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物種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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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我在幾個月前寫了以下評論,但未能發表。昨天馬丁·羅賓斯在他的《衛報》部落格上問:“環保主義是否過於左傾?” 這讓我想起了這件事。

如果說有一個理由要讀馬克·萊納斯的書《上帝物種》,那就是因為他對“地球邊界”概念的闡述。萊納斯文筆清晰而充滿激情地論證了世界脆弱而複雜的生態系統能夠在其中運作的極限。這基於約翰·羅克斯特羅姆及其在斯德哥爾摩韌性中心小組的工作,該工作於2009年在《自然》雜誌上發表(您可以觀看羅克斯特羅姆在TED的演講)。該理論認為,我們不應只擔心二氧化碳,還應擔心海洋酸化(一些科學家稱之為全球變暖的“同樣邪惡的孿生兄弟”),氮迴圈,生物多樣性,土地利用,淡水,化學汙染和氣溶膠(如煙塵)。

就目前情況而言,我們已經越過了以下界限:二氧化碳排放量,應保持在百萬分之350;每年的生物多樣性喪失是安全限值的十倍以上;我們河流湖泊和海洋的富營養化正在造成生物多樣性“死亡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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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萊納斯認為,在我們對世界及其物種的上帝般的統治中,我們應該承擔起責任,將地球各個系統維持在“安全執行空間”之內。萊納斯寫道:“隨著科學的首要地位,神聖的空間似乎越來越小。上帝的力量正越來越多地由我們行使。” 萊納斯認為,只要我們承擔起責任,我們就有能力拯救我們自己和我們星球上富有成果的生態。他設想,這將透過利用技術來提高我們生產能源和養活世界人民的能力來實現。

正如您可能想象的那樣,因此,萊納斯的宣言考慮了當今環保主義者最具爭議的話題:轉基因作物和核能,以及在較小程度上,地球工程。這些技術修復方法在世界各地的報紙和部落格中引起了熱烈的討論。《衛報》的喬治·蒙比奧特和喬納森·波瑞特之間就核能是否是合適的權宜之計進行了持續的辯論,而《大眾科學》的博主克里斯蒂·威爾科克斯和地球島嶼雜誌編輯約翰·馬克之間就有機農業與工業化農業的優缺點發生了爭執。

萊納斯批評綠色運動拒絕使用技術解決方案來應對生態挑戰,並以反轉基因活動家(他曾經是其中之一,現在已經懺悔)為例說:“先驗地反對一項技術意味著許多潛在的好處被毫無理由地阻止或延遲了。”

萊納斯指出,技術是中立的,重要的是我們如何使用它。我真的同意這一點。萊納斯以硬科學為他的論戰的基礎,因此在閱讀這本書時很難不被他的熱情所感染。例如,令人深思且有點震驚的是,有機農業總體上對環境更糟,因為需要更多的土地來養活數十億人。但是,我仍然有點懷疑,並且對其中一些關鍵環境問題感到揮之不去的疑慮-主要是因為要考慮的因素錯綜複雜。例如:轉基因真的會提高產量嗎,《紐約時報》問道?核工業遊說團體在英國政府中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這是否會導致對可再生能源的關鍵投資受阻?

我的另一個反對意見是,萊納斯斷言資本主義是我們創造新的可持續世界的良好工具,這似乎有點模糊。他的想法之一是,有一天我們將達到經濟中的一種狀態,即產品可以無限迴圈利用。他寫道:“在概念層面上,我們肯定必須追求的是閉環經濟,使回收率儘可能接近100%。” 即使有了閉環經濟,我也看不出這如何在未來不撞到牆。當然,經濟增長必須來自某個地方-這是否意味著經濟將始終需要更多有一天會耗盡的資源來供養?

萊納斯以電子產品為例,說明在使用更少資源方面取得的進步,而不是生產成噸的塑膠CD或書籍用紙。這讓我感到惱火,因為電子產業醜陋的一面-製造這些裝置並在下一個新事物出現時丟棄它們的社會和環境弊端(免責宣告:是的,我正在使用筆記型電腦寫這篇文章,並且有手機,相機等)。也許我們對小工具的依賴比依賴CD和紙張要好,但是電子產業並非完全是一個清潔的閉環經濟,並且可能正在推動破壞性的稀土礦物開採

羅賓·麥基,在《衛報》上評論《上帝物種》時,也對這本書的某些部分感到惱火,他批評這些部分不準確-但是這些似乎是細微的缺陷,麥基將其歸因於這本書的倉促成稿。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尤其是在生態術語(例如“反照率”)在一個章節中沒有解釋的情況下。這種疏忽讓我懷疑這本書是針對其他環保主義者還是普通人?

但是,即使所有這些吹毛求疵也不足以讓我對這本引人入勝的書感到厭煩。在書中最引人入勝的段落之一中,萊納斯描述了坎昆氣候協議是如何敲定的。作為少數以目擊者身份出席會議的人之一,他擔任馬爾地夫總統的可持續發展顧問,萊納斯傳達了美國和中國之間政治力量的非凡轉變。萊納斯分享了大多數環保主義者對政治家在遏制氣候變化排放問題上無能為力的沮喪。

儘管我提出了所有批評,但我確實欽佩萊納斯試圖將左右兩派的政治意識形態結合起來,共同努力以保持地球的安全。而且-無論您是否喜歡將人類比作“上帝”的比喻-這本書都充滿了我們自身摧毀或創新和保護的強烈感覺。例如,萊納斯動情地描述了大型動物滅絕,他認為這與人類狩獵密切相關。實際上,我不得不給兩個人打電話,告訴他們這件事的恐怖之處。《上帝物種》也傳遞出令人振奮的樂觀情緒,即我們可以解決我們造成的問題。

如果您讀過這本書,請告訴我您對我的評論有何看法,以及您自己對這本書的看法。謝謝!

Christine Ottery is a journalist with a very broad range interests and a MA in science journalism from City University. In the past year she has written about art and science for the New Scientist, technology for Wired UK, neuroscience for the Dana Foundation,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for SciDev.net, 'the female Viagra' for Comment is Free, and the environment for TheEcologist.co.uk and the Guardian. On top of all this, Christine has been known to blog, tweet, present podcasts, deliver talks and film and produce for online broadc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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