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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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Drugmonkey 對關於指導已死的說法提出異議*:

真的嗎?有人抱怨說,與(未指明的)美好過去相比,現在的學術科學指導很糟糕?

拜託。

與昔日的科學指導相比,我們應該如何評價當前科學指導的現狀?以下是一些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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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指導有所衰落.

這可能是因為指導的激勵方式或激勵程度與發表文章、獲得資助等不同。(但請注意,有些專案要求提供成功指導的證據才能晉升教職。另請注意,有些資助機制要求獲得資助的職業早期科學家擁有導師。)

或者可能是因為沒有人培訓那些被期望進行指導的人(例如首席研究員)如何進行指導。(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或許可以將此視為一個線索,表明這些首席研究員在過去接受的指導也並非那麼完美。)

或者,對於首席研究員來說,指導可能看起來像是一項冒險的舉動,因為它需要對學員投入過多的同情,而這些學員也是他們廉價勞動力的主要來源,並且這些學員獲得像首席研究員那樣的工作前景可能遠不如首席研究員(或專案負責人)引導學員相信的那樣好。

或者,首席研究員可能沒有很好地進行指導,因為他們被要求指導的人越來越多樣化,並且不太明顯地像首席研究員。

也許指導並不比以往更糟糕。

或許它一直都是導師職責中定義不清的一部分,更不用說幾乎沒有人接受過如何進行指導的正式培訓。此外,它可能取決於傾向和個人相容性,這可能使其比加入實驗室或撰寫論文等事情更具偶然性。

也許指導實際上比過去更好了。

培訓人群多樣性的增加甚至有可能透過迫使首席研究員更加意識到他們的互動(因為他們認識到他們指導的人並非都和他們一樣)來改善指導。同樣,意識到學員面臨的就業前景與導師所面臨的就業前景顯著不同,可能有助於導師更認真地思考什麼樣的建議可能真正有用。

在這裡,我認為我們可能還想認識到,改變的可能不是提供的指導水平,而是學員對他們應該接受何種指導的期望。

從指導是變得更好、更糟還是保持不變的問題中抽身出來,有兩個大問題阻礙了我們回答這個問題。一是我們是否可以獲得合理的經驗資料,以便對不同時期(或在不同的地方)的指導進行類似蘋果對蘋果的比較。另一個是,當我們就指導及其所謂的衰落高談闊論時,我們是否都在談論同一件事。

讓我們首先討論第二個問題。當我們說學員應該有導師時,我們腦海中在想什麼?他們應該從指導中獲得什麼?

薇薇安·威爾 [1] 等人,將我們指向了“導師”一詞的文學起源,以及這個起源所暗示的含義,即荷馬史詩《奧德賽》中人物門託和忒勒馬科斯之間的關係。忒勒馬科斯是奧德修斯的兒子;他的父親外出參加特洛伊戰爭,他的母親忙於抵禦求婚者(這涉及到大量的編織和拆線),所以這個孩子需要一位家長式的替代者來幫助他找到走出這個混亂且有時危險的世界的道路。門託承擔起了這個角色。**

威爾認為,指導的核心是對保護剛剛進入您學科領域的人的利益的相同承諾,並幫助受指導者發展足以在這個世界中照顧自己的技能

指導的所有活動,尤其是培育活動,都需要與受指導者互動,因此成為導師就是參與一段關係。這些關係是非正式的,對雙方成員完全自願,但至少最初和在一段時間內,其特點是經驗和智慧的巨大差距。 ... 在新手或學徒學習“玩遊戲”的情況下,導師代表這些經驗不足、更脆弱的一方的利益行事。(威爾,473)

在學術科學界,導師可能提供的指導將側重於受指導者在研究生院可能面臨的特殊挑戰,即人們期望從科學知識的學習者轉變為新知識的創造者的時期

在傳統模式中,指導關係通常被認為是漸進的、發展的、長期的,並且涉及個人親密關係。導師傳達技術理解和技能,並鼓勵探究性努力,幫助受指導者完成研究生課程,並提供及時達到里程碑所需的反饋。導師為他們的受指導者解讀學科文化,並幫助他們在複雜的研究環境中識別良好實踐。(威爾,474)

換句話說,導師是受指導者努力成為其中一員的社群中一位有能力、成熟的成員。導師瞭解事物是如何運作的,包括哪些型別的社互動動對於進行研究、批判性地評估知識主張以及更廣泛地協調科學界成員的努力至關重要。

威爾強調,以這種方式理解的導師角色與導師的角色並非完全一致

雖然導師提供建議,並且他們的一些其他活動與導師的活動重疊或補充,但不應將導師與導師混淆。指導是研究生教育中的一種結構化角色。導師被期望執行更正式和技術性的職能,例如提供有關課程和學位要求的資訊以及定期監控受指導者的進展。導師也可能具有另一種結構化角色,即研究(論文)主管,因為導師通常是受指導者正在從事的專案的主要研究員或實驗室主任。在研究主管的角色中,他們“可以幫助學生制定研究專案,並在其工作的技術方面(如設計、方法和儀器的使用)指導他們。”學生有時將研究或實驗室主任稱為“老闆”,傳達的是僱主/僱員關係,而不是導師/受指導者關係。很容易看出,良好的指導可以變成指導,並且毫不奇怪,導師有時會成為導師。然而,區分制度化的導師角色和導師的非正式活動非常重要。(威爾,474)

指導可能發生在指導關係中,但導師需要對受指導者進行的評估可能與導師應該給予的支援和鼓勵相沖突。導師可能不得不為了更大的研究專案的利益而擱置受指導者;而導師會嘗試優先考慮受指導者的利益。

此外,指導關係比指導關係更具自願性(你必須成為某人的受指導者才能透過),並且互動是私人的,而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職業性的。

除其他外,這表明良好的指導不一定會實現提供良好指導的預期目標。這也表明,最好尋找多位導師(例如,在導師由於導師的衝突職責而無法成為導師的情況下,另一位沒有這些衝突的導師可以彌補不足)。

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描述了導師和受指導者之間關係的精髓,以及這種關係可能如何促進受指導者的福祉的大致想法,但尚不清楚這是否足夠精確,以至於我們可以用它來評估“野外的”指導。

當然,如果我們想做的不僅僅是根據關於今天科學學員的指導與過去美好時光的指導相比如何的主觀軼事爭論,我們需要找到某種方法來更精確地描述我們心目中的指導,並衡量它是否正在發生。(如果沒有時間機器,或者過去美好時光收集的關於指導的一些資料,我們可能不得不承認,我們根本不知道過去的指導會如何衡量。)

約翰·霍普金斯大學護理學院的一個教師團隊,由羅蘭·A·伯克 [2] 領導,努力解決如何衡量有效的指導是否正在進行的問題。在這裡,所討論的指導關係是在資歷較淺和資歷較深的教職員工之間(而不是在研究生和教職員工之間),並且開發可靠的衡量指導有效性的方法的動力是,成功指導活動的證據是教職員工晉升的標準。

伯克等人發現在醫學教職員工指導計劃的文獻中沒有對指導的統一定義,因此提出了以下定義

指導關係是一種關係,它可能在從非正式/短期到正式/長期的連續體上變化,其中具有有用經驗、知識、技能和/或智慧的教職員工為另一位教職員工或學生的職業發展提供建議、資訊、指導、支援或機會。(注意:這是一種由受指導者發起的自願關係。)(伯克等人,67)

然後,他們闡明瞭這種關係中的核心責任

[教職員工] 必須承諾承擔某些具體的責任,受指導者將對此追究他們的責任。這些具體責任是

  • 承諾進行指導
  • 提供該領域的資源、專家和原始資料
  • 提供關於專業問題的指導和方向
  • 鼓勵受指導者的想法和工作
  • 對受指導者的工作提供建設性和有用的批評
  • 挑戰受指導者擴充套件其能力
  • 對受指導者的問題提供及時、清晰和全面的反饋
  • 尊重受指導者的獨特性及其貢獻
  • 適當地承認受指導者的貢獻
  • 與受指導者分享產品和活動的成功和益處

(伯克等人,67)

然後,這些被用來構建“指導效果量表”,受指導者可以使用該量表來分享他們對導師在每個責任方面表現如何的看法。

在這裡,人們可能會提出擔憂,即受指導者認為導師在這些領域中的每個領域有多有效與導師實際有多有效之間可能存在差異。儘管如此,使用伯克等人開發的工具跟蹤受指導者的看法提供了某種經驗資料。在關於指導是變得更好還是更糟的討論中,這些資料可能很有用。

而且,如果這些資料還不夠,應該可以制定策略來獲取您想要的資料:調查首席研究員,瞭解他們想要提供什麼樣的指導,以及這與他們感覺能夠提供的指導型別相比如何。(如果這裡存在差距,後續問題可能會探討交付指導的某些要素的感知障礙。)調查研究生專案的負責人,瞭解他們認為他們正在(或應該)提供什麼樣的指導,以及他們有哪些機制來確保如果學生和首席研究員之間沒有非正式地發生指導,那麼指導會在其他地方發生。

在成功指導已經在某些地方與實際的職業獎勵聯絡起來的程度上,對指導進行合理評估似乎是合適的。

將評估指導並將其與實際的職業獎勵(或懲罰,如果某人在指導方面做得非常糟糕)聯絡起來作為標準做法,可能會有助於將注意力集中在指導上,將其作為科學界成熟成員應該做的一件重要事情。這也可能導致更多努力來幫助人們學習如何有效地進行指導,併為那些指導技能不足的人提供支援和補救。

但是,我有一個擔憂(不是很大的擔憂,但也不是奈米級的)。對有效指導的評估似乎依賴於分解導師為受指導者所做的特定事情,或者兩者之間發生的特定型別的互動。換句話說,評估跟蹤的是更復雜關係的衡量代理。

這很好,但存在一種風險,即標準化評估最終可能會將導師提供的“指導”以及受指導者尋求的“指導”簡化為這些代理。如果這種情況發生,我們可能會忽略指導可能成為的更廣泛、更豐富、更難評估的事物——利益的糾纏,智慧的傳遞,以及難題、希望和恐懼的傳遞,這一切都歸結為基於某種關懷的個人關係。

我們希望指導關係成為的東西不是你可以強迫兩個人進入的關係——就像我們不能強迫兩個人相愛一樣。我們覺得結果很重要,但我們不能強迫它們。

顯然,作為成功指導的代理的可評估結果總比沒有好。儘管如此,我們作為受指導者希望獲得更多,以及作為導師努力提供更多,這並非不合理。

畢竟,擁有一個身處你試圖融入的世界內部的人,一個知道道路並能引導你前進的人,以及一個即使你對自己潛力的信心比對自己還少一點也相信你潛力的人,可能會產生巨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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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ugmonkey 一定知道我的“科學倫理”課將在下週討論指導,否則他只是在尋找分散我評分注意力的方法。

**碰巧的是,門托實際上是智慧和戰爭女神雅典娜的偽裝。對此,你怎麼看都行。

[1] 威爾,V. (2001) 指導:一些倫理考量。《科學與工程倫理》。7 (4): 471-482。

[2] 伯克,R. A.,伯格,J.,莫蒂默,R.,沃爾頓-莫斯,B.,和葉奧,T. P. (2005) 衡量教職員工指導關係的有效性。《學術醫學》。80: 66-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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