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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阿富汗“持久自由行動”反恐戰爭的結束,以及奧巴馬總統在6月22日宣佈的計劃,未來一年約有33,000名美國男女軍人從海外返回,退伍軍人在國內面臨的心理問題可能會增加。
自2001年以來,部署到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約200萬美軍所面臨的一些關鍵心理問題包括創傷性腦損傷(TBI)、抑鬱症和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並且這些診斷常常重疊。蘭德公司智庫2008年的一份報告估計,超過26%的部隊可能帶著精神健康問題從反恐戰爭中歸來。
有理由預期這些大腦和精神健康趨勢將持續下去,而且只會因預期中返回部隊人數的急劇增加而加劇。最重要的是,這些問題也往往在軍人安頓下來幾個月甚至幾年後才出現,而不是在回國後立即出現,正如研究人員在20世紀後期美國戰爭後所瞭解到的那樣。虛假的蜜月期可能會矇蔽醫護人員和家屬,讓他們誤以為所有重返美國社會的軍人都安然無恙。
喬治·梅森大學臨床心理學助理教授基思·倫肖說,在1973年美國士兵從越南撤軍後,“唯一發生的事情是問題發生率上升了”。“人們回來的時間越長,就越多人站出來表示可能正在掙扎。”發表在《情感障礙雜誌》四月刊上的一項研究表明,在伊拉克或阿富汗受傷的軍人中,醫療保健的使用率和精神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增加。
來自伊拉克和阿富汗的退伍軍人湧入軍事精神健康系統的情況尚未達到頂峰,但已經順利進行。然而,有人擔心醫療保健系統尚未準備好處理返回部隊的護理問題。美國醫學研究所2010年的一份報告指出,“醫療保健專業人員嚴重短缺——尤其是那些專門從事精神健康的專業人員——無法滿足從伊拉克和阿富汗戰區返回的人員及其家人的需求。”
TBI尤其常見:根據美國國防部(DoD)的資料,2008年、2009年和2010年每年約有30,000名軍人被診斷出患有TBI。這些診斷大多數是腦震盪或其他相對輕微的腦損傷形式。 PTSD的患病率也令人擔憂——在蘭德公司的一項調查中,13.8%的伊拉克和阿富汗退伍軍人和返回士兵符合PTSD的標準,這意味著總共有約275,000名美國軍人可能受到影響。
蘭德公司的報告預測,伊拉克和阿富汗返回退伍軍人的精神健康需求將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增加。“有很多擔憂認為,我們現在看到的情況充其量是被低估了,”倫肖說。
許多受折磨的退伍軍人不會尋求幫助,另一些人則會在一段時間後才這樣做。“人們服役和實際前來就診之間存在滯後時間,”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學院助理教授、舊金山退伍軍人事務(VA)醫療中心的心理學家希拉·馬古恩說。“對於這些人中的許多人來說,目前存在許多障礙,其中最大的障礙可能是汙名。”倫肖指出,一些仍在軍隊服役計程車兵拒絕尋求幫助,因為他們不希望透過承認心理問題來危及他們的軍事生涯。其他人則在民營機構而非軍隊醫療系統尋求幫助。
國防部和退伍軍人事務部已採取措施為預計的PTSD病例增加做好準備,重點介紹了兩種治療方法——認知處理療法和延長暴露療法——研究表明這兩種方法是有效的。 6月27日被指定為國家PTSD意識日。“他們正在開展大規模的傳播工作,”倫肖說。“但我不認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患有PTSD的新退伍軍人可能比他們在越南服役的前輩們做得更好,因為這種疾病是直到1980年才被美國精神病學協會承認。“我認為我們從越南和之前的衝突中吸取了大量的教訓,”馬古恩說。“我認為我們現在處於應對它的獨特地位。”
然而,即使吸取了越南戰爭和波斯灣戰爭的教訓,持久自由行動和伊拉克自由行動的退伍軍人也提出了特殊的治療挑戰。在某些方面,新一批退伍軍人與越南退伍軍人有著相似的戰鬥經歷。這兩個群體都參加了沒有明確界限的戰線的戰爭,伏擊和叛亂是持續的威脅。但是,戰鬥暴露的型別發生了變化,日後生活中負面心理反應的潛在誘因也發生了變化。例如,倫肖說,反恐戰爭的城市組成部分和簡易爆炸裝置的威脅使駕駛和交通擁堵成為一些退伍軍人的問題誘因。“我們的方法仍在不斷發展,以趕上這些衝突的性質,”他說。“我認為這將是我們長期以來一直並將繼續努力和處理的事情。”