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研究連體雙胞胎能否揭示意識的奧秘?
在“科學難以企及?”系列中,我採訪了科學家,瞭解他們渴望探索但認為無法研究的想法。例如,它們可能涉及超出可能性的機器,例如像星系一樣大的裝置,或者它們可能完全不道德,例如像對待實驗鼠一樣對兒童進行實驗。這個專題旨在探討不可能的夢想,科學中看似棘手的問題。然而,“科學難以企及?”末尾的問號表明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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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沃茨。圖片來源:Cat Sparks。
科學家:彼得·沃茨,科幻小說作家,曾任圭爾夫大學和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的海洋哺乳動物生物學家。
想法:研究連體雙胞胎是否有助於揭示意識?
“意識繼續在各個方面困擾著我們——我們甚至還沒有確定它有什麼用,”沃茨說。“它速度慢,代謝成本高,而且——據我們所知——對於智力來說是不必要的。更根本的是,我們不知道它是如何運作的——神經元的電脈衝如何產生主觀的自我意識?一堆離子跳過突觸間隙,如何產生眼睛後面那個自稱為‘我’的小東西的感覺?”
“我們已經發現的一件事是,意識涉及同步——遍佈大腦不同區域的神經元同步放電,”他說。“我們早就知道的另一件事是,當你將大腦從中間分開——迫使兩個半球繞遠路透過下腦進行交流,而不是使用胼胝體的粗大的高頻寬管道——你最終會得到不是一個意識實體而是兩個,而這兩個實體會發展出不同的品味、觀點,甚至不同的宗教信仰。”
“這似乎表明,意識是延遲的函式——它取決於遙遠的神經元群的同步放電,如果訊號跨越這些間隙花費的時間太長,意識就會分裂。“我”會瓦解成“我們”,”沃茨說。
“幸運的是,有一些發育上的意外可能會為這種現象提供巨大的見解,”沃茨說——這就是說,大腦融合在一起的連體雙胞胎。
“我們已經從這些偶然發生的案例中瞭解了很多,”他解釋說。“例如,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霍根雙胞胎似乎具有獨特的個性,但可以利用彼此的感官系統——它們在丘腦處融合在一起,丘腦是一種結構,除其他外,還充當感覺中繼站。假設它們在新皮層融合在一起呢?它們還會是獨立的個體嗎——跨越兩個頭骨深度的訊號延遲對於連貫的自我來說是否太大了?或者我們會面對一個與兩個身體相連的單一完整的人,擁有兩套感覺器官和兩倍於正常人類的處理能力?”
然而,大腦融合的連體雙胞胎“在自然界中極其罕見,即使它們確實發生,結果也並不總是配置為獲得最佳科學見解,”沃茨說。如果人們有系統地在子宮內精確控制的位置融合發育中胚胎的大腦,人們就可以回答所有關於連體雙胞胎的問題以及更多的問題,沃茨說。“一個連體雙胞胎繁殖計劃可以徹底解開意識的整個難題,”他推測道。
問題:“我不知道。真的。我完全看不到這樣做的任何缺點。我實際上有點驚訝它還沒有被做過,”沃茨說。
[編者注:沃茨是在開玩笑說對未出生的孩子進行實驗。— CQC。]
解決方案?“人們總是可以求助於將這些實驗作為模擬來做,”沃茨說。例如,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的路易斯·貝當古已經討論了在計算機模擬整個大腦方面取得的進展。“現在還做不到,但在十年或二十年後,誰知道呢?”沃茨說。
“當然,這樣的模擬至少必須擴充套件到分子水平,”他補充道。“如果軟體可以複製自我意識出現的必要條件,那麼你就會面臨與你堅持進行肉體實驗時面臨的類似的一堆問題——你創造了一個有智慧的實體,假設你正確地模擬了大腦,它可以遭受痛苦。”
“模型的優勢在於,一旦你完成了實驗,你可以點選重置,無論你對你的受試者施加了什麼痛苦,都會隨著實驗後的自我一起消失,這提出了另一個問題——如果痛苦沒有留下記憶,沒有創傷後症狀,沒有任何痕跡,那麼一個實體可以說已經‘遭受’痛苦了嗎?如果受試者之後完全不受這種體驗的影響,那麼施加痛苦可以嗎?”沃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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