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編者注(2017年4月2日):本週是美國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100週年紀念。創立於1845年的《大眾科學》在戰爭年代報道了改變歷史程序的重大創新,從第一批坦克和空戰到首次大規模化學武器襲擊。為了紀念百年紀念,我們正在重新發布以下文章和許多其他文章。要完全訪問我們對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檔案報道,請立即註冊All Access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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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大眾科學》報道
第一次世界大戰本週回顧:1914年10月24日
這篇文章“戰壕來信”的署名是“法國陸軍軍官撰寫——《大眾科學》特約戰地記者”。簡短的傳記將他描述為“藝術家和軍官”。這裡的畫作(見插圖)可能是巴黎風情畫的 prolific creator Xavier Sager 的作品。文字帶有受過教育計程車兵的聲音,熟悉前線,儘管他很可能在相對安全的距離觀察了戰鬥。這篇文章確實帶有作者小心的意味,避免觸犯審查人員,在可識別的軍事細節上簡短,而在情感和簡潔的短文上冗長。以下是前兩段
“已經連續下了好幾天雨,夜晚非常寒冷。這個秋天的開始奇怪地讓人想起1870年。那一年,從九月中旬開始,霜凍開始折磨我們的軍隊——在各個方面都是可怕的一年,對每個人來說都充滿了痛苦。當然,不可能在我們當時勇敢但裝備簡陋的軍隊——帝國軍隊——和我們今天令人欽佩的軍隊——共和國軍隊之間建立絲毫相似之處。對寒冷的痛苦非常可怕;因為可能會侵襲士兵的胸膜炎和支氣管炎,就像炮彈爆炸或子彈如雨點般落下以及刺刀的突刺一樣致命。已經採取了所有預防措施,我們每個人都處於良好的狀態以抵禦最初的寒冷。”
“是否有人能想象出從法蘭西島的盡頭一直延伸到香檳邊界的巨大而可怕的戰鬥?這不是一場人與人之間的戰鬥,這是一場巨人之間的戰鬥,歷史上沒有任何類似的記錄。十天來,兩股憤怒而悲慘的人類群體失去了所有人性,以越來越大的暴力互相沖擊。在敵人的一邊,是一堵堅固的鐵牆,由頑固的軍隊組成,他們被可怕的紀律所凍結,總有一天會破碎。盟軍的一邊是一個持續不斷地敲擊的撞錘,由一隻看不見的、無與倫比的手指揮,這隻手被愛國主義的靈魂所感動。這是人類能量的絃線被拉伸到斷裂點,儘管曬黑和堅韌的面孔在表面平靜之下顯示出堅不可摧的決心。丁尼生寫《輕騎兵的衝鋒》的筆觸只能略微表達出這種可怕的衝擊——一種可怕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在想象力方面超越了埃德加·愛倫·坡、莎士比亞、但丁。親眼目睹過這些事物的人永遠不會忘記它們,它的形象將像恐怖的頂峰一樣深深地印在他的記憶中,直到墳墓將他封閉。我在戰場上看到的一切將永遠銘刻在我的腦海中,直到我生命的盡頭。大自然本身,帶著她的風暴、地震、火山爆發的燃燒熔岩和煙雲,也從未產生過比這更驚人的混亂,也從未開啟過比這更深的墳墓,這種無法估量的炮兵已經在從聖昆廷到阿貢的200公里戰線上咆哮和噴吐炮彈數週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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