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回應“改變大腦的遊戲”

致編輯的信,來自《大眾科學 MIND》雜誌2013年1/2月刊

音樂不能提升大腦功能?

在“改變大腦的遊戲”一文中,作者莉迪亞·丹沃思寫道:“透過練習,小提琴家可以完美地演奏莫扎特絃樂協奏曲,但這並不會讓她在其他方面變得更出色。” 她是否沒有意識到,關於學習樂器和藝術對大腦益處的研究比關於電子遊戲益處的研究更多?

加布裡埃爾·紐曼
透過電子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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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沃思回應: 儘管有一些研究表明音樂具有遷移效應,但近年來幾乎所有這些研究都受到了質疑。 大部分文獻都犯了從相關性推斷因果關係的錯誤,並且未能控制混淆變數。 多倫多大學密西沙加分校的心理學家格倫·謝倫伯格專門研究音樂的遷移效應,他即將發表的一項研究表明,當人口統計學和性格保持不變時,音樂課程與認知之間的關聯就消失了。 此外,對成年專業音樂家的研究表明,與同等水平的非音樂專業人士相比,他們沒有認知優勢

欲瞭解更多資訊,請訪問ScientificAmerican.com最近的部落格文章:http://tinyurl.com/music-smarts

眼動治療焦慮症

在“眼動可以治療創傷嗎?”[頭條新聞]中,托里·羅德里格斯引用了新的證據,表明眼動是眼動脫敏再加工(EMDR)療法中的有效成分。 然而,在我們的專欄“仔細觀察”[心理健康中的事實與虛構,2006年12月/2007年1月]中,我們引用了大量其他證據,這些證據與該主張相矛盾。 充其量,我們只能從好壞參半的結果中得出結論,即需要進一步研究來解決這個問題。 尋求焦慮症治療的人們不應感到必須尋求EMDR,如果能夠提供標準暴露療法的合格治療師可用的話。

哈爾·阿科維茨和斯科特·O·利林菲爾德
透過電子郵件

青年行為

“又一個人生階段?”[觀點]的標題本身就表明,作者羅伯特·愛潑斯坦對這個“新興成年期”成員的困境感到不滿,他們似乎就是無法“啟動”自己進入成人的特權階層。 我遠未被他的假設說服:這個術語的存在將不可避免地對它所描述的個人產生不利影響,因為它為不確定性和不作為提供了一個社會可接受的條件。

愛潑斯坦似乎對“新興成年期”這個標籤被用來驗證年輕人的慵懶感到沮喪,並對曾經被認為是未能長大的行為現在被納入了公認的成年之路感到惱火。 他說“暗示大多數或所有那個年齡段的人天生不穩定和注意力不集中是不明智的。”

我不知道這種嚴重的暗示如此普遍。 儘管有很多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生活以“身份探索”、“不穩定”和“自我關注”為標誌(順便說一句,誰說這些是壞事呢?),但也有很多人的生活並非如此,他們可能會聲稱愛潑斯坦與新興成年期相關的負面刻板印象不適用於他們的情況。

他們是否如此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記住,年輕人不應讓刻板印象支配他們的人生程序,今天的成年新興群體面臨著作者那一代人不必面對的無數抑制因素。

馬修·迪迪謝姆(24歲)
蒙大拿州米蘇拉

愛潑斯坦回覆: 諸如“新興成年期”之類的人生階段概念的問題在於,它們有時會成為自我實現的預言,產生期望,從而產生並延續它們所描述的刻板印象。 這肯定發生在青春期,許多西方人現在錯誤地認為青春期一直存在於世界各地,即使它在世界100多個文化中仍然幾乎完全不存在。 在美國,青少年、父母甚至許多治療師都認為青少年處於動盪或與父母發生衝突是正常的,每個人都相應地行事

當我們年輕人最終擺脫文化驅動的青春期枷鎖時,我們真的想讓他們再困在一個新的“階段”中十年,在這個“階段”中他們再次被期望表現不佳嗎?

愛潑斯坦談到了近期“發現”的新興成年期。 在兩百萬到四百萬美國在家教育的兒童中,是否對新興成年期(以及青春期,就此而言)進行了任何研究? 在我看來,這裡有一個現成的人群,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因素——這些孩子最多12年沒有與一屋子同齡人坐在一起——可以單獨研究。 作為一位親身經歷過大多數在家教育兒童成熟的資深家庭教育者,我的預測是“青春期”和“新興成年期”的標籤站不住腳。

蘇珊·吉布斯·德聖馬丁
紐約州奧西寧

愛潑斯坦回覆: 作者的直覺似乎是正確的。 研究表明,那些大部分時間與負責任的成年人而不是同齡人在一起的年輕人——這是在家教育的標誌之一——似乎能夠避免在美國青春期如此典型的動盪,並進而避免這裡青少年時期後的不成熟和不確定性

法庭上的科學

斯科特·O·利林菲爾德和羅伯特·拜倫的“法庭上的大腦”一文出色地探討了我們法院與現代科學力量的脫節。 但作者犯了兩個錯誤。 首先,在描述羅納德·科頓的無罪釋放以及隨後與另一名男子鮑比·普爾的DNA匹配時,利林菲爾德和拜倫表示,普爾“被DNA證據明確地認定為強姦犯”。 認為精液是強姦的結果,並且普爾是單獨行動的,需要一種信仰的飛躍。 法醫證據可以回答關鍵問題,但它永遠無法單獨證明一個人的有罪或無罪。

其次,作者未能說明,定罪後無罪釋放與最初的定罪一樣,都是對證據的主觀解釋的結果。 無罪釋放通常是法院為兩害相權取其輕,更糟糕的是錯誤監禁所做的努力。

小約翰·M·柯林斯
犯罪實驗室報告》首席執行編輯,透過電子郵件

利林菲爾德和拜倫回應: 在羅納德·科頓和鮑比·普爾的案件中,強姦已經在審判中確定。 因此,DNA證據實際上證明了是誰實施了強迫性性侵犯。 此外,定罪後訴訟程式施加了比最初審判高得多的證明標準; 法院非常不願意推翻陪審團的裁決

由於在幾乎所有情況下,都必須證明定罪後的無罪是確鑿無疑的,因此大多數此類努力都失敗了。 基於DNA的請願能夠成功,證明了科學證據的力度.

勘誤

在德韋恩·戈德溫和豪爾赫·查姆的“被盜的記憶”[心靈圖畫],2013年1/2月刊中,卡通第一格中的第一句話應為“八分之一的老年美國人患有阿爾茨海默病。”

黛西·尤哈斯的“可可會成為未來的大腦藥物嗎?”[頭條新聞],2013年3/4月刊,錯誤地陳述了凱瑟琳·奎克-烏里貝的職業。 她是一名營養科學家。

大眾科學雜誌 第308卷 第5期本文最初以“讀者來信”為標題發表於大眾科學雜誌 第308卷 第5期 (), 第4頁
doi:10.1038/scientificamerican0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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