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傑明·富蘭克林生活在諾貝爾獎設立的時代,他很可能名列候選名單。即使在今天,他貢獻的廣度也令人驚歎:他的工作領域從電學科學到光波理論,再到人口統計學、氣象學、物理海洋學,甚至行為科學。富蘭克林還是美國首任駐法國大使。他作為科學家的聲譽在歐洲廣受歡迎,並幫助他獲得了法國對這個新興國家的支援。
富蘭克林的例子提醒我們,今天的外交和發展挑戰需要科學家,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專業知識,而是因為他們的技能、網路和思考問題的方式代表了美國能夠為世界提供的最佳品質。
在過去的 75 年裡,我們的學術機構、我們大多數最具創新力的公司以及廣大公眾都受益於聯邦政府對研究的持續和定向投資。關於政府可以承擔什麼(當風險對於任何其他實體來說都太大時)的願景,是受到二戰後關於科學在美國生活中作用的思維方式的影響。自 20 世紀 40 年代以來,納稅人的錢支援了廣泛的基礎研究組合,這些研究為美國的長期繁榮和安全奠定了基礎,包括更快更高效的飛機、網際網路、基因組學、氣象衛星、疫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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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美國擁有尚未開發的人才儲備,可以用於其國際關係。美國的科學家擁有高水平的技術專長和創造性的問題解決能力。他們中最優秀的人才具有溝通複雜思想的能力以及對於公共外交重要的社交網路,美國將需要擁有大量這些資產的外交官。此外,即將到來的美國科學家的信譽將在世界舞臺上非常寶貴:即使國際社會對美國的看法已降至歷史最低點,美國的科學和創造力仍然受到高度尊重。
即使擁有豐富的人才,我們仍然需要更多機會將科學家融入美國駐外使館和代表團的前線。美國科學促進會提供的研究金等專案可以將博士後科學家安置在國務院和美國國際開發署 (USAID) 各處,以解決外交和發展中緊迫的問題。擴大此類專案的規模將對這些領域產生重大影響。在 USAID,增強參與研究夥伴關係迄今已與美國科學機構合作建立了數百個合作專案,旨在建立跨更廣泛科學界的長期合作和聯絡。
以科學為重點的外交之所以奏效,是因為科學是一項分散式的全球事業,其產品可以複製和驗證,並且可以啟發他人。它可以建立支架,使我們的官方關係能夠蓬勃發展,透過提供信任、透明度和參與,否則這些將難以實現。許多在美國接受培訓的外國科學家在其本國攀升至領導職位。透過科學進行接觸可以跨越地理、宗教、文化和語言的鴻溝,並且可以幫助其他國家滿足實際需求,尤其是在新出現的威脅未能尊重政治邊界時。最後,隨著全球聯絡使國家經濟日益交織在一起,科學外交可以創造途徑,以維持美國的競爭力並促進經濟增長。
鑑於美國外交政策面臨的長期挑戰,科學為我們正在面臨的全球危機提供了一條道路,它也為我們國家提供了一種展現最佳面貌的方式。畢竟,許多科學家共同擁有的價值觀也是歷史悠久的美國價值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