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從文化到宗教,社會地位到政治傾向,從餐盤上的食物可以瞭解很多。在《我吃什麼:環球80種飲食》一書中,攝影師彼得·門澤爾和他的妻子、作家費思·達盧伊西奧,以引人入勝的視角觀察了世界各地人們的飲食。
門澤爾和達盧伊西奧從事全球文化專案已有二十多年。當他們合作製作榮獲詹姆斯·比爾德獎的《飢餓星球:世界吃什麼》時,門澤爾認為研究個人飲食也會很有趣。門澤爾和達盧伊西奧花了四年時間記錄了全球各地的食物;他們去了30個國家,記錄了80個人的典型飲食,包括運動員、農民、計程車司機和其他職業。“我們太多人未能駕馭複雜的卡路里動態計算,所以我們觀察了那些真正控制得住和控制不住的人,以及介於兩者之間的所有人,”門澤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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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按照卡路里攝入量分章節組織,從最低到最高。在光譜的低端,馬賽牧民努爾基薩魯尼·塔拉庫艾在這一天從烏加利(一種玉米粥)、香蕉、茶、一些牛奶和少許糖中攝取了800卡路里。
達盧伊西奧強調說,許多飲食並非一成不變——例如,在塔拉庫艾這樣的情況下,環境因素影響了她的攝入。“對於馬賽牧民來說,她吃了800卡路里,這是我們計算出的她在乾旱期間一天的典型攝入量。如果我們在他們宰殺山羊或牛的那一週報道她,那麼就會有更多的肉,更多的卡路里,這個數字就會更高。”
財務狀況也會影響卡路里攝入量,書中一位參與者,一位孟加拉國的工廠女裁縫就證明了這一點。她的卡路里攝入量在工廠發工資前的月底會減少。心理因素也可能在卡路里攝入量中發揮作用。在卡路里極端值的另一端,書中最後一位被記錄的人是一位暴食者。在她被記錄的那天,她吃了12300卡路里。雖然這代表了那天的情況,但可能無法準確反映一年的其他日子。達盧伊西奧說,書中所有人的記錄過程都是一樣的,“他們的卡路里計數直接反映了我們報道他們時的環境和時間點。”
裡克·邦加德納(上圖)來自一種油炸文化;他最喜歡的零食是一整罐蛋黃醬和一些蘇打餅乾。當他拍攝到當天攝入的1600卡路里時,他正在努力減肥,以獲得減肥手術的資格。“這些照片很難單獨存在。它們真的需要故事的背景,”達盧伊西奧解釋道。
“這張照片讓我覺得很有意思,因為人們看著這張照片,然後看著他,就會想,嗯,他怎麼會吃成這麼大的?但這又回到了我們為什麼不做平均值的原因,”她說。“如果我們做了他通常吃的東西,那就完全有道理了。照片的作用和故事的作用是不同的。它真的讓你去讀故事,因為你看著他,看著那些食物,兩者之間存在脫節,因為這個身體不是靠這麼多的卡路里長成這樣的,這是他目前的減肥飲食。”
何塞·安吉爾·加拉維茲·卡里略(左)和路易·索托(右)都是美洲原住民皮馬人。儘管他們每天的卡路里攝入量相似(加拉維茲·卡里略為2900卡路里,索托為2700卡路里),但他們的體重和所吃的食物型別卻大不相同。門澤爾說他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們發現了亞利桑那州的皮馬人和墨西哥的皮馬人之間存在一種表觀遺傳教訓,其中亞利桑那州的那位大部分超重,並且還有一些與酒精相關的問題。”
“當他[索托]改變飲食,費思問他是否能夠堅持並多吃蔬菜和水果時,他說他的家人嘗試過,但更貴,所以他又回到了他所說的‘常規’食物,”門澤爾說。“但是當你去墨西哥,他[加拉維茲·卡里略]攝入的卡路里也一樣多,但那是真正的食物,而且他從事體力勞動,所以他的社群沒有像亞利桑那州的皮馬人那樣高的糖尿病和與飲食相關的慢性病發病率。”
門澤爾和達盧伊西奧仍然與書中許多人保持聯絡。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改變了他們的飲食,達盧伊西奧說她和門澤爾的飲食也發生了變化——在某些有趣的方式上,包括更多草藥和香料——但她說他們也減少了包裝食品的攝入。“我們的目標是提高人們的意識,以便那些有幸能夠選擇自己飲食的人,能夠為自己,最終也為地球上的所有人做出更好、更健康的選擇,”門澤爾補充道。
圖片來源:所有圖片均經彼得·門澤爾授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