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拉里·瓊斯正開著小型貨車穿越猶他州的沙漠,行駛在163號公路上,薩莉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兩個孩子在後座上打瞌睡。根據地圖,他們正在接近帕沃普西鎮。收音機開著,調到了帕沃普西電臺播放鄉村音樂,但接收效果不太好。突然音樂中斷,一個播音員的聲音傳來:“...靜電...一百六十三...靜電...帕沃普西...靜電...橋樑坍塌...靜電...公路巡邏隊說...靜電...”,然後就只有靜電了。
薩莉坐了起來。“他是不是說帕沃普西的公路橋樑坍塌了?”
拉里聳聳肩。“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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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他好像是這麼說的。”
“我不知道;靜電太多了。”
“我們是不是快到帕沃普西了?”
“是的,應該還有幾英里。”
“拉里,你不覺得你應該減速嗎?”
“為什麼?”
“嗯,如果橋樑坍塌了...”
“你確定橋樑已經坍塌了嗎?”
“不,但是...”
“那為什麼我要減速?”
關於這個故事,關鍵在於它一點也不難理解。你可以講給100個人聽,其中99個人會意識到拉里·瓊斯很愚蠢。不需要多麼聰明的大腦就能明白,當你正朝著可能的災難疾馳而去時,只有傻瓜才會拒絕減速並開始注意。
不幸的是,在當前關於氣候變化的辯論中,科學界不知何故把自己置於一種隱含假設公眾太愚蠢而無法理解這個故事的境地。我們一直把公眾當作一大群拉里·瓊斯來對待。這是一個巨大的錯誤,而且讓我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目前關於氣候變化的辯論主要集中在以下問題上:我們是否確信地球在不久的將來會升溫到危險的程度?氣候科學家們一直在努力說服我們所有人,他們是確定的,或者至少幾乎是確定的,但並沒有取得很好的成功。
但這根本不是正確的問題。認為這是正確的問題就如同拉里·瓊斯一樣。正確的問題是:我們是否有信心地球在不久的將來*不會*升溫到危險的程度?
如果我們對此沒有信心,那我們就是白痴,至少應該減速並開始制定認真的計劃。
我不相信人們愚蠢到不理解這個邏輯。
關鍵是,這是一個更有力的論據基礎。當涉及到氣候預測時,確定性本質上很難實現。氣候取決於許多複雜方式的變數,其中許多變數的測量精度不高。但是,如果我們停止談論確定性,而只是關注可能性,那麼情況就會清晰得多。可能有一些半合理的模型未能預測到嚴重的變暖,但大多數模型——以及在科學界獲得最廣泛接受的模型——當然預測到了變暖。即使一個懷疑論者更喜歡那些不預測變暖的模型,懷疑論者真的能*確定*它們是正確的嗎?
如果一個人不確定,那麼反對採取任何行動就如同拉里·瓊斯一樣。懷疑論者不需要相信我們必須立即透過關閉化石燃料的使用來摧毀世界經濟——就像拉里·瓊斯在高速公路中間猛踩剎車和什麼都不做一樣愚蠢——但即使是懷疑論者也必須看到,謹慎的做法是減速,儘可能多地獲取資訊,並制定應急計劃。
圖片:修改自馬克·艾弗雷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