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發表在《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中,並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1月20日,我就在華盛頓特區參加了就職典禮,對於我親眼目睹的暴力抗議活動,我有些話要一吐為快。(1月21日,我還參加了大規模的婦女遊行,那次遊行完全是非暴力的。)就職日那天我的同伴是我的老朋友羅伯特,2001年我在華盛頓特區也曾和他一起抗議喬治·布什的就職典禮。
羅伯特的計劃是讓我們加入DisruptJ20組織的抗議活動,其中包括自稱的無政府主義者和反法西斯主義者。該網站上寫道:“我們必須走上街頭,抗議、封鎖、擾亂、干預、靜坐、罷工、起義,製造比當權者更能承受的噪音和良好騷亂。”該網站沒有鼓勵暴力,但也沒有譴責暴力,而且它巧妙地提倡“戰術多樣性”。
羅伯特和我加入的大部分抗議活動都是和平的,但在中午之前,我們被捲入了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群中——靴子、褲子、連帽衫、面罩——他們在街上狂奔“擾亂秩序”。大多數人看起來都很年輕,而且是白人(我們可以看到他們面部的上半部分)。他們砸碎商店和汽車的窗戶,阻礙交通,推倒垃圾桶,引爆 M80 煙花(或其他威力強大的鞭炮),並與戴著頭盔、揮舞警棍、噴灑辣椒水的警察 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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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和我看到一位扎著金色馬尾辮的年輕女子將垃圾桶扔向一名騎摩托車的警察,將他撞倒。一位穿著摩托車幫派夾克(許多支援特朗普的騎車黨都在華盛頓特區)的彪形大漢試圖制服她,但她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並在她戴著帽子的同夥的幫助下逃脫了。後來,我們遇到一群被警察噴灑辣椒水的抗議者,我將水倒在一個年輕人的翻起的眼睛上,他失明瞭,痛苦地呻吟著。
我承認,我的一部分欽佩這些叛逆者的勇氣,但我理性的那部分厭惡他們的暴力行為。就像我那一代的“氣象人”和其他致命的激進分子一樣,這些年輕人也被暴力的男子氣概魅力以及以自己的殘暴對抗國家壓迫的粗暴正義所誘惑。(我看到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標語上寫著:“讓種族主義者害怕我們。”)
激進分子透過反映他們反對的文化的野蠻價值觀,對他們的事業造成了損害。歷史教訓表明,暴力起義如果成功,往往會滋生更多暴力。想想法國和俄國革命之後的恐怖。政治學家埃麗卡·切諾韋思已經表明,非暴力抵抗比暴力更有效。我希望“破壞性”的激進分子能夠向偉大的非暴力領袖學習,如甘地、馬丁·路德·金和吉恩·夏普。
我痛苦地意識到我聽起來像個老古董。在就職日的那一刻,我發現自己走在年輕人旁邊,他們聚集在一面黑紅相間的無政府主義者旗幟周圍,高喊著“去他媽的資產階級”。我想說,嘿,拜託,你們說的是我啊。我同情他們對我們國家所有錯誤的憤怒和沮喪,但你不能透過增加社會的不寬容和暴力來創造一個更公正、和平的世界。
附筆:兩點說明。 1. 我的史蒂文斯同事、政治學家克里斯汀·卡爾提請我注意這篇關於華盛頓特區“破壞者”的有趣文章:“這些穿黑衣的抗議者是誰?他們為什麼要砸東西?”我歡迎破壞者提供進一步的澄清,說明他們的動機。 2. 一段有人在就職日毆打另類右翼領導人理查德·斯賓塞的病毒影片讓人們發問,揍納粹可以嗎? 我從這段影片中獲得了一些樂趣——我的意思是,我也是人——但是,不,冷不防地揍人,即使是揍一個種族主義混蛋,也是不對的,除非他威脅到你。正如我在上面所論證的那樣,應對暴徒行為的方法不是更多的暴徒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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