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克·奧巴馬總統是在夏威夷出生的嗎? 我覺得這個問題非常荒謬,更不用說其動機可能帶有種族主義色彩,以至於當我面對那些不相信這一點的“出生地質疑者”時,我甚至很難專注於他們關於出生證明和活產證明之間差異的論點。 原因是,一旦我對這個問題形成了看法,它就變成了一種信念,會受到一系列認知偏差的影響,以確保其真實性。 我是不理性的嗎? 可能是。 事實上,這就是大多數信念體系在大多數時候對我們大多數人起作用的方式。
我們在家庭、朋友、同事、文化和整個社會創造的環境背景下,出於各種主觀、情感和心理原因形成我們的信念。 在形成我們的信念之後,我們隨後用一系列理性的理由、有說服力的論點和合理的解釋來捍衛、證明和合理化這些信念。 信念先行;對信念的解釋隨後而來。 在我的新書《相信的大腦》(Holt,2011)中,我將這個過程稱為依賴信仰的現實主義,即我們對現實的感知取決於我們對現實所持有的信念。 現實獨立於人類思想而存在,但我們對現實的理解取決於我們在任何給定時間所持有的信念。
我以依賴模型的現實主義為藍本,構建了依賴信仰的現實主義,物理學家斯蒂芬·霍金和列納德·蒙洛迪諾在他們的著作《大設計》(Bantam Books,2011)中提出了依賴模型的現實主義。 他們在書中認為,由於沒有一個模型足以解釋現實,“不能說一個模型比另一個模型更真實。” 當這些模型與理論結合時,它們就形成了完整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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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們形成信念並對其做出承諾,我們就會透過許多強大的認知偏差來維護和加強這些信念,這些偏差會扭曲我們的感知以適應信念概念。 其中包括
錨定偏差。 在做決定時,過度依賴一個參考錨點或一條資訊。
權威偏差。 重視權威的意見,尤其是在評估我們知之甚少的事物時。
信念偏差。 根據論點結論的可信度來評估論點的強度。
確認偏差。 尋找和發現證實性證據來支援已有的信念,並忽略或重新解釋證偽性證據。
除了所有這些偏差之外,還有內群體偏差,在這種偏差中,我們更重視我們認為是我們群體成員的人的信念,而不太重視來自不同群體的信念。 這是我們進化而來的部落大腦的結果,它不僅導致我們對信念做出這樣的價值判斷,而且還妖魔化這些信念,並將它們斥為胡說八道或邪惡,或兩者兼而有之。
依賴信仰的現實主義被一種稱為偏差盲點或傾向於認識到認知偏差在他人身上的力量但對其自身信念的影響視而不見的元偏差進一步加深。 即使是科學家也不能倖免,也會受到實驗者期望偏差的影響,即觀察者傾向於注意、選擇和釋出與他們對實驗結果的期望一致的資料,而忽略、丟棄或不相信與期望不符的資料。
正是這種對信念的依賴及其一系列心理偏差,使得在科學領域,我們擁有內建的自我糾正機制。 需要嚴格的雙盲控制,即受試者和實驗者都不知道資料收集期間的條件。 與同事合作至關重要。 結果在會議和同行評審期刊上進行審查。 研究在其他實驗室進行復制。 證偽性證據和對資料的矛盾解釋都包含在分析中。 如果你不尋找反對你理論的資料和論點,其他人會這樣做,通常會帶著極大的幸災樂禍並在公共論壇上進行。 這就是為什麼懷疑主義是科學的必要條件,是我們擺脫我們相信的大腦造成的依賴信仰的現實主義陷阱的唯一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