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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最初為我們的綜合研究和教育專案尋找地點時,我的合作者提到,她認識的一些同事與圖書館合作很順利,而且他們有時比學校更容易合作。我決定聯絡我原本想工作的學校附近的其中一個圖書館,看看我們是否可以開展課後或週末科學專案。我被引導與一位特定的管理員合作,我們安排了當周晚些時候的會議。
我去了,我們一拍即合。這位管理員似乎對教育專案的想法感到非常興奮,我們進行了一次愉快的談話,她就針對這個年齡段的時間安排和內容提出了什麼最有效反饋。我小心地強調了我們對研究的興趣,以及我們希望看看是否有任何教育參與者也想成為研究參與者——如果是,我們將想收集唾液。這位管理員匆匆瀏覽了這一點,並帶我參觀了圖書館,指出了我們可以使用的各種房間和我們可以使用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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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詳細制定了活動發生的時間計劃,並在這位管理員與圖書館館長交談後製定了後續會議的計劃。我已經獲得了人體受試者批准,只需要更改研究地點的修正案,所以我渴望開始。我有一批本科生耐心地等待了一個學期的人體受試者檔案工作,並與最終拒絕我們的學校來回周旋。我不想失去所有這些學生,因為他們等了太久才真正開始做任何事情。
一切看起來都會好起來,我正要提交修正案,這時我收到了管理員發來的一封非常奇怪的電子郵件。這個人已經與館長談過,館長說不行,所以這個專案不會發生。就到此為止了。再一次,無論多少電子郵件、電話或要求與館長本人交談都沒有任何效果。我一直想,“但是我的專案太棒了,而且我太投入了!為什麼他們不給我機會來說服他們呢?”
似乎一扇門被打開了一條縫,然後又被關上了,另一邊還用一個梳妝檯頂著,以真正表明這一點。
關於這第二扇門讓我感到沮喪的不是我投入的時間——那只是幾個星期的短暫努力。讓我感到傷心的是,我開始覺得自己讓我的團隊失望了:我的合作者和我的導師學生。我是這個專案的代表,但顯然這不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代表。很難不把第二次失敗看成是個人的失敗。
我認為失敗中並不總是有教訓,但我確實認為透過前兩次經歷,我瞭解到我必須同時敲很多扇門,才能真正開啟一扇。而作為一名初級教授,我沒有足夠的精力自己做所有這些工作,但我也沒有可以把工作交給他的高階研究生或博士後。我陷入了有資金但無處可去的專案,以及一群閒得無聊的本科生。
討論問題
還有哪些方法可以與守門人建立關係,從而節省時間或允許更多機會與更多守門人見面?
是否有方法在相當新的研究團隊中分配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