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在《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中,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尿,”我告訴我的步行夥伴,他皺著眉頭表示同意。“我認為是人類的。”
“那是狗尿,”過了一會兒,我自信地說。
那是曼哈頓炎熱的夏日,正如任何一個紐約人所知,我是在觀察顯而易見的事情。你可能不會大肆宣揚你的鼻腔發現,但這並不意味著它們不存在。你無需看到就能注意到臭鼬和汽車尾氣,當我在一家餐廳聞到附近桌子上“土豆之神”的氣味後點了炸薯條時,你的鼻子是罪魁禍首(至少我的鼻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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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們都有鼻子!儘管如此,我們並沒有過多關注它們。我們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視覺世界中,甚至可能專注於鼻子的視覺方面(想想鼻整形術),而不是沉迷於其內部運作。
因此,任何人都不會驚訝,需要一隻狗的鼻子來激發所有鼻子的精神,這就是亞歷山德拉·霍洛維茨的用武之地。霍洛維茨(臉書,推特)以《紐約時報》暢銷書《狗的內部:狗看到、聞到和知道什麼》和狗如何用鼻子“看”?而聞名——這是一個廣受歡迎的TED-Ed影片。就個人而言,我很幸運曾在巴納德學院的霍洛維茨犬類認知實驗室擔任實驗室經理多年。
她的最新著作,《《身為一隻狗:跟隨狗進入氣味的世界》》本月出版,以狗的鼻子為開端,但並沒有將我們的鼻子拋在腦後。它不能。在我們與狗的關係中,氣味是雙向的。當你的狗迎接你時,是你的氣味出賣了你。霍洛維茨還證明,你也知道你的狗的氣味,她測試她是否能夠僅憑氣味來辨別她的每隻狗都坐在沙發上的哪個位置。研究表明,你很可能也能成功完成這個客廳把戲。研究表明。我們瞭解到,狗鼻子的設計和執行是一項奇蹟。每個鼻孔都可以處理不同型別的氣味,還有一個“第二個鼻子”,不是透過嗅聞來訪問的,甚至狗的呼氣也是奇特的,並透過側縫排出,“讓狗可以連續讀取世界——就像我們看到世界時不會因眨眼而暫停一樣,”霍洛維茨解釋道。
雖然你可能聽說過狗有很好的嗅覺,但霍洛維茨深入探討了這個相當籠統的陳述的細微差別。參觀賓夕法尼亞獸醫工作犬中心揭示了搜尋犬的製作過程——無論是用於死亡、疾病還是毒品的嗅探——霍洛維茨還遇到了其他專注於糞便或松露的狗(不,“糞便檢測”並不是指許多發現並食用糞便的狗;相反,糞便檢測犬,如保護犬類中的那些,學會尋找野生動物的糞便,這有助於野生動物生物學家和保護主義者的工作)。這些“氣味追蹤犬”是我們讚美的鼻子。如果有一天我們把它定為全國假日,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然後是“其他”狗,即受其人類氣味支配的伴侶犬,霍洛維茨觀察到。“許多狗生活在主人控制的氣味環境中,除了尋找和清理住宅孩子從高腳椅上掉下來的任何食物外,很少被要求進行嗅聞。” 但是,無論它們是參與搜尋還是陪伴,狗都是鼻子先行的。在自己的狗芬尼根和厄普頓的引導下,霍洛維茨探索了作為鼻子的存在是什麼感覺,並考慮瞭如何擁抱它們的感官。她為那些我們人類難以理解的狗的愛好(尿液、另一隻狗的後方、垃圾)增加了觀點和解釋。好訊息是,你不必親自喜歡它才能擁抱它。
我經常聽到霍洛維茨的第一本書《狗的內部》的讀者現在陪伴他們的狗進行“氣味散步”,在那裡,狗的鼻子引領道路。《身為一隻狗》的讀者將對鼻部訓練充滿讚賞,無論是像霍洛維茨和芬尼根一起上課,還是在家進行鼻部遊戲。“‘鼻部訓練’這項運動將工作犬的職業變成了一場遊戲:簡單地利用它們的鼻子來找到隱藏的東西——‘藏匿處’。”
然後是我們。人類的鼻子並不比狗的鼻子遜色;只是不同而已。我們的鼻子是我們記憶、食物以及地鐵裡塞在我們臉上的臭腋窩的視窗。霍洛維茨運用她的鼻子:她超越了好(如玉米片)和壞(如臭腋窩)的標籤,去注意氣味,有時會找到氣味的來源,但總是會改變體驗的色彩和質感。她試圖聞到她的狗在散步時所注意到的氣味,她參加了氣味散步(專門為人類!),她追蹤氣味,她參與氣味研究。簡單地“費心注意氣味”打開了一個新的維度,使我們更接近狗的世界觀。
狗和人類永遠不會完全相同。我們等待著鼻子給我們帶來氣味;我們通常不會出去收集。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與那些爭奪氣味、凌駕於氣味之上、只是試圖獲得更多氣味的狗在本質上是不同的。儘管我們兩個物種之間存在巨大的差異,但我們仍然非常重視彼此。如果愛的一部分是理解,我將全力投入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