公司透過使用本土知識來縮小其尋找藥物的範圍,從而節省了時間和金錢。傳統生態知識常常被誤解、浪漫化或貶低,而它僅僅是在共同文化價值觀指導下緩慢(經過數千年)產生的本地可靠知識。
透過公民科學共同創造的知識是一種混合體:它像專業科學知識一樣快速和可擴充套件,並且有可能像傳統知識一樣融入我們的文化。公民科學將科學重新定位到我們的日常生活、我們的愛好和我們共同的人類文化中。
儘管公民科學是專業科學的先驅,並且在資訊和通訊技術的幫助下經歷了近期的蓬勃發展,但它仍處於起步階段。從中我們學會了協調大規模協作,以積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的人的投入。如果我們發展其潛力,我們就有機會開發旨在集體解決問題的參與和參與系統。
我在公民科學的一箇中心工作,即康奈爾鳥類學實驗室。把愛因斯坦式的頭髮留給我,並透過公民科學開啟的大門把科學帶給您。我們越早學會共同創造知識,我們就越有機會帶領人類 преодолеть 我們面臨的複雜挑戰,創造一個環境、社會和經濟可持續發展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