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理性的《大眾科學》讀者肯定會嘲笑這些說法——這些說法基於古代瑪雅日曆和其他秘傳知識——認為我們所知的生活將在今年 12 月結束,尤其是現在 NASA 專家已經“粉碎”了這一預言。但是,據報道,許多人對此感到擔憂。也許我可以講述我與 2012 年末日迷因的著名傳播者、迷幻導師特倫斯·麥肯納的會面經歷,以此來減輕他們的焦慮。
在他的著作和講座中,麥肯納讚揚迷幻藥物是一種優於任何主流宗教的精神道路。他的著作《眾神之食》(Bantam 1992)提出了一個嚴謹的論點——包括腳註和參考書目——即擴充套件思維的植物和真菌催化了我們野蠻的祖先轉變為有教養的現代人類。《眾神之食》認為,我們的祖先受到這些物質的啟發——特別是含有賽洛西賓、二甲基色胺 (DMT)和其他迷幻劑的植物——是語言產生的種子,隨後產生了藝術、宗教、哲學、科學和所有人類文化,麥肯納斷言。他說,透過宣佈迷幻藥為非法,我們已經切斷了與人性的源泉的聯絡。
《眾神之食》表明,麥肯納如果願意,可以扮演嚴肅的學者。但他更真實地展現了自己在《真實幻覺》(HarperSanFrancisco,1993 年)中的自己,這是一本充滿了迷幻的誇張故事和對現實本質的狂野即興演奏的回憶錄。麥肯納與其說是一位科學家,甚至是一位哲學家,不如說是一位行為藝術家或小丑,我的意思是讚美。以下摘錄自《理性神秘主義》(Houghton Mifflin,2003 年),其中描述了我 1999 年與麥肯納的會面,以及我試圖弄清楚他真正認為 2012 年 12 月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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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紫色閃光套裝的男人
特倫斯·麥肯納在科羅拉多州的一個牧場小鎮長大,1965 年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註冊時發現了迷幻藥,他在那裡學習生態學和薩滿教(啊,六十年代)。他成為了一位遊歷四方的學者冒險家,前往遠東和南美洲尋找奇異的改變思維的哲學和物質,包括他最喜歡的兩種,神奇蘑菇和死藤水,一種用亞馬遜地區本土植物釀造的含 DMT 的茶。
在 1970 年代初期,麥肯納和他的弟弟丹尼斯(他後來成為一位略微清醒的迷幻藥權威)跋涉到哥倫比亞的叢林中,在那裡他們攝入了大量的死藤水、大麻和蘑菇。麥肯納的幻覺使他相信色胺——一類包括 DMT 和賽洛西賓在內的化學物質——是來自外星文明或“超靈”的資訊。
麥肯納的旅程也啟發了他的“時間波”理論,該理論認為存在甚至時間本身都源於兩種相反力量之間的相互作用,一種是保守的力量,另一種是創造性的力量。麥肯納設計了一個數學模型,該模型繪製了貫穿人類歷史的創造性、“新穎”事件的潮起潮落——包括戰爭、革命、饑荒、瘟疫以及科學和技術進步。當麥肯納將該模型推斷到未來時,它預測 2012 年 12 月新穎性將大幅飆升。
麥肯納在 1975 年與丹尼斯合著的《隱形景觀》一書中首次暗示 2012 年可能會發生一些戲劇性的事情,並在《真實幻覺》中詳細闡述了他的預測和時間波理論。在後一本書中,麥肯納的諷刺、超酷的語調時不時地讓位於真摯的傷感時刻。他坦白說,當他完成這本書時,他與妻子卡特的十六年婚姻(他們育有兩個孩子)正在解體。他說,他所有的迷幻洞察力都“無助於減輕或避免生活中尋常的變遷。就像葉芝詩中的靈魂一樣,我仍然是一個永恆的事物,被束縛在垂死動物的身體上。”
我發現這種真誠與諷刺的混合很有趣。麥肯納自己似乎也不確定他的迷幻幻覺是真正的啟示還是僅僅是妄想,當他談論時間波和即將到來的末日時,他是認真的還是隻是在開玩笑。我希望在 1999 年 5 月,當他離開他在夏威夷的家前往紐約市發表演講時,能更好地瞭解麥肯納的真實想法。
在曼哈頓市中心的一個禮堂觀看麥肯納表演的當晚,當我從揹包中拿出錄音機和筆記本時,我前面的一位名叫格倫的男士轉過身來與我聊天。他留著鬍子,和我年齡相仿,眼神有點狂野。格倫以前從未見過“特倫斯”,但他擁有他的所有著作和他錄製的兩場講座。特倫斯預測 2012 年 12 月將會大難臨頭,這讓他震驚不已。格倫希望今晚特倫斯能更具體地說明會發生什麼。
格倫年輕時吸食了很多迷幻藥。事實上,他非常喜歡毒品,以至於成為了一名藥理學家。在藥房工作一段時間後,他感到很無聊,所以他成為了一名專門從事“能量療法”的心理治療師。格倫已經很久沒有吸食迷幻藥了。他真的很想再吸食一些,但他不知道在哪裡可以買到。格倫期待地看著我。當我聳聳肩時,他沮喪地轉過身背對著我。
當麥肯納邁步走上舞臺並坐在一張扶手椅上時,掌聲爆發。他身材高大,留著鬍子,長著貓頭鷹般的臉龐,棕色捲髮開始變灰,他看起來像一位憔悴的、蓋爾語的艾倫·金斯堡。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哀求的鼻音。他的演講很像他的散文,是科學和高科技願景、原始傳說、環境恐嚇、無政府主義政治評論和迷幻形而上學的雜燴。
他不斷地跑題,但不知何故又繞回到他的主題:存在的目的是產生新穎性,而我們的文化正在以加速的速度產生新穎性。網際網路、奈米技術、藥理學、超弦理論、基因工程、人工智慧正在打破我們舊的正規化,並將我們帶向某種奇妙的、迷幻的未來。根據他的計算,在 2012 年 12 月 21 日,將會發生一些大事,一些災難性的事情,這將導致“我們所知的生活的終結”。
麥肯納說,一種可能的催化劑是人工智慧,它很快就會產生比任何人類都聰明的機器。(是的,麥肯納是奇點的早期支持者。)麥肯納警告說:“如果超智慧人工智慧沒有充滿菩薩的慈悲心腸,那麼我們可能就完蛋了。”麥肯納帶著一絲頑皮的笑容提出了所有這些,敢於讓我們認真對待他。
第二天,我在千禧酒店頂層與麥肯納共進午餐時,仍然不確定該如何評價麥肯納。千禧酒店是曼哈頓市中心一座閃閃發光的黑色巨石,就在世界貿易中心(當時仍然屹立)對面。我們坐在靠窗的包間裡,麥肯納背對著玻璃窗,窗外是高聳的摩天大樓。近距離看,麥肯納比他在舞臺上看起來更像貓頭鷹。他穿著一件黑色 T 恤,上面印著一個青銅色的舞蹈人物。他門牙之間的縫隙增強了他的放蕩不羈的氣質。
當我說他前一晚的演講非常有趣時,麥肯納慢慢地咀嚼著我的描述詞——“有-趣-的”——好像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喜歡它的味道。我補充說,我認為他誇大了舊的科學正規化正在崩潰並讓位於激進的新的“迷幻”現實願景的程度。我承認我曾經是《大眾科學》的專職撰稿人,並且我仍然持有該雜誌相當懷疑、保守的觀點。
麥肯納向我保證,《大眾科學》是他最喜歡的雜誌之一。它“非常迷幻”,並且是他靈感的主要來源。麥肯納繼續說道,任何閱讀《大眾科學》的人都可以看到,科學正處於“一場巨大的危機之中,或者可能不是危機,而是動盪,這是基於正規化的崩潰”。看看超弦、平行宇宙、超維度、時間旅行以及其他來自物理學的奇異概念,以及人工智慧等技術進步。“沒有人知道什麼是心智,”麥肯納說,當它“以多千兆赫的速度在不受重力和任何形式的經濟約束的虛擬現實中執行時”。
我告訴麥肯納,他在《大眾科學》和其他地方讀到的許多所謂的革命性進步都被嚴重誇大了。人工智慧遠未處於創造“超智慧”機器的邊緣,而是一個笑話,一個失敗,背後是一連串失敗的預言。至於超弦,它們太小了,以至於需要一個銀河系大小的粒子加速器才能探測到它們;這就是為什麼許多物理學家認為超弦理論及其變體最終將成為理論上的死衚衕。
麥肯納聳聳肩。無論超弦理論是否成功,沒有人可以否認物理學是“一個豐富發酵的領域,需要廣泛的新的正規化願景。我的意思是,有點像物理學在 1898 年左右的樣子,當時沒有人能理解普朗克的黑體研究,而愛因斯坦正在巴塞爾的酒吧裡追逐女孩,它只是還沒有完全凍結,成為後來的樣子。”麥肯納的即興演奏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它們看似毫不費力。
當我問麥肯納是否真的相信賽洛西賓蘑菇代表著來自外星智慧的資訊時,他告訴我,他的提議並不像聽起來那麼異想天開。他說,蘑菇孢子可以在外太空的寒冷中生存;事實上,地球上的蘑菇種植者將孢子儲存在液氮中。“所以,如果有人要設計一個生物資訊包,孢子就是你的選擇。數百萬個孢子被光壓和引力動力學推動,將在整個星系中滲透。”
麥肯納補充說,賽洛西賓不尋常的化學結構暗示著不尋常的起源。它是“自然界中唯一的四磷酸化吲哚”,這表明“它可能來自地球生態系統之外”。蘑菇的個性,正如它在人類身上引發的體驗所揭示的那樣,也具有外星、科幻的品質。“它將自己呈現為好萊塢外星美學主題的這個特殊切片——閃亮的金屬表面、類汞形式、穿透性的、瞬時的生物智慧。”麥肯納很享受;他帶著一種觸覺上的快感說出了“美學主題”和“類汞形式”。
我說我的印象是他經常……開玩笑。麥肯納哈哈大笑。“我是愛爾蘭人!你的藉口是什麼!”他嚴肅地補充說,“我很憤世嫉俗,一個公正的憤世嫉俗者也必須對自己憤世嫉俗。”他稱自己為“有遠見的傻瓜”,他“提出了這個萬億分之一的機率”——時間波理論——然後“得以體驗到由此不可避免產生的幽默含義”。
他承認有些人認為他“頭腦簡單”,因為他大談特談“來自超空間的自我變形的機器精靈以及所有這些”。實際上,他對“別人的胡說八道有著敏銳的嗅覺”。他鄙視那些相信外星人綁架謠言或聲稱自己正在通靈早已去世的聖賢的新時代人士。“這些東西就像在話語劇場中傳播的智力病毒,”他不屑地說。“你真的無法與這些人爭論,因為他們不懂得爭論的規則。”麥肯納補充說,“不理性的怒濤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憤怒衝擊著純粹的事實。”
當我告訴他他的寫作有時讓我想起我最喜歡的作家之一,阿根廷寓言家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時,麥肯納很高興。他也是博爾赫斯的粉絲。麥肯納與博爾赫斯有著同樣的直覺,即“散落在普通世界中,有一些書籍和人工製品,甚至可能是人,他們就像通往不可能的領域、不可能的和矛盾的真理的門戶。DMT 是這方面的主要例子。”DMT 將我們帶到的不是天堂或地獄,而是一個“與我們自己的語言過程以及我們如何構建現實以某種方式緊密交織在一起的平行維度”。麥肯納評論說,現代科學“基於宏觀物理層面沒有奇蹟的假設運作。嗯,我想告訴你,DMT是宏觀物理層面的奇蹟。你越聰明,它就越令人印象深刻。”
我說他對地外賽洛西賓孢子和即將到來的末日的即興演奏給我的印象是智力行為藝術,不必太認真對待,但我懷疑他的許多粉絲都從字面上理解了他的想法。我告訴他我前一天晚上與格倫的談話,格倫是坐在麥肯納演講時我前面的人。麥肯納無奈地點點頭。“我的功能主要是教學,”他說,“首先,試圖教導人們,世界是一個非常非常奇怪的地方。然後,那麼你對此怎麼辦?你成為一名科學教徒嗎?你回到你的愛爾蘭天主教根源嗎?對於發現世界真的非常奇怪,”“回應是什麼?”他說。
當我告訴麥肯納我不確定他的時間波理論是如何運作的時,他開始精力充沛地解釋它。該理論的本質是,存在源於兩種力量的衝突:不是善與惡,而是習慣與新穎性。習慣是熵的、重複的、保守的;新穎性是創造性的、不連續的、進步的。“在任何規模的所有過程中,你都可以看到這兩種力量相互碾壓。你也可以看到新穎性正在獲勝。”
麥肯納詳細闡述說,隨著新穎性的增加,複雜性也隨之增加。從宇宙大爆炸開始,“宇宙一直在複雜化,並且實現的每個複雜性級別都成為進一步提升到複雜性的平臺。因此,早期恆星中的聚變產生了重元素和碳。這成為分子化學的基礎。這成為光合生物生命的基礎。這成為真核生物的基礎。這成為多細胞生物的基礎,進而成為高等動物的基礎,進而成為文化的基礎,進而成為機器共生的基礎,等等。”
麥肯納認為,現代科學常常將人類描繪成一個意外,宇宙中的一個小角色,但時間波理論將我們置於宇宙戲劇的中心舞臺。如果他必須定義上帝,他會將其定義為這種新穎性產生過程。這個定義可以作為新的道德秩序的基礎。“任何破壞新穎性的事物都是壞的,任何有助於建立和推進新穎性的事物都是好的。”
納粹德國呢?我問道。那不是新穎的嗎?還是氫彈?還是艾滋病?麥肯納承認,新穎性可能伴隨著更多的痛苦和死亡,但總的來說,某種進步會從這些災難中產生。就納粹德國而言,“二十世紀不得不處理法西斯主義問題。它不能閉上眼睛,從它身邊跳華爾茲舞過去。它確實處理了!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說,納粹德國憑藉其科幻的製作價值和愚蠢的言辭,發揮了有益的作用。”麥肯納在內心深處顯然是一位樂觀主義者。
早在 1970 年代,麥肯納就試圖使他受毒品啟發的洞察力變得精確和量化。他發現分形,即其模式在不同尺度上重複自身的數學物件,為熵-新穎性辯證法提供了一個極好的模型。“王朝的衰落、愛情的破裂、公司的破產和變形蟲的死亡都在某種程度上是具有相同能量點和流動嵌入其中的戲劇。”
那麼麥肯納真正認為 2012 年 12 月 21 日會發生什麼?他回答說:“如果你真的理解我在說什麼,你就會明白這是無法言說的。這是一個對不可預測事件的預測。”該事件將是“一些巨大地重塑現實的事情”。科學家將發明一臺真正智慧的計算機,或者一臺時間旅行機器。也許我們會受到外星飛船或小行星的訪問。“我不知道它是內建在時空定律中,還是從人類的創造力中產生的,或者它是否有一英里半寬,並且意外地降落在北美洲的中心。”
但他真的認為末日會在 2012 年 12 月 21 日到來嗎?“嗯……”麥肯納猶豫了一下。“不。”他只是建立了一個關於歷史上新穎性流動和消退的數學模型。“這是一個薄弱的案例,因為歷史不是一個數學定義的實體,”他說。他的模型“只是一種在某種詞彙範圍內的幻想”。麥肯納仍然相信他的專案的合法性,即使他的特定模型最終被證明是失敗的。“我正在努力救贖歷史,使其變得有意義,表明它遵守規律,”他說。
但他不能就此止步。他眼神閃爍,透露了一個關於他的預言的“巨大的——引人注目的——巧合”。在他預測末日將在 2012 年 12 月 21 日發生之後,他了解到數千年前瑪雅天文學家曾預測世界將在同一天結束。“現在有了新的學術研究,表明他們正在跟蹤銀河中心及其在黃道面上的歲差路徑。這一切意味著什麼?”麥肯納靠近我,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牙齒。“這意味著我們被困在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的幽靈編寫的軟體中!”他仰起頭,咯咯地笑起來。“把這個告訴國家科學院!”
在我於紐約見到他兩週後,就在他回到夏威夷的家後不久,麥肯納癲癇發作,倒下了。檢查顯示他的大腦深處有一個巨大的惡性腫瘤。麥肯納的選擇是嚴峻的。醫生建議進行伽瑪射線手術,即用會聚的輻射束轟擊腫瘤。這種治療可能會給麥肯納延長六個月到一年的壽命,但也可能導致痴呆症和其他副作用。如果不治療,麥肯納可能會在一個月內去世。麥肯納選擇了放射手術。他度過了偉大的千禧年分界線,但此後迅速走下坡路。他在 2000 年 4 月 3 日去世,距離我見到他不到十一個月。享年 53 歲。
在千禧酒店與麥肯納共進午餐時,我曾問過他,他所有的迷幻之旅是否減輕了他對死亡的恐懼。他的回答揭示了他外表放蕩不羈之下,內心是多麼的頑固。“我不會說我對死亡沒有恐懼,”他說。“我感興趣。最終,我的假設是,如果我有機會,如果我看到死亡來臨,我會擁抱它。但我對自己的死亡知識採取科學的態度。換句話說,DMT 可能會向你展示垂死的大腦是什麼樣的……但垂死不是死亡。瀕死體驗不是死亡體驗。”
就在他去世前,另一位迷幻藥倡導者告訴《連線》,麥肯納的驚世駭俗,就像蒂莫西·利裡一樣,可能損害了迷幻藥事業:“有些人肯定會認為,讓最著名的第二代迷幻藥學家成為另一個身穿紫色閃光套裝的男人無濟於事。”麥肯納試圖作為迷幻藥的嚴肅倡導者,無疑受到了他的諷刺和幽默、他對博爾赫斯式幻想的嗜好的破壞,但這恰恰是我在他身上發現如此吸引人的品質。對於麥肯納來說,驚奇是頓悟的本質。正如他在我們的採訪中告訴我的那樣,他所有的胡言亂語都是為了讓我們看到世界是“一個非常非常奇怪的地方”。
為了讓我們擺脫感知遲鈍的狀態,麥肯納扮演了神聖的傻瓜、瘋狂的智慧聖人。他將我們的臉按在現代科學和技術最奇異、最駭人聽聞的發明中,包括超弦理論、時間旅行、虛擬現實和人工智慧。他甚至屈尊推測外星人並預測我們所知的生活的終結。使他高於大多數其他先知的是,他帶著一絲微笑傳遞了他的預言,這是一種隱含的承認,即最終現實比我們所能說甚至想象的還要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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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麥肯納的粉絲們會想看看這個精彩的系列影片,《特倫斯·麥肯納合集》,其中包括麥肯納說:“薩滿教只是演藝界,而哲學只是那種滑稽衝動的一個分支。” http://www.cognitionfactor.net/cinema/screen-7.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