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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你只是會變得絕望。為了盡最後一份努力來拯救蘇門答臘犀牛(Dicerorhinus sumatrensis)免於滅絕,辛辛那提動物園聚集了北美洲最後兩隻該物種的成員,現在將嘗試讓他們交配。但有一個問題:這兩隻犀牛是兄妹。
通常動物園甚至不會考慮近親繁殖。但是,由於蘇門答臘犀牛的全球總數估計少於100只,辛辛那提動物園表示,他們可能繁殖出幼犀牛的希望超過了任何潛在的風險。“沒有人願意讓兄妹繁殖,”辛辛那提動物園保護與科學副總裁特里·羅斯博士在7月21日的一份新聞稿中說。“但是當一個物種的數量降到100只以下時,儘快繁殖更多的後代就超過了對遺傳多樣性的擔憂。我們現在只剩下這片大陸上最後一雌一雄兩隻蘇門答臘犀牛,我不願意袖手旁觀,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物種滅絕。”
蘇門答臘犀牛可能是地球上最瀕危的大型哺乳動物。在過去的二十年中,由於人類侵佔它們的森林棲息地以及為了獲取它們珍貴的角而進行的偷獵,該物種的數量減少了百分之五十。蘇門答臘犀牛是犀牛物種中最小的,有兩隻角和一層淺棕色的毛皮。它們是其屬中唯一倖存的成員,與數千年前滅絕的長毛犀牛(Coelodonta antiquitatis)關係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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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那提動物園的飼養員希望,六歲的雄性犀牛哈拉潘(又名哈利)和它八歲的姐姐蘇奇能夠幫助扭轉它們物種的數量下降趨勢。這兩隻犀牛都出生在辛辛那提動物園,該動物園在2001年成為第一個在圈養條件下繁殖蘇門答臘犀牛的機構。當時動物園裡有兩隻成年犀牛,他們率先開發了協助該物種進行圈養繁殖的技術。到目前為止,他們已經取得了三次成功。第一隻是一隻名叫安達拉斯的雄性犀牛,於2001年出生,並於2007年運往印度尼西亞的蘇門答臘犀牛保護區,在那裡它在去年夏天產下了第一隻幼崽。蘇奇和哈拉潘在接下來的幾年裡相繼出生;它們的父母后來死於年老。哈拉潘自2007年出生以來一直在全國各地旅行,先是去了佛羅里達州的白橡樹保護中心,然後去了洛杉磯動物園,那裡的科學家們也在努力恢復該物種。本月它返回辛辛那提,希望能為動物園的繁殖記錄再添第四隻幼崽。
正如羅斯在下面的辛辛那提動物園影片中解釋的那樣,安達拉斯和蘇門答臘的其他一些圈養犀牛正在繁殖是一個好訊息,但仍然有必要建立第二個繁殖種群,以防疾病或任何其他災難襲擊其中一個群體。她認為,野生種群數量如此之少,兄妹犀牛可能也在森林中繁殖,但任何潛在的遺傳風險都可以在以後的世代中消除。
為了增加成功繁殖的機會,飼養員將監測哈拉潘的睪酮水平,並使用超聲波來確定蘇奇何時排卵。這些動物——本質上是獨居的——將被分開飼養,只有在潛在的繁殖視窗期才會放在一起。“你不能只是把它們放在一起,”羅斯在接受美聯社採訪時解釋說。“唯一能成功繁殖的時候,就是當雌性犀牛準備好接受交配時才把它們放在一起。”
像這樣的圈養繁殖計劃以前也曾成功過,即使它們是從小型、近親繁殖的種群開始的。今天活著的所有300只墨西哥灰狼(Canis lupus baileyi)都是1973年被帶入圈養繁殖計劃的僅五隻動物的後代。兩個島嶼灰狐(Urocyon littoralis)亞種在2000年時各自只剩下最後的15只;今天它們的數量都達到了數百隻。鴞鸚鵡(Strigops habroptila)今天活著的所有個體都來自少數幾隻圈養鳥類。溫哥華島旱獺(Marmota vancouverensis)經歷了多次種群數量驟降,有時甚至低至25只。圈養繁殖拯救了加州禿鷲(Gymnogyps californianus)免於滅絕,當時該物種僅剩下22只;今天的自然資源保護主義者會小心翼翼地將卵從一個巢穴轉移到另一個巢穴,以保持種群的遺傳健康。這些物種都沒有完全恢復,有些物種面臨潛在的遺傳瓶頸,但沒有一個物種消失。希望幾十年後我們也能對蘇門答臘犀牛說同樣的話。
圖片:辛辛那提動物園的蘇門答臘犀牛之一,由馬克·杜蒙於7月21日拍攝。母犀牛拉圖和它未命名的幼崽,由辛辛那提動物園出生的安達拉斯在印度尼西亞所生,由國際犀牛基金會提供。均根據知識共享許可使用
此前在“滅絕倒計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