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結果不能自己說明問題時

理解新概念總是需要付出努力的,而決定誰應該付出這種努力可能會變得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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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的是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在科學傳播領域中游走有時會讓人感覺像是在說服人們吃蔬菜。但似乎沒有人對這個過程的哪個部分——故事還是科學——是隱喻意義上的蔬菜達成共識。一些學者在強迫自己接受擁抱敘事的難以下嚥的概念時會捏著鼻子。其他外展人員則確信,將科學隱藏在其他事物中,比如在義大利麵醬中加入南瓜泥,是最好的方法。他們會辯論說:“他們甚至不會注意到,而且這對他們有好處!”也許是因為我熱愛科學和故事(以及蔬菜),但我感覺雙方都被虧待了。

敘事不僅僅是寫“曾經有一種微小的細菌,它的存在引起了瘋狂的譫妄”。當孩子們被激勵時,他們對細節有著令人欽佩的胃口。只要在學齡前兒童面前說錯恐龍的名字,就能瞭解他們對分類學、長單詞和深奧實踐的理解能力。對於任何曾經在學者面前錯誤陳述研究發現的人來說,結果都會感到異常熟悉。

是的,針對新受眾的科學內容需要付出努力。它需要付出努力來了解你的讀者已經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它需要付出努力來學習簡化你的語言和簡化你的科學之間的區別。它需要付出努力來弄清楚為什麼每個受眾都可能關心你的研究,然後在這種背景下構建你的發現。將你的資料放在那裡,退後一步,然後說結果應該自己說明問題,這要容易得多。但關鍵是。從結果到意義的過程也需要付出努力。它需要付出努力來理解資料是如何以及為什麼以某種方式收集的。它需要付出努力來弄清楚這些資料甚至代表什麼。它需要付出努力來了解這些結果在更大的背景下意味著什麼。它需要付出努力來弄清楚這些結果應該激勵受眾去做什麼、思考什麼或感受什麼。如果你的目標是讓你的受眾對新事物有所瞭解,你必須決定誰將不得不付出努力來使這種理解成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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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會議可以提供一些極端的例子,說明如何將結果擺在那裡讓其自己說明問題。畢竟,觀眾應該是同行專家。但是許多研究人員也知道站在講臺另一側的掙扎是什麼滋味。你會想,確保每個軸都用清晰的字型標記——或者至少標記出來,到底需要付出多少努力?給出兩句話來描述新的取樣方法和舊的取樣方法之間的區別,到底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意識到31張幻燈片無法放入11分鐘的演講中,到底需要付出多少努力?

隱含的假設似乎是,說話者的時間和精力比試圖學習的人的時間和精力更有價值。而且因為這種溝通方式如此常見,所以這種假設是在沒有想到其他選擇的情況下做出的。因此,很容易理解為什麼同樣的假設會使針對新受眾的科學傳播落入同樣的陷阱。但是,任何有能力學習拼接 DNA 或摺疊單張石墨烯的人,都有能力從聽眾的角度思考新資訊。

職業學者和年輕的學習者在專業知識方面可能處於光譜的兩端。但是,當被正確激勵時,這兩個群體都可以表現出驚人的毅力來掌握一項新技能。一旦我們接受以敘事方式構建研究並不意味著給你的資料加上卡通眼睛和悲慘的背景故事——並且一旦我們不再假設孩子們只想要用原色繪製的粗糙圖表——我們就可以開始縮小差距。當我們犯錯並將我們的大學簡歷傳送給一年級老師時,我們必須像期望孩子們那樣,願意從錯誤中學習。 

Amanda Baker is a science communicator and outreach advocate. She has a geoscience PhD from Cornell University and has managed open-access, academic journals as well as the outreach journal Frontiers for Young Minds. She is currently writing and editing science content for kids, from curriculum materials to magazines like Smore. She has served as a Science Olympiad national event supervisor and taught a first-year writing seminar on sustainable earth systems while at Corn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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