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疫苗:科學家不能因為瘋子而停止科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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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上週,美國醫學研究所釋出了一份關於疫苗不良反應的報告。他們的發現是什麼?疫苗接種在極少數人身上引起不良反應;疫苗與自閉症或1型糖尿病無關;總的來說,疫苗是安全的。

該報告由國家疫苗傷害賠償計劃委託,該計劃的員工負責每年處理數百起聲稱因疫苗接種而遭受傷害的人提出的索賠。但是,由於從未對疫苗在何種情況下實際可能引起何種併發症進行徹底分析,因此評估每項索賠進展緩慢。隨著報告的釋出,該辦公室應該能夠更快地處理這些索賠——這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當我在電子郵件中收到該報告的新聞稿時,我很緊張:哦,糟糕,我想,這是媒體錯誤地誇大疫苗所謂危險的機會(我再說一遍,正如我在自然醫學部落格文章中寫到的那樣,這些危險僅限於少數有免疫問題的人。)但總的來說,他們沒有這樣做。新聞稿的標題是“少數健康問題與疫苗有關”,我看到的所有新聞媒體都遵循了這一思路,甚至強調疫苗不會引起自閉症。(如果你在主流媒體中發現了其他報道,請在評論中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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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總的來說,我很滿意並讓這件事過去了。但是昨天我讀到一篇科學記者埃麗卡·切克-海登寫的部落格文章,內容是關於該報告如何錯失了與公眾溝通的機會

但是,只有完全脫離當今社會的人才不會意識到,這樣一份報告需要經過深思熟慮,並以比現在更謹慎的方式呈現,以避免助長席捲全國的反疫苗恐慌。

我確實理解這個想法。這份600多頁的報告讀起來很糟糕,充滿了術語,組織也很混亂。如果你只是瞥一眼,很容易被它的長度和難以理解的文字所困擾,然後舉手投降——“這裡面一定有很多可怕的東西!”

但是,歸根結底,這是一份關於疫苗不良反應的報告。它不是關於評判疫苗的安全性。 我想你可以說,問題的核心在於:拒絕就疫苗的安全性發表宣告是一種逃避。但我不知道專家組如何才能說得更多並保持準確。不良反應確實會發生,儘管非常罕見。報告的摘要說,“總的來說,委員會的結論是,極少數健康問題是由疫苗引起或與之明確相關的”,成員們指出,這些事件非常罕見,報告內部(“我們確實要強調[指出],我們檢查的許多不良事件在整個人群中都極其罕見”)和對媒體都是如此。

比報告實際包含的內容更重要的是它將如何被使用。是的,媒體報道它,我們可以寫部落格談論它,但最終它將被真正重要的人使用:醫生。是的,這些人最能告知患者他們的健康和健康風險,而且在大多數時候,他們擁有最強大的影響力。

我與談論該報告的醫生們都對此感到非常興奮。疫苗賠償辦公室沒有疫苗不良反應的參考指南;醫生也沒有!當父母和患者帶著關於疫苗的問題來訪時,醫生不得不籠統地談論疫苗的安全性和風險。他們現在很高興有一個可以參考的資源——可以說“這份報告出來了,不良反應非常少,疫苗非常安全。但如果您想了解更多,這是我們所知道的,這是我們可以做的計劃。”

如果醫生對他們的陳述更有信心,那麼這份報告只能幫助安撫那些對疫苗猶豫不決的人。

但更讓我不安的是,有人建議,如果這份報告不能適當地安撫公眾,那麼一開始就不應該釋出。切克-海登在她文章的結尾寫道

醫學研究所委員會聚集了16位傑出的醫生和公共衛生專家,他們真心關心保護國家兒童免受疫苗可預防疾病的侵害。難道他們中沒有人意識到,在當今反疫苗情緒日益高漲的氣氛中,釋出一份如此短視地關注疫苗缺點的報告可能不是一個好主意嗎?

科學家不能因為人們會恐慌而停止他們的工作,包括受委託的政府報告。當然,委員會可以用更友好的語言寫出更好的摘要。但是,如果人們要忽視理性,寧願聽朋友的也不聽醫生的,那麼問題就比醫學研究所報告中更清晰的文字所能解決的要深刻得多。

可悲的事實是,那些會因為這份報告而恐慌的人可能無論如何都不會聽取科學家說疫苗是安全的。如果他們願意聽取科學證據,他們早就聽了。

Hannah Waters is a science writer fascinated by the natural world, the history of its study, and the way people think about nature. On top of science blogging, she runs the Smithsonian's Ocean Portal, a marine biology education website, and is science editor for Ladybits.

Hannah is a child of the internet, who coded HTML frames on her Backstreet Boys fanpage when she was in middle school. Aptly, she rose to professional science writing through blogging (originally on Wordpress) and tweeting profusely. She's written for The Scientist, Nature Medicine, Smithsonian.com, and others.

Before turning to full-time writing, Hannah wanted to be an oceanographer or a classicist, studying Biology and Latin at Carleton College in Northfield, Minnesota. She's done ecological research on marine food webs, shorebird conservation, tropical ecology and grassland ecosystems. She worked as a lab technician at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studying molecular biology and the epigenetics of aging. And, for a summer, she manned a microphone and a drink shaker on a tour boat off the coast of Maine, pointing out wildlife and spouting facts over a loudspeaker while serving dri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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