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在《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中,反映的是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最近(令人鼓舞的)訊息是,當被要求畫一位科學家時,孩子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可能畫女性,這已經傳遍了我所能訪問的每一個新聞和社會媒體渠道。但在這些令人溫暖的資訊中,還有一些細節,甚至作者自己也想強調。儘管代表性的增加和敘述的轉變已經取得了進展——從不到 1% 的圖畫出現女性到 28% 幾乎不能被描述為其他——但從幼兒園到小學,當前繪畫的變化為了解刻板印象如何輕易地潛入提供了重要的視角。主要作者提到,幼兒園後的繪畫開始更多地描繪男性、更多地描繪實驗服和更多地描繪眼鏡。但我們用來談論科學的卡通片和英雄故事不僅僅包括科學家的外貌或穿著。我們講述的故事往往在人們心中種下科學家是孤立的人,獨自工作的種子。
孤膽天才的敘述是很有力量的。想象一個人在實驗室裡宣佈“尤里卡”當然比想象一個國際團隊使用跨時區電話會議來最終確定他們即將到來的月球軌道器上 17 分鐘視窗的計劃要容易得多。即使是研究科學合作趨勢的研究人員也不得不提及這個強大的概念。但研究表明,科學遠非孤獨的事業,並且在過去的一個世紀裡,它一直在向規模更大的團隊發展。
2015 年發表在《資訊科學與技術協會期刊》上的一項研究追蹤了學術出版物上合作作者的上升趨勢。作者發現,在 1900 年,自然科學和醫學科學的論文中,單作者論文佔 87%,社會科學和人文學科的論文中,單作者論文佔 97%。到 2011 年,單作者論文的比例分別下降到 7% 和 38%。每隔幾十年,作者的數量就開始增加,先是出現了更多的雙作者論文,然後是三位作者的論文,然後是四位作者的論文,等等。在同一時期,11-20 位作者的論文增加了 2000% 以上。這種轉變部分來自工作的性質。不斷發展的技術、更便捷的長途通訊和跨學科的研究都導致團隊和專業知識遍佈全球。在一個極端的例子中,高能實驗物理學家所做的工作可能涉及大型加速器,並且作者名單會延伸到數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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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增長的作者名單的動機和陷阱對研究界有其自身的影響,但它們也為年輕的公眾提供了重要的教訓。成為某一領域的專家並不意味著必須成為所有領域的專家,熱愛科學並不一定意味著要花大量時間獨自一人。對於孩子們來說,廚房實驗和地下室工程專案可能意味著和朋友們在一起,而不是離開他們。對於成年人來說,STEM 領域的職業可能意味著可以和各種不同的專家一起工作,看看你們作為一個團隊能做些什麼。
雖然一個糟糕的成績或一個令人困惑的化學經歷很容易讓一個孩子確信他們不適合學科學,但將 STEM 職業想象成孤獨的未來會使孩子們確信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想做。但進入 STEM 世界遠非孤立;它意味著成為一個擁有共同興趣和經驗的廣泛網路的一部分。一項研究——有趣的是,這項研究是在 Facebook 時代之前進行的——試圖研究科學界的社會聯絡網路。作者使用合作關係作為合作的代表,研究了各種研究社群的相互關聯的網路。雖然確實存在一些孤島,但資料庫中 80-90% 的研究人員是透過同行聯絡起來的。在這些主要群體中,隨機選擇的任何兩位研究人員通常只相隔約 5-6 個連結。在實驗室裡獨自工作給孩子呈現的景象與和一個團隊一起工作,成為一個對你感興趣的事物感興趣的龐大網路的一部分截然不同。想象一下一生都在與同樣對恐龍充滿熱情的人交談,這是任何幼兒園的孩子都能接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