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睡眠和夢境的領域一直與奇異的事物聯絡在一起:預兆或象徵、無意識的衝動和恐懼。
睡眠研究人員說,這個有時令人不安的內心動盪、恐懼和慾望的世界根植於我們的日常經驗。
麻省理工學院的神經科學家馬修·威爾遜在紐約科學院“睡眠與夢境的奇異科學”討論小組(11月9日,星期五)上說:“思維的結構和內容看起來非常像夢境的結構和內容。它們可能是同一臺機器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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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其他人的工作探索了夢境與學習和記憶之間的關鍵聯絡。
夢境讓大腦得以處理其有意識的體驗。在做夢時,大腦似乎應用了白天使用的相同的神經機制來檢查過去、未來以及一個人(或動物)夜間內心的其他方面。威爾遜說,記憶是這個內心世界的體現。
他說:“我們記住的是夢境的結果,而不是相反。”
夢境是老師
威爾遜以及同組專家,貝斯以色列醫療中心/哈佛醫學院的睡眠科學家艾琳·瓦姆斯利的工作,都側重於非快速眼動睡眠中記憶與夢境之間的關係。生動的夢境通常發生在快速眼動睡眠期間,快速眼動睡眠因與之相關的快速眼球運動而得名,然而,非快速眼動睡眠也會帶來夢境,但它們更為零碎。
瓦姆斯利的研究表明,夢境有助於人們學習。[關於夢境的7個令人費解的事實]
在2010年4月發表在《當代生物學》雜誌上的一項研究中,她和同事發現,進入非快速眼動睡眠並夢到他們在幾小時前玩過的影片遊戲迷宮的研究物件,他們的表現比那些睡了覺但沒有報告任何與迷宮相關的夢境的人的表現顯著提高。與此同時,在醒著的時候思考迷宮並沒有提高玩家的表現。
瓦姆斯利告訴聽眾,雖然這項工作側重於非快速眼動睡眠,但學習的融入發生在所有睡眠階段。
瓦姆斯利還使用了另一款影片遊戲,一款速降滑雪遊戲,來探索夢境與學習之間的關係。瓦姆斯利說,與迷宮一樣,這款遊戲的目的是讓受試者互動並感到興奮。
受試者在玩遊戲後報告了他們的夢境,最初,他們的夢境直接將他們帶回遊戲中,彷彿在排練。但她說,隨著他們進入更深的睡眠,他們的夢境變得更具提取性,與遊戲的字面關係也較少。例如,一位受試者描述了在雪地裡跟隨靴子印記。
這可能是因為在更深的睡眠中,大腦試圖從當天早些時候的體驗中提取意義。她說,受試者關於靴子印記的夢境可能是一種提煉做夢者如何在雪地中移動的概念的方式。
學習迷宮
與瓦姆斯利的一些受試者一樣,威爾遜的受試者也夢到了迷宮,但這些迷宮是真實的。
威爾遜偶然發現,當老鼠睡著時,它們的大腦會重播它們在迷宮中的部分體驗。透過使用精細的電極竊聽海馬體(大腦中與空間記憶相關的區域)中單個神經元的活動,他看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老鼠和人類海馬體中的單個神經元會對空間位置做出反應,因此每次老鼠經過迷宮內的某個點時,單個神經元就會放電。威爾遜發現,一旦老鼠睡著,這些神經元就會放電,因為它們以代表迷宮片段的模式重新啟用,這些片段可以向前或向後執行,威爾遜發現。
在未來,科學可能會開發出控制睡眠增強的認知功能的方法,“像我們有意識地使用學習和教學一樣,將睡眠和夢境作為一種工具來使用,”他說。
在一項研究中,他和同事成功地操縱了老鼠夢境的內容,他們使用了一種音調,這種音調他們之前曾用來引導動物在迷宮中導航。這種音調導致老鼠夢到了它們被教會與該音調相關的迷宮部分。
沒有睡眠的後果
沒有人比被剝奪睡眠的人更能說明睡眠的價值。艾倫·柏林納是一位電影製作人,他在2006年的紀錄片《清醒》中探討了自己的失眠症,他在討論中提供了這一視角。[關於睡眠的5個有趣的事實]
柏林納在討論期間播放的電影片段中說:“我每天晚上把頭放在枕頭上時,都像是一場冒險。”他描述了歌曲,尤其是萊昂納德·科恩的《在我的秘密生活中》,在他的腦海中迴圈播放,他的思緒不受控制地飛馳。
他在電影中說:“我開始認為‘人為錯誤’這個表達的意思是‘睏倦’。”
本次討論會與“想象科學電影節”合作舉辦,由魯賓藝術博物館的蒂姆·麥克亨利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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