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人類學本質上是一個跨學科的領域。我們借鑑進化論、女性主義理論、批判種族理論,我們在靈長類動物內部和之間進行比較,我們甚至設法與偶爾的齧齒動物或豬科動物合作。有人類學家構建模型,有人類學家進行理論研究,有人類學家在野外和實驗室工作,有人類學家研究那些早已去世、最近去世、活著甚至尚未出生的人。你可以在人類學系找到我們,當然,但你也可以在生物學、社會學、心理學、社群健康和教育系找到我們;在企業、醫院、博物館、動物園和非營利組織,以及我遺忘的無數其他地方。
因此,對我來說有趣的是,在人類學中我們有四個領域:生物人類學、文化人類學、語言人類學和考古學。然後在這四個領域內,我們有更進一步的子領域:在生物人類學中,我們有人類生物學、靈長類動物學、古生態學、形態學、遺傳學等等,甚至在這些領域內還有子子領域。一些子領域相互合作,而另一些子領域則互不閱讀。我很高興能與凱蒂·欣德和朱莉恩·盧瑟福合作撰寫《構建嬰兒》的部分原因是我將有更多機會閱讀非人類靈長類動物的文獻,我們人類生物學家有時被認為比對我們有益的程度更忽視它。
然後是生物文化人類學。生物文化人類學實際上並不是那麼新,並且有一些非常優秀的實踐者。但是最近,人類學中出現了一系列聲稱採取“生物文化方法”的工作,這些工作似乎並非源自這些人。我最近有機會與一些同事討論了最近關於生物文化方法的工作,發現我不是唯一一個被這項工作所困擾,甚至可能感到沮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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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聲稱是生物文化的工作實際上似乎既不是生物學的,也不是文化的,因為它是非理論性的,並且恰好使用了生物學和文化方法。其中一些傾向於某種理論方向,但隨後這些方法變得難以理解。
一個如此擅長跨學科的領域怎麼會無法做好自身的跨學科工作呢?
跨學科意味著什麼?
與同事進行的幾次發洩會議之後,恰好是德保羅大學自然與文化研究所聯合主任、環境科學教授和哲學博士生利亞姆·赫尼根博士(同時也是一位博主!)的演講。赫尼根的演講由伊利諾伊大學基因組生物學研究所贊助,我們中的一些人正試圖在那裡實現跨學科。演講的題目是:“跨學科性:是必要的、可能的還是有用的——一場討論。”除了我今年夏天要深入研究的幾本有趣的書籍外,赫尼根還為跨學科性提供了一個非常充滿希望的圖景。以下是我對生物文化方法問題的一些看法。
跨學科性與樣樣略懂,樣樣不精通不同,這與“萬事通,樣樣松”的說法一致。赫尼根分析了蒂莫西·莫頓的《生態思想》這本最受歡迎的跨學科作品之一的腳註,發現它很好地代表了典型的生物多樣性:少數領域的最強影響,正如他所說,“稀有物種的尾部邊緣”。因此,至少有一種跨學科模式是精通一個領域,在另外幾個領域相當優秀,然後在其他領域博學。我一直在閱讀的一些作品從未掌握第一個領域。因此,我們在培訓學生的方式上存在一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
想要成為優秀的生物文化人類學的學生必須首先成為生物人類學或文化人類學的專家。學者需要一個基礎,才能擴充套件到其他學科。如果你沒有接受過其中一個領域的全面培訓,你將很難彌合它們之間的差距,或者利用你的批判性思維技能來幫助你進入一個新的領域。這也表明要認真思考本科和研究生課程:雖然最初的課程應該使某人成為其第一個領域的專家,但學習混合方法的研究方法可能不會有害。
我們還需要確定生物文化人類學的基本閱讀材料。什麼是經典?生物人類學家需要閱讀什麼才能精通文化人類學?文化人類學家需要閱讀什麼才能精通生物人類學?我可能可以識別出大多數生物學讀物,但肯定不是文化讀物,並希望我的讀者可以。
接下來,確定生物文化方法可以比任何其他方法更好地解決的核心問題。如果生物學或文化方法可以滿足問題,但您因為另一個領域看起來很性感而附加它,那麼您的資助申請或手稿提交不太可能透過。但是,如果您可以認識到只有這種方法才能解決的問題,您將能夠更好地發展理論。
最後,要有雄心壯志。當我建議我們應該確保學生和年輕同事首先在一個學科中培養高水平的能力,然後再徹底閱讀一個甚至多個其他學科時,我並不是試圖勸退人們採用生物文化方法。只是這個領域將因嚴謹、發達、周到的研究而得到更好的服務。在您的專案、您的目標、您的研究軌跡中要有雄心壯志,並鼓勵您指導的人要有雄心壯志。但我一遍又一遍地以慘痛的教訓學到的是,雄心壯志、興奮但又不徹底的培訓會讓你付出代價。我希望我的學生,以及任何其他有抱負的生物文化人類學家,在五到十年內超越我,因為他們比我更瞭解文獻和方法。
我遺漏了什麼?我對這個領域要求太苛刻了嗎?您參與了哪些生物文化課程,哪些有效或無效?這真的只是我對這個問題的最初步的想法,所以我歡迎您的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