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在《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中,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在4月22日
,科學家們將遊行到華盛頓特區,以支援經驗主義、資料和以事實為基礎的政策制定。年輕的特朗普政府已經表現出,他們對這些原則充其量持懷疑態度,甚至更糟的是抱有敵意。從它對氣候變化否認的曖昧態度,到它對疫苗已證實的有效性的輕視,這一屆總統任期讓科學界感到擔憂,激發了政治行動。
選擇參與政治是許多我們科學家不會輕易做出的選擇。歷史上,科學以避免黨派偏見為榮,讓事實自己說話。雖然這在早期可能有效,但我們目前的時刻顯然需要一種新的方法。在公共衛生方面,我們試圖影響塑造人口福祉的社會、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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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環境條件。這使得我們在科學學科中可能獨樹一幟,因為我們工作的成功取決於強有力的政治參與。隨著更大的科學界開始在政治世界中站穩腳跟,我想提出我們可以從公共衛生歷史中學習的四個教訓,以促進我們在新的公民時代的進步。
1. 改變科學需要時間。改變態度需要更長的時間。
在19世紀
,一種被稱為產褥熱的細菌性子宮感染是常見的產後殺手。在1840年代,一位匈牙利產科醫生伊格納茲·塞麥爾維斯開始收集資料,以找出維也納綜合醫院中如此多婦女死於這種疾病的原因。在醫院的兩個產科病房之間,一個由助產士組成,另一個由醫生組成,他注意到後者的死亡率明顯更高。他假設醫生的手上存在某種“病態毒素”,他們將其從屍檢室的工作帶到產科病房的工作中。他開始要求他的工作人員用氯溶液洗手,將醫生和醫學生所在的病房的死亡率從18.27%降低到1.27%。
儘管取得了明顯的公共衛生成功,但醫學界並沒有立即接受洗手。醫生們討厭他們可能要為傳播疾病負責的想法。美國產科醫生查爾斯·梅格斯在說“醫生是紳士,紳士的手是乾淨的”時,代表了許多人的想法。直到細菌理論得到證實,醫療衛生實踐才獲得更廣泛的認可。
塞麥爾維斯本人沒有活著看到他的方法得到證實
—在1865年,他在一家精神病院去世,成了一個邊緣人物。這裡的寓意是,即使像洗手的好處這樣看似不言而喻的事情,如果它挑戰了既定的做法或世界觀,也會遇到強烈的抵制。這說明了科學行動主義的一個核心真理:它經常是一個緩慢而令人沮喪的過程。但進步,通常會最終勝出。它只需要結合耐心,以及持續不斷的、堅定的倡導。
2. 現在是結交奇怪夥伴的時候。
做出改變意味著建立聯盟,有時,還要與起初看起來不像天然盟友的群體和個人合作。上個世紀公共衛生的主要成就之一—美國吸菸率的急劇下降—就是一個這些夥伴關係的力量的例子。很容易忘記,吸菸曾經是普遍存在的、社會上可以接受的,甚至被認為是迷人的。這種魅力與其說來自吸菸本身經常醜陋的現實,不如說是因為人們花費了大量資金來構建香菸的吸引力。精密的廣告活動被用來將吸菸與世故和舒適的理想聯絡起來,名人也紛紛為這些努力貢獻他們熟悉的臉龐。
當吸菸的危害變得顯而易見時,廣告甚至會以“醫生”為特色,兜售某種受歡迎品牌的“健康益處”。隨後吸菸率的下降是多種因素的產物,包括關於菸草危害的更多科學證據,以及稅收和限制吸菸場所等政策解決方案。然而,重要的是要承認至關重要的反
吸菸廣告在這些公共衛生努力中的作用,因為曾經用來銷售香菸的相同說服方法現在被用來勸阻人們購買它們。與廣告商合作使活動家能夠扭轉營銷領域在最初幫助創造的一些有害趨勢,這表明這種意想不到的合作伙伴關係是多麼富有成果。隨著科學家的動員,對類似聯盟的開放態度——無論是與企業界、政治界,甚至是娛樂界——都可能對他們的事業有所幫助。
3. 講述一個故事。
在當今兩極分化的世界中,僅憑證據來支援我們的論點是不夠的。我們還必須將我們的資訊與我們試圖影響的社會的展開故事聯絡起來。美國疫苗的故事就是一個例證。幾乎從它們被引入北美大陸的那一刻起,疫苗就一直是美國進步故事的核心;它是與激勵這個國家本身的相同的啟蒙運動精神的產物。托馬斯·傑斐遜是疫苗的早期倡導者;後來,在20世紀,美國疫苗開發在預防脊髓灰質炎等疾病方面的成功很好地對映到更廣泛的“美國世紀”敘事中,研究員喬納斯·索爾克體現了這一時期與疫苗研究相關的英雄主義。科學家需要奪回這一敘事,以對抗那些質疑疫苗有效性的聲音。與其簡單地警告一個沒有疫苗的世界的危險—這些危險是巨大的—科學家必須傳達疫苗的動態、肯定性的故事,以確保它們繼續使用。如果我們資料要打動人心,那麼對敘事的擁抱至關重要。
4. 從根本上說,它是關於影響政策的。
公共衛生長期以來一直認識到,制定政治政策是其使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與研究、醫學創新
和其他進步同樣重要。在政策領域積極工作可以產生令人印象深刻的結果。1999年,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將汽車安全方面的改進列為20世紀的頂級公共衛生成就之一。儘管美國人現在行駛的里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但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報告稱,自1925年以來,美國每年的道路死亡人數減少了90%。如果沒有立法層面的進展,就不可能實現這種下降。安全帶法的引入,以及為道路和車輛制定監管標準的立法,為更安全的公路創造了框架。
科學家很少僅僅為了研究本身而進行研究。核心在於,我們想做出改變。要有效地做到這一點,意味著要在政治系統內工作,同時也要施加抗議和遊行所代表的那種外部壓力。展望未來,為了推進科學進步的運動可以借鑑公共衛生的歷史,看看一個積極參與、積極行動的科學階層如何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即使面對挑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