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生命
約翰·格里賓在《銀河系中的孤獨》[“超越我們”,我們單一主題期刊《奇特的物種:人類的科學》的第 3 部分] 中,為人類是銀河系中唯一的智慧生命提出了許多優秀的論點。但是,最終使智慧生命在我們的星球上出現的相同過程仍在發揮作用。隨著我們星系的不斷演化,我們可以預期這種情況重複發生的機會會越來越多。
格雷格·科內斯基,紐約州漢普頓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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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賓的假設是荒謬的。銀河系直徑為 10 萬光年。我們在大約 120 年前傳送了第一批無線電傳輸,因此即使是來自僅 65 光年以外的生物的回應,仍然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達我們這裡。而我們自己的傳輸在變得如此微弱和分散以至於無法辨認之前,又能傳播多遠呢?
藝術·卡塞爾,加利福尼亞州河濱市
隨附的圖表“不可能的巧合鏈”缺少一個組成部分:在大爆炸的那一刻,所有自然規律恰好從一開始就存在。科學提出了無數其他宇宙的可能性。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重要的是,我們的宇宙從一開始就恰到好處,這些事件才有可能發生。
邁克爾·泰勒,密歇根州羅切斯特
格里賓回覆:科內斯基是正確的,我們可能是銀河系中第一個,而不是唯一的科技文明。但是當其他文明出現時,我們還會在這裡嗎?
卡塞爾做了一個常見的假設,即無線電或其他電磁波將提供我們星系中其他文明的第一個跡象。事實上,探索銀河系的最好方法是建造一些自我複製的探測器,稱為馮·諾伊曼機器,它們可以前往附近的恆星,並從周圍的原材料中複製自己。隨著探測器數量呈指數級增長,它們將能夠在數百萬年內訪問銀河系中的每一顆恆星。成本與詹姆斯·韋伯太空望遠鏡等儀器的成本大致相同,因為在前幾個之後,其餘的都是免費的。因此,費米悖論(如果我們的星系中存在其他文明,為什麼他們沒有來這裡?)仍然像以往一樣有力。.
泰勒提出了一個極好的觀點,我沒有空間深入探討。“我們”的宇宙為什麼“恰到好處”的問題確實是理論家們的一個難題,也是我的 2009 年著作《尋找多元宇宙》的主題。
技術末日
我讚揚佩德羅·多明戈斯在《我們的數字替身》[“超越我們”,第 3 部分] 中否定了有感知力的人工智慧將奴役我們的說法。但是,在他對預期使用的所謂智慧技術的enthusiasm中,他忽略了過度使用可能會造成的危害。
例如,他設想一個數字替身進行數百萬次虛擬約會並過著無數種可能的生活,以便它可以為您提供最佳的浪漫伴侶和生活。但是,生活和浪漫不是可以用計算語言理解的演算法最佳化問題。如果經歷一些糟糕的約會經歷讓您瞭解自己和他人,那又會怎樣?如果您沒有任何經驗,您將如何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多明戈斯假設技術必然會擴充套件人類的能力。正如埃文·塞林格和我 2018 年出版的著作《重塑人類》中所探討的那樣,這是一個重大錯誤。千百年來,人類在開發和使用工具的過程中,能力有得有失。以我們可能最基本的能力——自由意志為例,它取決於我們構建的社會技術環境。就像浪漫甚至我們的人性一樣,自由意志也可能在人工智慧管理的世界中喪失。
佈雷特·M·弗裡施曼,查爾斯·威德格捐贈大學法律、商業和經濟學教授,維拉諾瓦大學
自我欺騙
在《最難的問題》[“為什麼是我們?”,第 1 部分] 中,蘇珊·布萊克莫爾探討了關於人類意識的本質以及它可能與其他動物的體驗有何不同的爭論。
當觀察到一些非人類靈長類動物,甚至可能是其他物種的創造性活動時,很難不將非人類行為擬人化。假設創造力可能是意識的可觀察標記,即使只是因為展示它的動物必須具備一定的自我反思能力,以及對其環境及其在其中的地位的解釋能力,這可能是值得的。
羅伯特·羅傑斯,羅德島大學藥學院榮譽教授
布萊克莫爾說,動物不具備人類所擁有的有意識的“我”的感覺。如果是這樣,我們如何解釋一些動物表現出的計劃性,例如松鼠為冬天收集堅果或狗埋骨頭?兩者都需要對持久的“我”的意識,這個“我”將在未來存在並且飢餓。
約翰·奧蘭多,透過電子郵件
布萊克莫爾回覆:在回答羅傑斯的問題時:創造力可能是意識的標記,這在應用於製作工具的烏鴉或猩猩藝術家時具有直觀意義。但是,裝飾精美建築物的園丁鳥,或者撰寫文章的深度學習演算法呢?因此,創造力需要自我反思能力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深度學習演算法肯定不會沉迷於自我反思。.
奧蘭多聲稱,松鼠需要“持久的‘我’的感覺”才能儲存堅果。雖然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是真的,當我們把食物儲存在冰箱裡時,但松鼠的藏堅果能力是遺傳的,它們不需要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中的許多人被關於自我的強大但錯誤的直覺所誤導。我們的自我是大腦的眾多構造之一,而不是它的控制器。.
城市生活的成本
梅諾·希爾圖伊岑的文章《城市中的達爾文》[“超越我們”,第 3 部分] 討論了幾種物種如何進化以適應城市環境。這讓我不禁想知道我們正在對自己做什麼。現代醫學和我們生活環境的工程改造是否正在導致我們進化成一種疾病抵抗力低、應對不同氣候能力較弱的物種?
埃德·赫爾曼,密歇根州尤蒂卡
知情的物種
在《一個進化的獨特性》[“為什麼是我們?”,第 1 部分] 中,凱文·拉蘭德在詢問人類如何成為“一種不同的動物”的問題時,強調了複製和社會學習。
這些真的是塑造人類與其他物種之間差異的主要因素嗎?我們如何利用公共的經驗儲備來設計應對生活挑戰的新穎解決方案?總得有人第一次想到新穎的解決方案。我認為,人類的主要區別在於我們可以想象未來的可能性,超越我們現在所能看到或觸控到的東西。
凱文·勞格蘭,北愛爾蘭貝爾法斯特
拉蘭德淡化了文字的發明在使人類獨一無二方面發揮的關鍵作用。在此發展之前,知識必須儲存在大腦中,並直接從一個人傳達給另一個人。因此,它很容易被篡改,也容易被消滅。文字將知識從時間和地點的限制中解放出來,並將其提升到一個水平,從而使普遍的、互動的、不斷增長的文化成為可能。
彼得·格爾凡,透過電子郵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