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種飲食都有其生命代價:在素食者的花園裡殺死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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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當我的工作和家庭生活允許時,我儘量利用我住在加利福尼亞州這一事實,維護一個菜園。菜園生活中不太令人愉快的一個方面是,每年冬天和春天,它都需要我開始一項消滅蝸牛和蛞蝓的計劃——也就是說,我在我的花園裡尋找蝸牛和蛞蝓,然後殺死它們。

碰巧的是,我是一個素食主義者和倫理學家。我不確定我會把自己描述為“道德素食主義者”——這表明一個人吃素食的主要原因是出於對動物痛苦的關注,雖然我確實關心動物痛苦,但我的飲食與更廣泛的環境問題(以及不想比需要餵飽更多資源,尤其是在其他人正在捱餓時)和審美(我從來不喜歡肉的味道)有關。儘管如此,考慮到我的飲食和我的職業,人們可能會問,我殺死花園裡的蛞蝓和蝸牛在道德上有多合理?

殺死蝸牛不是我喜歡做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這是一件黏糊糊的工作。當我把它們扔進一桶鹽裡並吸乾它們所有的水分時,它曾經更黏糊糊。最近,我用冷水和象牙牌洗潔精的溶液(“仁慈的解脫肥皂桶”)來處理它們,這似乎淹死了它們,之後我可以把它們的屍體倒到堆肥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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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它們是軟體動物,但我傾向於認為蛞蝓和蝸牛在鹽把它們變成粘稠物時可能會體驗到類似疼痛的感覺,而且我不能排除它們在“仁慈的解脫肥皂桶”中可能有負面感官體驗的可能性。我想它們也可能在被雞吃掉時,或者在被煮熟供人食用時感到疼痛。浸泡在啤酒中對蝸牛來說是無痛的嗎?我不知道。(但我確實知道,啤酒方法對我們來說不如拾取和摧毀有效——而且我發現為腹足綱動物買啤酒很可氣,它們喝光後就把它們的派對帶到我的萵苣植物上。)

無論如何,我對蝸牛所做的事情可能會引起疼痛。如果我知道一種(對它們來說)無痛的消滅它們的方法,我可能會使用它。從動物福利的角度來看,我的蝸牛根除計劃並非最佳。

那麼,這裡與最大限度減少蝸牛痛苦相悖的利益是什麼呢?

簡短的回答是,目前的蝸牛數量使我們在院子裡成功種植糧食作物幾乎不可能。表面上看,這看起來像是一個實際的考慮,而不是一個倫理問題。然而,我們的園藝至少部分是出於其他倫理問題的動機。

在我們的後院種植食物不僅僅是為了給家人提供各種新鮮且營養豐富的水果和蔬菜(也許有一天還能有穀物)。這也是為了減少我們對環境的破壞,將我們消費的大部分食物從大型農業(甚至大型有機農業)系統中移除。我們種植的食物石油投入較少,因為我們不施用石油衍生的合成肥料(我們使用兔糞代替),也不駕駛拖拉機或其他機動農業車輛,也不把我們種植的東西放在卡車上運到商店(並開車去商店購買)。產生的包裝也更少,因為我們一直使用相同的碗和籃子將我們的作物從花園運到廚房。

我懷疑我們在種植糧食作物時也更有效地利用了水。我們使用水桶系統來轉移洗菜水、煮菜水以及我們在等待淋浴水變熱時流出的水到花園。此外,我們種植的作物彼此足夠靠近,以至於它們提供“活覆蓋物”,從而減少蒸發損失。

而且,我強烈懷疑,與大型農業(甚至大型有機農業)用於種植作物的田地相比,我們的花園裡被殺死的動物更少。機械耕作經常殺死可能生活在土壤下的小型哺乳動物,而殺蟲劑和除草劑在殺死已識別的害蟲的同時,也存在殺死野生動物的風險(無論是直接殺死還是衝入溪流等)。

商業種植者那裡有蛞蝓和蝸牛 infestation 嗎?我敢打賭他們會迅速殺死這些腹足綱動物。

並非每個擁有後院花園的人都打算將其作為一種擺脫大型農業/超市/快餐迴圈的方式,這可能不是事實。然而,對我們來說,它是;雖然我們可能無法完全擺脫迴圈,但我們可以大大減少我們對迴圈的參與。而這反過來又是為了對環境產生積極影響,從而對人類社會的前景產生積極影響,以免地球變得不適宜居住。

但是,如果我們不控制住花園裡的蝸牛數量,我們就無法產生那種積極的影響。

在這一點上,您可能會想知道我們是否可以在不殺死這些小動物的情況下控制花園裡的蝸牛數量。我不認為重新安置它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它們是這個地區的特有物種,而且鑑於它們是從其他地方(據說是法國)帶到這裡的,併成為入侵物種,我不想冒著對另一個地區做同樣事情的風險。

如果我要在商店裡購買我們所有的農產品,而不是在我殺死蝸牛的田地裡自己種植,這不一定會減少為了讓豌豆、番茄、土豆或胡蘿蔔成熟而死亡的小動物的數量。只不過我沒有密切參與這些殺戮(無論是故意的還是機械耕作或殺蟲劑使用後的意外),因此不會直接意識到它們。

很多人很高興只是獲得食物,而不知道其來源的細節。我寧願承擔在這裡做我自己的髒活的責任。我的食物的因果報應成本並沒有隱藏在農產品攤位後面的田野裡。

如果蝸牛在美學上對我來說是一種有吸引力的食物來源,我會吃掉它們而不是僅僅殺死它們。它們不是,所以我沒有。我希望透過堆肥我殺死的那些蝸牛,我們正在利用它們提供的一些營養來支援我們想要吃的東西的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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