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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大量的科學研究是透過政府機構使用公共資金資助的。據推測,這主要不是為了讓科學家有工作可做,不至於流落街頭*,而是因為人們認識到,關於我們世界各個部分如何運作的可靠知識可以幫助我們(個人和集體)實現特定目標和解決特定問題。
除其他外,這表明一旦科學知識建立起來,人們就願意將其投入使用。** 如果我們瞭解了一些關於世界運作的相關細節,那麼在我們思考如何最好地實現我們的目標或解決我們的問題時,將這些細節考慮在內似乎是合理的——特別是如果我們已經對發現這些相關細節進行了經濟投資。
然而,聯邦資助研究的一些“附加條件”表明,參與批准研究資助的立法者不太熱衷於看到我們最好的科學知識被用於制定政策——或者,他們寧願相關的科學知識根本不被建立或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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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恰當的例子,也是我最近一個月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是撥款法案中的語言限制了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 (CDC) 和國家衛生研究院 (NIH) 用於槍支相關研究的研究資金的方式。
芝加哥大學犯罪實驗室組織了一封由 108 位研究人員和學者簽署的聯合信函 (PDF),致由副總統喬·拜登領導的槍支暴力特別工作組,信中非常清楚地闡述了對槍支影響研究的阻礙。他們指出了關鍵的措辭,這些措辭仍然存在於 2013 財年撥款法案第 503 條和第 218 條 c 款中,該法案管轄 NIH 和 CDC 的資金
本標題中提供的任何資金均不得全部或部分用於倡導或促進槍支管制。
正如犯罪實驗室的信中正確指出的那樣,
聯邦科學基金不應用於推進任何議題上的意識形態議程。然而,這種立法語言實際上起到了阻礙對精心設計的科學研究進行資助的作用。
這種阻礙的程度有多大?該信函提供了一個表格,比較了 1973 年至 2012 年間與少數幾種疾病相關的主要 NIH 研究獎項,並記錄了在此期間美國報告的這些疾病病例數以及研究該疾病的撥款數量。有 212 項 NIH 研究獎項用於研究霍亂,美國報告了 400 例霍亂病例。有 56 項 NIH 研究獎項用於研究白喉,美國報告了 1337 例白喉病例。有 129 項 NIH 研究獎項用於研究脊髓灰質炎,美國報告了 266 例脊髓灰質炎病例。有 89 項 NIH 研究獎項用於研究狂犬病,美國報告了 65 例狂犬病病例。但是,在此期間美國報告了超過 400 萬例槍支傷害事件,而研究槍支傷害的 NIH 研究獎項只有 3 項。
這裡的一種可能性是,從 1973 年到 2012 年,很少有研究人員對槍支傷害足夠感興趣,以至於提出對它們進行精心設計的科學研究。我懷疑,上面連結的信函的 108 位簽署人會不同意這種對研究資金差距的解釋。
另一種可能性是,立法者想要阻止建立相關的科學知識。他們對菸酒槍炮及爆炸物管理局(特別是追蹤非法槍支銷售和購買的資料)收集和共享資料施加限制這一事實,有力地支援了這樣一種假設,即至少在槍支問題上,立法者寧願在制定政策時不受關於世界相關部分實際運作方式的煩人事實的束縛。
這對我來說表明,這些立法者要麼不明白更多地瞭解世界如何運作可以幫助你在那個世界中實現期望的結果,要麼他們不想實現減少槍支傷害或死亡的結果。
也許這些立法者不希望研究人員建立關於槍支傷害原因的可靠知識,因為他們擔心這會妨礙他們實現某些其他對他們來說比減少槍支傷害或死亡更重要的目標。
也許他們擔心仔細的科學研究會發現一些事實,這些事實本身似乎“倡導或促進槍支管制”——至少在某種程度上,它們表明減少槍支傷害和死亡最有效的方法是實施立法者認為在政治上令人反感的管制措施。
退一步說,我發現立法者對科學證據的反感對我這個選民來說,是關於他或她的有用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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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聯邦研究資金確實像補貼一樣運作,旨在讓研究人員有工作並避免麻煩,那麼你會期望看到對哲學研究的更高水平的支援。歷史表明,在公共廣場上無所事事的哲學家最終會問人們很多煩人的問題,破壞機構的權威,腐蝕年輕人等等。
**讓公眾支援資助科學研究的挑戰之一是,他們可能會非常懷疑“基礎研究”除了滿足研究人員的好奇心之外,是否還有任何實際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