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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美國人對士兵(或者我們喜歡稱他們為“英雄”)的口頭讚揚與我們實際對待他們之間存在著可恥的巨大差距。
舉例說明:2009年,美國陸軍大張旗鼓地啟動了一項耗資1.25億美元的專案,旨在改善其部隊及其家人的心理健康。這個所謂的“士兵和家庭全面健康計劃”是在美國心理學協會的傑出成員,特別是APA前負責人馬丁·塞利格曼的幫助下設計的。
國防部一直吹捧“士兵健康計劃”取得了巨大成功,但根據著名的國家科學院醫學研究所的一項新研究,除了軼事和證明外,它幾乎沒有提供任何證據來支援這一說法。這項由國防部委託進行的研究,審查了“士兵健康計劃”和美國武裝部隊實施的其他諮詢專案,發現幾乎沒有證據表明這些專案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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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國防部採用了許多復原力和預防計劃,但在支援其有效性的證據方面仍然存在差距,”醫學研究所新聞稿指出。“例如,基於顯示效果非常小的內部研究資料,國防部得出結論,‘士兵和家庭全面健康計劃’——一項旨在培養復原力和提高績效的廣泛實施的計劃——是有效的,儘管外部評估對該結論提出異議。”(另請參閱《洛杉磯時報》、《今日美國》、NBC新聞和《時代》週刊對醫學研究所新報告的報道。)
正如我三年前報道的那樣,一些心理學家嚴厲批評了APA參與“士兵健康計劃”。三位批評者提出了一個更大的問題,即心理學家是否應該成為不道德的美國政策的幫兇。(這三人中的一位,羅伊·艾德爾森,最近批評美國心理學協會未能譴責參與據稱對美國恐怖嫌疑人施加酷刑的成員。)
艾德爾森和兩位同事在《士兵全面健康計劃的陰暗面》中寫道:“幫助已經受到創傷傷害的人是至關重要的。”“但是,我們是否應該參與幫助一個機構準備將更多人置於危險之中,而沒有對這樣做的理由進行仔細和持續的質疑和審查?”
好問題。如果我們真的關心我們的軍隊,難道不應該首先讓他們遠離戰爭嗎?根據醫學研究所的報告,在2000年至2011年期間,“有936,283名現役或退役軍人被診斷出患有心理疾病;在同一時期,現役軍人中的此類診斷增加了約62%。” 疾病包括創傷後應激障礙、抑鬱症、焦慮症和藥物濫用。
當然,這遠非美國軍隊遭受的唯一傷害。根據哈佛大學肖倫斯坦中心的一份報告,自9/11以來,已有超過6,500名美國士兵喪生,超過50,000人受傷。超過1,700名士兵失去了一個或多個肢體,超過250,000人遭受腦損傷。9/11事件後的美國戰爭迄今為止花費高達6萬億美元,這筆錢本可以用來改善這個國家的醫療保健、教育和交通運輸。而且,我們不要忘記在美國佔領下被殺害或致殘的數十萬阿富汗人和伊拉克人。
美國退伍軍人的心理痛苦僅僅是困擾我們文化的一種可怕疾病——軍國主義疾病的症狀之一。心理學家以及我們所有人的目標應該是根除這種禍害,而不僅僅是治療其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