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人類人格權利(以及錯誤)
我是在加利福尼亞州森林牧場的一棟老房子里長大的,是四個男孩中的老大。我會帶著我的貓在我們家下面的峽谷裡徒步一整天,鄰居的孩子們教會我射箭。我一直喜歡閱讀,並創作短篇小說、詩歌和劇本,強迫我的兄弟們出演。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一位來自喀麥隆的電影製作人,他把我帶到巴黎擔任助手,之後我搭便車橫穿了歐洲。將近一年後,我發現自己和三十名阿爾巴尼亞和馬其頓移民在一家希臘東正教教堂外,尋找採摘土豆的工作。
在大學的下一年,我搬到洛杉磯學習編劇和電影製作。我對國際電影的熱愛加深為對人類社會和文化起源的更深層次的疑問。我以人類學和生物學的背景進入研究生院,加入了杜克大學世界知名進化人類學系,攻讀靈長類動物行為生態學博士學位。但是,關於科學思想的歷史和社會學的更深層次的問題縮短了我的實證研究。我現在正在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完成一篇關於十九世紀英國、歐洲和俄羅斯進化生物學和政治之間交集的論文。2011年,我遇到了經濟學家和諾貝爾獎得主阿馬蒂亞·森,他的工作啟發了我屢獲殊榮的研究。
寫作對我來說一直是一種愛的勞動和一段自我探索的旅程。我為《發現》雜誌寫過關於將電極插入內側腹前額葉皮層後發生的滑稽事件,為《野生動物保護》雜誌寫過關於與瀕危倭黑猩猩“陰莖擊劍”的樂趣,還為《泰晤士高等教育》寫過關於從莎士比亞的《暴風雨》到庫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遊》的人類起源的“殺手猿”神話。我的作品曾線上發表在《連線》、《PLoS 部落格》、《今日心理學》、《赫芬頓郵報》、《SEED》、《科學部落格》、《自然網路》以及許多獨立的科學相關網站上。我曾四次入選《開放實驗室》年度最佳線上科學寫作合集,並同樣四次入圍夸克科學獎決賽,儘管更好的作家總是勝出。我目前正在撰寫我的第一本書。
如果我沒有從事寫作或研究專案,我會花時間和我的小兒子薩根在一起。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去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山區揹包旅行,或者觀看張藝謀、科恩兄弟或迪帕·梅塔的最新電影。時至今日,我最喜歡的段落之一仍然是亨利·大衛·梭羅的《瓦爾登湖》中的一段,他描述了康科德的螞蟻之間的一場史詩般的戰鬥,一名受傷計程車兵蹣跚前行,而他敵人的仍然活著的頭顱緊緊地附著在他的腿和胸部,“就像馬鞍上的可怕戰利品”。梭羅幫助逃亡的奴隸逃脫,同時他思考著自然世界的奇蹟和奇異之美。下午這樣度過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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